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書蕭君策虐爆渣渣後被偏執攝政王掐著腰寵!
“哭什麼哭,你長姐還沒哭呢,且你還沒回答她的問題,你到底有沒有見過她,若是你說見過,那就是說攝政王殿下說謊了?”
聞人妍厲聲說道,眼神冷冷的盯著白如嫣。
白錦書繼妹生的一副天真憨厚的模樣,但現在看來,她卻是包藏禍心,跟哥哥後院那些小妾一樣,貫是會裝。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
白如嫣被聞人妍喊的渾身發抖,她鼓起勇氣往人群後麵看了一眼,待看見滿眼失望的蕭景輝,身子抖的越發的厲害了。
她明明看到白錦書躺在裡麵,怎麼會是那個丫鬟,到底是哪裡出錯了,此時被眾人嘲笑的不應該是她,應該是白錦書!
“這有什麼好問的,將許慎弄醒,問一問是何人引他前來的不就得了,說起來,許慎跟白二小姐還是表兄妹,莫非是許慎搞錯了人。”
聞人妍笑了笑,站在白錦書身邊,話落,陳氏臉上一絲血色都沒有了。
她扭頭看了一眼戶部侍郎夫人,待看見她滿眼狐疑,心中越發的涼。
今日這場戲太大,算計的人太多,她都有些混亂了,可眼下她知道形式對她十分不利,
“將平王帶回攝政王府,順便讓許公子清醒清醒。”
蕭君策冷淡的聲音再一次傳出,暗一點頭,先將許慎弄醒,而後又去拎平王。
許慎悠悠轉醒,隻覺得頭疼的厲害,隨即他不知是想起了什麼,一臉慌亂的看向身邊。
待看見還在昏迷的平王以及恨不得吃了他的熹妃,他險些嚇尿了。
完了,今日他必死無疑了,怎會,床榻上的人不是白錦書麼。
“許公子醒了啊,你還記得你是怎麼來的麼,好好想想啊,彆告訴本郡主是白錦書約你來的,人家可是跟攝政王殿下去治手傷去了。”
聞人妍笑笑。
身為衡陽郡主,她此時出聲雖說有些不合規矩,但她的身份擺在那裡,她可是太後的親外孫女,何人敢說她。
許慎驚魂未定,又聽聞人妍提到蕭君策,剛想好的說辭忽然堵在了嗓子眼。
他已經得罪了平王,若是再得罪蕭君策,隻怕一會當場血濺三尺。
“我也不知道,是表妹,是表妹說找她長姐迷了路,我才陪著她過來的。”
許慎本就慫,那麼一嚇,他更慫了,長年沉迷酒色已經掏空了他的身子,更讓他十分不禁嚇。
“你安的是什麼心,表妹,你可真是會教養女兒!”
戶部侍郎夫人一巴掌就揮了過去,滿臉凶悍的想要去扯陳氏的頭發,蕭君策擺擺手,門外的侍衛趕忙將人攔住。
“嫣兒隻是擔心錦書,怎麼會料到慎兒做這種事,若是他不願意,嫣兒還能逼迫他不成,嫣兒一階女流,哪裡來的那麼大本事。”
陳氏咬牙,閉了閉眼。
既已經得罪了侍郎府,那麼必定要保全嫣兒。
“我相信二妹妹不是那樣的人,她最是天真嬌憨,不會做出那樣的事。”
白錦書搖頭,緩緩出聲。
“白大姑娘此時還為她說話,陳氏母女果然好本事,不知大姑娘日後可會後悔。”
戶部侍郎夫人憤憤出聲,那聲音帶著嘲諷,就好似白錦書的話是什麼天大的笑話。
眾人一聽,又去打量陳氏跟白如嫣。
戶部侍郎夫人跟陳氏是表姐妹,彼此是什麼樣的人都是清楚的,怕是這陳氏母女不若表麵上那麼簡單啊。
“將人帶走,回王府,待皇兄處置。”
蕭君策眯了眯眼睛,話落,轉身走了出去。
白錦書福了福身,耳邊是許慎驚恐的喊叫聲以及戶部侍郎夫人絕望的聲音,她眸色越發的深,心中冷笑。
前世陳氏跟戶部侍郎夫人交好,有了侍郎府的幫助,白如嫣沒少在錢財上協助蕭景輝,如今她斷了她們之間的聯係,隻怕蕭景輝就沒辦法搭上戶部侍郎了。
想到此,白錦書眸色越發的亮,她看著地上不斷哭泣的白如嫣以及陳氏煞白的臉,聯想到前世,眼中轉瞬即逝一抹黑霧。
“妹妹起來吧,妹妹既是清白的,父親自會處理。”
白錦書伸出手,白如嫣看著她的模樣,越發覺得她假惺惺,想要不管不顧伸手去打白錦書的手,卻被陳氏死死的按住。
隻要白錦書還願意相信她們,便是今日棋差一著就如何,日後還有機會。
“錦書,是母親對不起你,沒有管教好如嫣,日後母親一定會嚴加管教的。”
陳氏對著白錦書姿態卑微,刻意在人前做出這幅模樣,但經曆了今日的事,已經沒人願意看她怎樣。
平王的事牽連不小,又牽扯了許昌侯府,以熹妃的性子,定是又要將皇後跟東宮牽扯進來,朝廷這兩日隻怕會不太平。
“翠果,母親跟妹妹今日受了驚嚇,跟侯夫人打一聲招呼,我們先行回尚書府。”
白錦書吩咐著,翠果應聲,侯夫人現在巴不得所有人都趕緊走,她要進宮尋皇後。
眾人心思各異,原本熱鬨的春日宴就這麼草草結束了,消息傳回皇宮時,皇上震怒,所有的朝臣都進了宮,一直到傍晚白尚書都沒能回府。
榮錦院。
暖色的燭光下,白錦書捧著一本書在看,光照在她的側臉上,露出她一雙清涼的眸子。
“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