可惜,我現在剛做完手術,又接連熬了好多天,身體孱弱到了極點。我實在沒有力氣發揮戰鬥力,哪怕是呼一口氣,都會扯痛我的傷口。
“阿耀,你不要這樣說喬喬。不管怎麼樣,她現在生病了,我們都要照顧她的感受。”
“就算她誤解我,我也不會生她的氣。”
“嗬~”我忍不住冷笑出聲。
這麼高超的茶藝。
難怪能同時拿捏住我丈夫和我哥的心。
聽見我不屑一顧的冷笑,沈星耀更生氣了,“喬喬,冷笑什麼?彆以為媽慣著你,我這個做哥哥的也會慣著你。”
“今天就把話說清楚,阿悅這段時間受的委屈,統統都是因為你的不對。你以後見到阿悅,必須得客客氣氣,恭恭敬敬。”
“你要是再對阿悅這麼無理,以後就不要再回娘家。”
蘇悅聽了,連忙柔聲細語的勸他,“阿耀,你彆對喬喬這麼凶嘛!”
“更不要再因為我,讓你們兩兄妹的關係鬨的這麼僵。”
“咳咳~”我喉腔一甜,感覺有股熱流衝了上來。
我艱難的吞咽了一下,努力讓自己情緒平複。
可這股氣流,一直往上翻滾。
池宴忱見狀,皺了皺眉,“都不要再說了,喬喬現在要養病,不要再指責她!”
沈星耀聽了,滿臉不屑一顧的看著池宴忱,“她是我妹妹,我教訓她是我們家的內務事,跟你有什麼關係?”
池宴忱冷森森的回了一句,“她是我老婆,你說跟我有什麼關係?”
“嗬嗬~,你既然知道你有老婆,就不要再打阿悅的主意!”
池宴忱冷笑,“我要做什麼事,需要向你交代嗎?”
沈星耀聽了,氣不可耐的回了一句,“阿悅是我的女朋友,誰敢覬覦她,就是在跟我過不去。”
“真是笑死,你問問她,願意做你的女朋友嗎?”
池宴忱自信的語氣,帶著勝利者的嘲諷。
他當然知道,蘇悅愛的是他,才不會看上我哥這種死舔狗。
“池宴忱,你什麼意思?你還想打著阿悅的主意嗎?”
“哼~,我要打誰的主意,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
池宴忱和沈星耀兩人,為了蘇悅互相嗆起來了,又開始爭風吃醋,互不相讓。
“阿耀,宴忱,你們不要再吵了。要是因為我,讓你們也開始鬨矛盾,我真的要愧疚死了。”
“都不要再吵了,有什麼問題,大家心平氣和的說。”
沈星耀將她護在身後,對著池宴忱喳喳嗚嗚,“阿悅,這不關你的事,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
“池宴忱,我警告你,你要是再對阿悅有壞心思,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池宴忱的個性,哪裡會允許彆人威脅他,“嗬嗬~,你要是不用這個語氣對我說話,我興許就讓給你了。”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字麵上的意思。”
我躺在病床上,看著他們三人爭風吃醋,沒有一個人在乎我這個病人的感受。
我的心腔在劇烈的陣痛,一股股的氣流在往上衝。可惜,我卻隻能無能為力的躺著。
“你們……你們都給我滾……”我拚起最後的力氣,打翻了旁邊的輸液支架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