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書蕭君策虐爆渣渣後被偏執攝政王掐著腰寵!
“攝,參見攝政王。”
翠果的舌頭像是打結了一樣,見蕭君策那一雙眸子透著寒光,她越發覺得自己的脖子涼的很。
蕭君策雖然生了一副好模樣,可扭斷人脖子的時候眼睛都不眨的。
傳聞在虎門關,攝政王的名字可止小兒啼哭,他還喜歡扒人的皮做燈籠。
翠果越想越害怕,身子都微微抖了起來。
“暗一,請白大姑娘入侯府。老將軍剛入土為難,莫要再生事端。”
蕭君策的聲音淡淡的。
今日的他依舊穿了一身白衣,隻不過袖口跟領口都繡著金線,看起來溫潤中又透著一股尊貴。
除卻他駭人的氣場,他那張臉生的實在太好,即便他冷酷的名聲在外,依舊吸引了諸多女子的視線。
眾人眼見著他站的離白錦書越來越近,女子傷心,男子則是帶著探究盯著二人,可當蕭君策那句話說出來後,眾人的疑惑又都消失了。
白老將軍曾在戰場上救過蕭君策一命,想必他對白錦書不同都是看在白老將軍的麵子上,畢竟白錦書是老將軍最疼愛的外孫女。
“是。”
暗一應聲,穿著一身黑衣跟在蕭君策身邊,活像是閻王身邊的判官。
他板著一張臉,就跟麵癱一樣,翠果看了他一眼,又往旁邊挪了挪,覺得對麵之人身上的煞氣太重。
暗一握著劍,身上的氣息隱隱透出,身邊的人都自覺的離遠了一些。
蕭君策那個三尺之距的規矩不是謠言,幾年前有個府上的小姐自認有幾分姿色破了蕭君策的規矩,當場血濺三尺,從此後再也沒人敢靠近蕭君策。
“多謝攝政王。”
白錦書垂眸,語氣很輕,幾不可查的退了一步。
這一步是下意識往後退的,她內心苦笑,想起自己答應小寶的,越發為難。
倒不是抗拒這人,而是他們實在是不熟,且前世蕭君策從未對她跟彆人有什麼不同,就算是喜歡她,也從未說過。
“進去吧。”
蕭君策衣袖中的手緊了緊,清晰的看見白錦書倒退的那一步,眼中閃過些許自嘲。
她早就有喜歡的人了,可怎麼辦,看見她跟自己保持距離,他還是輕易就泄了氣息,他多想不管不顧就這麼將她帶走藏起來,可惜不能……
那樣會嚇壞她的……
蕭君策喉結微動,眼底有猩紅逐漸湧現,又因為克製被他硬生生的壓了下去。
翠果扶著白錦書,前麵是蕭君策,直到他們的身影逐漸消失,眾人才小聲嘀咕了起來。
白如嫣站在最後麵,眼睛盯著白錦書的背影,指甲都扣進了肉中。
白錦書什麼時候跟蕭君策認識的?
蕭君策那樣的人也是白錦書能肖想的?
白家外孫女又何如,很快,她就要被西京人的唾沫星子淹死了!
白如嫣得意一笑,餘光往身側垂著頭的風聲身上看去,心中又是一陣順暢。
白錦書身份尊貴又如何,父親還不是將她的東西都給了自己,她要將白錦書所有的一切都奪過來,那些本就是屬於自己的!
白錦書跟蕭君策進入後,眾人魚貫而入,關係好的貴女則是相互結伴,地上有些滑,若是摔倒了可會出醜的。
許昌侯府不愧是簪纓世家,一間八進八出的大宅子內,亭台水榭,朱鸞甬路,無一不透著華貴,無一透著世家大族的門第。
除此之外,許昌侯府還有一間溫室花房,皇後素來愛花,許昌侯府便弄了一個花房,時不時的往未央宮送幾盆。
春日宴盛大,許昌侯夫人一連忙活了幾日,一進入府內,仿佛入了一座仙境,室外擺放著幾個銅爐,不會讓人覺得很冷。
丫鬟小廝來往匆匆,雖然忙,但也可見他們臉上的喜色。
一路被老嬤嬤引到了主院,周圍擺滿了矮桌,最外麵一側還用盆栽圈住,花香跟熏香充斥在鼻尖,端的是一副華麗宴席的模樣。
白錦書臉上帶著淡笑,心中卻悲涼一片。
外祖父為國捐軀橫死,前兩日才剛入土為安,今日這春日宴就如此豪華,世家貴女言笑晏晏,府上公子推杯換盞,有誰知邊境保家衛國將士的寒楚。
這華麗的表麵背後,是多少人用血肉之軀築起來的。
想到此,白錦書不由得嗤笑一聲。
若是在場的人知道一年後大胤會發生天災,百姓食不果腹,就連世家大族餘糧也是不足,可還會像現在這麼瀟灑?
白錦書抬著小臉,長長的睫毛輕眨,就像是留戀花叢的蝴蝶,看的人心都跟著癢癢。
翠果正喜滋滋的欣賞著自家小姐的美貌,可身邊那氣息實在令人不能忽視,她隻得垂著頭,有些膽怯。
她怎麼覺得攝政王怪怪的呢,為何走著走著,離他們小姐越來越近?
“入座吧。”
蕭君策出聲,抬步朝著一側的座位而去。
白錦書福了福身,想要嬤嬤帶她去白家的位置入座,卻見暗一跟個冷麵門神一樣圍在她身邊,硬生生的嚇的那嬤嬤不敢靠近,有些不明所以。
“白大姑娘,您的座位在那邊。”
暗一抬手,指了指蕭君策身邊隔了一桌的位置,罕見的語氣中帶了一絲波瀾。
剛才王爺是笑了麼,雖然弧度很淺,但他確定看到了。
他身為王爺身邊的貼身暗衛,隱約知道他們王爺書房中藏了一副女子的畫像,王爺每晚都會在書房待上大半夜,摸著那畫像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