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飛蘇青洛!
“羅風揚,你好大的威風!”
突然,杜長老出現了,遠遠而來,好像一頭大鳥,幾個起落,就來到了葉雲飛的身前,釋放出一股靈力威壓,對抗羅風揚。
頓時,葉雲飛感到渾身一輕。
“杜長青,葉雲飛當眾傷人,廢了我水峰十幾個弟子,手段凶殘,難道,你想包庇他嗎!”
羅風揚怒喝道。
“姓羅的老家夥,你們水峰的弟子,私設刑堂,把同門弟子打成這樣,請問,又該當何罪呢?”
葉雲飛上前一步,指著渾身血淋淋的阿牛,朗聲質問道。
“哼!
那是事出有因。
李逸晨是我水峰的弟子,突然身亡,此事,自然要查過水落石出。
這個阿牛,與李逸晨的死,有著莫大的關係,自然要把他抓來問清楚。
所以,此事,我們水峰弟子,並沒有錯。”
羅風揚冷哼說道。
他是水峰的峰主,話語之間,自然是袒護本峰弟子。
“哈哈,好一個事出有因。
阿牛如果與李逸晨的死有關,自然會有門派刑罰堂的人,出麵進行調查。
你們水峰的弟子,有什麼權利,私設刑堂,嚴刑逼供呢。
莫非,天元派的刑罰堂,是用來當擺設的嗎?”
葉雲飛冷笑道。
“放肆,在我麵前,也敢狡辯!
葉雲飛,你老實交待,我水峰弟子,李逸晨,是不是你殺的!”
羅風揚見葉雲飛居然敢這樣當眾頂撞他,不由得越來越怒,厲聲喝問道。
“不錯,是我殺的。
李逸晨的那十幾個走狗,也是我殺的。”
葉雲飛冷冷一笑,點頭答道。
“好,很好!
杜長青,你也聽見了吧!
葉雲飛隻不過進門幾天的時間,就已經殘殺了十幾個我們水峰的弟子。
此人性格凶殘,殘忍嗜殺,再這樣下去,我們天元派,不知道,還會有多少弟子,會慘死在他的手上!
杜長青,你還要包庇他嗎!”
羅風揚怒吼道。
杜長老,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因為,葉雲飛確實是殺了十幾個水峰的弟子。
“老家夥,如果有人,處心積累想殺你,你會怎麼做?
李逸晨勾結任務堂的劉執事,分派任務給我,要我去後山困妖崖,采集天妖果。
然後,還帶著十幾個弟子,尾隨到後山,結成五龍神水陣,想殺我和阿牛。
我不殺他,難道,還站著不動,讓他來殺我?”
葉雲飛冷冷一笑,開聲說道。
“什麼?
葉雲飛,任務堂分派給你的任務,是去後山困妖崖!
豈有此理。
我天元派,早有規定,禁止一切弟子,接近困妖崖,劉執事居然敢分配這樣的任務給你!
簡直是膽大妄為!”
杜長老一聽,勃然大怒。
“任務堂的玉簡在此,杜長老一看就知。”
葉雲飛取出一塊玉簡,遞給杜長老。
“劉執事,立即滾過來!”
杜長老抓住任務玉簡,略微一感知,立即怒吼了起來。
水峰這兒發生的事情,早就傳遍了整個天元派,無數人趕來這裡看熱鬨。
此時,劉執事也擠在人群之中,聽到杜長老的怒吼聲,不由得臉色慘白。
他知道,事情玩大了。
當初,李逸晨曾對他說,葉雲飛隻不過是一個剛剛進入門派的新人弟子,地位卑微,就算出事,門派也不會過問的。
而且,李逸晨還賄賂了許多財物,所以,劉執事才不顧門派禁令,分派了一個去困妖崖的任務給葉雲飛。
但是,想不到,事情居然鬨到現在這種地步。
劉執事簡直是後悔死了!
隻不過,現在,眾目睽睽之下,他想走,也走不掉了。
所以,他隻好戰戰兢兢,來到杜長老的身前。
“劉執事,這件事,你如何解釋!
門派三令五申,任何弟子,不得接近困妖崖,否則,立即逐出門派!
你倒好,居然把新人弟子,騙去困妖崖,這可是大罪!”
杜長老怒吼道,一把將那塊任務玉簡,砸在劉執事的額頭之上,劉執事的額頭,頓時鮮血長流。
“杜長老請息怒,是我一時糊塗。
請饒過我這一次,我下次不敢了!”
劉執事臉色蒼白,砰地跪在杜長老的身前。
他知道,這件事,確實是賴不掉。
任務堂的玉簡,還在這兒呢。
“滾!”
杜長老一腳把劉執事踹開。
“羅長老,救我,是李逸晨讓我這樣做的!”
劉執事衝到羅風揚的身前,進行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