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為她謀反,重回新婚夜撩翻了!
等沈菀和謝景衍回到墨玉軒,已經是傍晚時分了,正值吃晚飯的時辰,街頭巷尾茶樓酒肆都在議論這事。
談論的人多了,各種流言蜚語就滿天飛了,不可避免的把雲家牽扯進去。
翌日,那些難聽的話就傳到沈菀耳中了,當時沈菀正坐在那裡想事情,銀霜出去小會兒,進來時滿麵怒容,憤憤不平道,“王妃,您都不知道外麵的人都是怎麼傳延平王府殺湖陽長公主之子這事的,都說延平王府的晦氣是雲家帶去的,沒雲家拿免死金牌做聘禮這事,也不會有延平王世子殺人需要用免死金牌救命這事……”
雲家聽到延平王世子出事的消息就有此擔心,果然擔心一點都不多餘。
沈菀也生氣的很,但嘴長彆人身上,就是把自己氣死了也無用,再者在雲家拿到免死金牌之前,謝景衍就提醒過延平王世子,讓他離湖陽長公主的兒子遠一點兒,延平王世子現在該清楚雲家的免死金牌就是為他要的。
隻要延平王府不這麼認為就行了,其他人的碎嘴流言蜚語根本無需理會。
也不知道謝景衍有沒有打聽出來什麼,沈菀去書房找謝景衍,剛出門,就看到郯國公府大少爺唐澤和宣平侯世子陸乘往謝景衍的書房走去,腳步還很急的樣子。
等沈菀走到書房門口,就聽到唐澤的說話聲,“景衍兄有沒有辦法進刑部死牢,我和陸乘剛剛去刑部探監,刑部不敢放我們進去,說是太後給刑部下了命令,不得任何人探監延平王世子,而且我的人打聽到,昨晚上刑部對延平王世子用刑了。”
他們三個時常同進同出,關係好的比親兄弟還親幾分,延平王世子出了這樣的事,他們兩個擔心的翻來覆去,幾乎一宿沒合眼,甚是自責。
昨天他們本來約好了一起喝酒的,甚至延平王世子還早到一刻鐘,在得月樓等他們,可等他們到時,延平王世子的小廝正稟告他什麼,延平王世子就起了身,道,“今天我有事,不能和你們喝酒了。”
陸乘還奇怪道,“有什麼事比和我們喝酒還重要的?”
唐澤還打趣延平王世子,“不會是和哪家姑娘有約吧?”
延平王世子笑了笑,沒承認也沒否認,隻留下一句“酒錢算我賬上”就走了。
兩人都後悔的很,要是他們昨天把延平王世子扣下來喝酒,不讓他走,就不會發生打死湖陽長公主兒子的事了。
謝景衍把手裡的書放下,道,“正好我也準備去探監,一起去吧。”
唐澤就道,“我就知道你有辦法。”
謝景衍站起身來,正好沈菀走進去,謝景衍道,“午飯我不一定回來吃,不用等我。”
沈菀點頭,把路讓開,他們三個就走了。
三人騎馬往刑部而去,路過鬨街時,正好看到大理寺少卿帶衙差查封興隆賭坊,唐澤和陸乘都覺得奇怪的很,興隆賭坊背後勢力可不小,似乎和左相府有關,怎麼突然就被查封了?
唐澤按捺不住好奇,正好他和大理寺少卿有兩分交情,就過去打聽了一下。
等他追上來,陸乘問道,“興隆賭坊犯什麼事了?”
唐澤道,“興隆賭坊坐莊設賭局,賭延平王世子殺了湖陽長公主的兒子會不會被以命抵命,這事傳到太後耳中,撞了太後的槍口,太後要大理寺查封興隆賭坊。”
在太後眼裡,延平王世子殺了她的皇外孫,必須要以命償命,興隆賭坊竟然覺得延平王世子還有活路,太後不生氣才怪了,另外可能是大皇子在借機鏟除晉王和左相府的勢力,畢竟宮外賭坊設賭局這樣的小事,傳進宮就不容易了,更遑論傳到太後耳中。
三人騎馬很快到刑部大牢。
延平王妃帶著清和縣主前來探監,被刑部侍郎攔下,“太後有令,不許任何人探監延平王世子,還請延平王妃不要讓我們為難。”
延平王妃形容憔悴,連唐澤和陸乘都擔心延平王世子擔心的一宿沒合眼,何況是延平王妃了,她近乎哀求,可刑部上下誰又敢忤逆太後呢,延平王世子殺的不是一般人啊,那可是湖陽長公主和長駙馬的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