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可以出院了,等回家以後,在慢慢幫你想辦法。”
我聽了,又抬眸看了看他。
目前為止。
我們已經在醫院住了半個多月了,他的外傷基本好了,隻是手上和左腿還打著夾板。
身形比以往消瘦了許多,肉還沒有補回來。臉上還留了兩三處疤,尤其是眉弓那裡,留了很明顯的一道疤。
不過,他的五官似乎更深邃了。有種棱角分明的鋒利感,也更成熟滄桑了。
“那行吧!”
“我這個夾板今天應該可以拆了。”
“最好還是多戴兩天吧,讓骨頭多長長。”
我吞了一口重氣,“我感覺已經好很多了,隻是輕微骨折,戴了這麼多天,已經可以了,以後注意點就行了。”
“那也行。”
池宴忱說著,又情真意切的看著我,“喬喬,不要再胡思亂想。我說過不會再騙你,就不會再騙你。更不用懷疑我對你彆有用心,我隻想好好愛你。”
我聽了,惶惶然的看著他,心裡五味雜陳。
老實說。
想起他之前對我造成的傷害,我真的沒有辦法原諒他。我內心深處或許還愛他,但愛他不代表想和他在一起。
當然了,我也不想和池北霆在一起。
如果可以,我再也不想夾在他和池北霆之間。我寧願一個人生活,獨自精彩。
“嘟嘟嘟…”
電話又響了起來。
池宴忱看了一眼手機,陰沉著臉對我說,“喬喬,你出去一下,我接個電話。”
我一臉好奇,“誰打來的?是蘇悅嗎?”
“你不用管,你先出去。”池宴忱皺眉催促了一句。
“哦哦,好吧。”我壓著心中的好奇,扭身向病房外走去。
病房門口。
艾迪和阿潮等人,都守在病房外麵。
“太太,下午好。”幾人恭敬的問候一聲。
“嗯,下午好。”
聽見他們叫我太太,我有種後脊發涼的既視感。
算算日子。
我和池宴忱已經離婚一年零三個月了,我也已經適應沒有他在身邊的日子。
稍後兒。
我走到了走廊的另外一邊,掏出電話打給了歐蘭。
“嘟嘟嘟。”
電話響了幾聲後,歐蘭接聽了,“喂,喬寶兒。”
“喂,蘭蘭,你在乾嘛呢?”
電話那頭,歐蘭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還能乾嘛?在忙工作唄,最近公司真的是忙到飛起。”
“你都不知道現在公司業務有多忙,我真希望你趕緊養好身體,快點過來公司幫幫我。”
我聽了,聳了聳肩,“唉,目前這段時間,我是愛莫能助了!”
“那你身體好點了嗎?我還想著明天去醫院看你呢!”
“好了很多,明天準備出院。”
“是嗎?這麼快就出院?”
我聽了,有些幽怨的說:“對呀,我在醫院都住了半個多月,也不見你過來陪我,我看你心裡已經沒我了。”
歐蘭聽了,再電話那頭大喊冤枉,“天地良心,我天天都想過去看你。”
“但你知道的,我最害怕看見你前夫了。每次看到他那張臭臉,都嚇得我瑟瑟發抖,呃呃~,好怕怕~”歐蘭在電話那頭打了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