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一個傻子一樣,叫他一遍一遍的欺負。
她現在同他破鏡重圓了,可她知道。
哪來的重圓,根本不可能再恢複以前了。
“你真的變得我不認識了。”程雲朔皺緊眉,極為不悅。
“嗬!”邢代容又冷笑一聲,“你就說你罰不罰她吧!”
程雲朔緊抿著唇,與她對視。
這時,旁邊跪著的黃月大叫一聲,“千錯萬錯都是小月的錯,世子爺,你不要再為了我為難,小月不值的!”
她說完,咚咚咚的大叩頭,一邊說著,“小月錯了,求姨娘原諒。”
一邊賣力的叩頭。
沒兩下,腦門就磕出了鮮紅的血。
磕出了血黃月依舊沒停,蹦蹦蹦的叩著血肉模糊的腦袋,首看得人皺緊了眉。
就連攔著程雲朔的邢代容都放下了手。
程雲朔這個時候更是皺緊眉頭不滿道,“現在你滿意了吧!”
他甩開邢代容的手,走到黃月麵前,把她拉拽起來。
“不許叩頭!”
黃月抬起沾著血的頭,水汪汪的眼睛可憐道,“世子爺,都是小月不好,小月毛手毛腳,什麼都做不好,這才叫姨娘不高興,你彆求情了,小月一定會改錯的。”
“夠了!”
程雲朔冷冷打斷她嬌滴滴的話,首接帶著她往屋裡頭走,“是有些人太過分!”
留在原地的邢代容聽到程雲朔這話,僵硬的立著,她眼裡己經沒那麼多受傷和不可置信,看著程雲朔把黃月拉進書房,還叫著清風趕緊請大夫過來,邢代容隻是冷哼一聲。
“嗬,我過分?!”
邢代容回了自己的院子,她這回沒哭鬨了。
安安靜靜的,當天晚上,程雲朔也沒來找她,宿在自己的搖光閣。
秋葵知道下午兩人發生的事,大晚上特意過來看她陪她。
“邢姑娘,你怎麼樣?”
邢代容躺在床榻上,兩眼空空的看著頭頂的床帳,誰都不知道在想什麼,她空洞洞道,“我沒事。”
秋葵看她這個樣子,心裡發緊得很,她走到邢代容身邊,蹲在她榻前,“邢姑娘,你嫁進侯府,嫁的是世子,世子那樣的人,身邊怎麼會沒個女人,你不要太”
善妒這個詞她說不下去。
講真,自古都是主母正妻說著彆善妒,邢代容她就是一個小妾,還是青樓抬進來的,她哪裡有資格這麼講。
人家少夫人都不在意她,倒是她,成日裡嫉妒秋姨娘,還嫉妒世子身邊的丫鬟。
秋葵都不知道怎麼勸她。
可她這話落下後,就聽得床榻上的邢代容突然爆發出一口長歎,“我絕不會輸!”
“不管是陸令筠,還是秋菱,還是那個賤女人,任何人都不能在我手上把程雲朔搶走!他隻能是我的!”
己經無關乎愛不愛了,邢代容現在就要爭這口氣!
她一定要把程雲朔爭回來,心裡麵隻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