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也應驗了人性的三個片段“搶來的東西更香”“偷吃的東西最香”“餓的時候吃嘛嘛香”
回到屋裡。
白龜趴在木枕上呼呼大睡。
李常笑一把將它抱起來,突然的動靜讓白龜朦朧醒來,它看向李常笑,大眼睛裡滿是疑惑。
“來兩個饅頭。”
“呼!”
白龜會意,它抖了抖身子,龜殼驟然變大,不一會兒從裡麵滾出兩個饅頭。
李常笑熟練接過,同時用手替白龜的腦袋按摩“睡吧!”
白龜點點頭,剛準備閉眼。
這時,街道外麵傳來一道巨大的響聲。
白龜頓時精神了。
它一步從李常笑腿上跳起,麻利的爬向床邊,看這架勢是打算爭當吃瓜第一人。
李常笑不由撫額,真不知道小五是被誰帶壞了。
說完,一個瞬身出現在窗台邊上。
……
怡紅樓前,上百名手持武器的百姓,將怡紅樓的各門圍得水泄不通。
領頭的是個持刀男子,打著赤膊,身上滿是刀痕和劍痕,一看就是身經百戰的好手。
李常笑平日沒少了解坊間八卦,知道這男子名叫張狼,是坊市難得的高手,足有一流境界。
張狼振臂一呼,群雄響應,這才有了今日的行動。
李常笑注意到,怡紅樓頂上的一處簷角,與其他幾處顯得格格不入,像是被什麼削平了,剛才的響聲正是由此。
張狼持刀靜立門前,不過卻有意識的在同福客棧前留出窄道,足夠容客棧的人進出,還有旁的行人通過。
不一會兒。
龜公和老鴇聞訊趕來,看到門口瑟縮的客官,還有被嚇壞的姑娘們,他們的臉都黑了。
老鴇向前一步,語氣陰沉“你是何人,敢來我怡紅樓鬨事?”
張狼聽了,都不正眼看她“刀宗弟子,張狼。”
此話一出,四下嘩然。
縱觀天下,隻有金罡刀宗才配得“刀宗”二字。
尤其是在魏郡朝廷治下,金罡刀宗的名頭格外好用,他們是朝堂冊封的鎮國宗門。
刀宗弟子這兩個字,放在冀州大地,妥妥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一瞬間,本來怒火中燒的老鴇和龜公齊齊噤聲。
他們相視一眼,無奈低下頭。
龜公聲音尖細“我等願——”
才吐出三個字,一抹刀芒已然到達。
“唰”
腥紅的血線出現在脖子正中,龜公的臉上滿是難以置信,下一秒就人首分離。
老鴇同樣錯愕,還來不及反應,就遭受了同樣命運。
另一邊,張狼緩緩收刀,看向其餘的打手。
“你等,要死要活?”
話音剛落,打手們齊齊跪下,表示臣服。
那批附庸著張狼的百姓卻振奮了,不知道是誰率先喊了句。
“張公子!”
底下齊刷刷跟隨,“張公子”“張公子!”
……
接下來的時間裡,張狼帶著人馬占據怡紅樓。
他把原先的客官統統趕走,不過一應女眷全都留下。
莫不是刀宗的心法,需要仰仗陰陽?
不清楚,咱不敢亂說,更不敢瞎問。
翌日。
怡紅樓的牌匾被換掉,“執法堂”三字冉冉升起。
張狼以怡紅樓留下的糧食作為根基,宣布對外發放糧食。
不過,凡是領了“執法堂”糧食的,必須要接受“執法堂”及名下弟子的管轄,反抗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