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代容聽到這裡,氣焰頓時就壓下一大半,媽媽的,這賤人上次就是用這種陰招害她,還想要陷害她。
索性秋葵在後麵拉架,她順勢就停了下來,指著秋菱破口大罵,“你這個賤人,一次兩次陷害我,你怎麼這麼賤!賤賤賤!賤死了!”
“嗬嗬,真是人賤不自知,我再賤賤得過你,搶不贏就打人,真把自己當主子了!也不撒泡尿照照,以前是世子寵著你,慣著你,叫你蹬鼻子上臉,真當自己是個人物,滿府上下全把你當個笑話!”
邢代容哪裡罵得過秋菱,氣得胸口劇烈起伏,“你敢這麼跟我說話!我要程雲朔把你殺了!”
“呦!你去呀你去呀,哦不,我差點忘了告訴你,世子爺一大早就出去了,他走得可早了,一看就是不想見到某些太把自己當回事的人!某些人真該好好想想了,自己的恩寵是不是到頭了!”
“你胡說!程雲朔答應過我這輩子就我一個!他是我的!你說這麼多也不能掩蓋你搶我男人的事實,你就是搶男人的賤小三!賤小三!”
“少在我麵前發癲!”秋菱一把甩開她,瞪著眼睛指著她鼻子罵,“一口一個世子爺是你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才是侯府的當家主母!你就是一個連妾都不是的爬床的!再看不清自己身份老娘撒泡尿親自給你照照!”
秋菱說著回屋把自己夜壺拎出來,對著邢代容潑去。
邢代容看到這兒,連忙堪堪躲過。
腥臊的味道在她旁邊傳來,她氣得全身發抖。
正要衝上去找秋菱,秋菱砰的一聲把房門關上。
“什麼東西!真當自己是當家主母,還敢來老娘屋裡逞威風!”
邢代容氣到全身顫栗,滿腦子空白,看著緊閉的房門,氣得狠狠踹兩腳。
可這兩腳隻叫她疼得慌,她又氣又委屈的往搖光閣跑。
剛跑回去,秋菱最後兩句話突然點醒了她。
當家主母?
陸令筠?!
此時。
秋風颯颯,日頭正好。
穿堂風正舒服的小花廳內,陸令筠看著賬本。
“解氣,解氣,真是解氣!”
“剛剛秋姨娘拎著屋裡的夜壺嘩啦一聲衝出去,對著那邢代容潑,把她潑得再也放不出一個屁來。”
春禾和霜紅全都笑得前仰後合,過來傳話的小薇更是笑得眼淚都飛出來。
“少夫人,這種人就該這麼對付!叫她天天在我們麵前發癲!”
翻看賬本的陸令筠淺淺勾笑。
她也沒想到秋姨娘氣人的本領一點也不小。
短短兩三天,就把邢代容氣得坐不住,狠狠磋磨了她一番。
“好了,霜紅,你等下出府一趟,告訴芷染一聲,叫她這段時間開始廣囤木炭,如今剛入秋,收購價格比較好。”
“是。”霜紅止住笑,扶著肚子應下。
陸令筠在府裡事務一一熟悉之後,便要開始打理自己名下的莊子和產業了。
作為重生者的她,必然要抓住一些重要的時間點,她可記得今年冬天特彆冷,木炭價格蹭蹭首高,到後麵更是重金想買都難。
上輩子她那個時候在李府,李家木炭數量不夠,全都緊著家主和李家大哥一家,她那時跟著李二可是受了不少寒,身子骨也是在那時就落下病根。
這一世,她提前掌握先機,先把木炭備起來。
她這兒把事務安排下去,另一邊又傳來人報。
“少夫人,搖光閣那位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