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書蕭君策虐爆渣渣後被偏執攝政王掐著腰寵!
“蘇兄你這是怎麼了,沒事吧。”
見白錦書一口茶水全噴了,甚至還咳嗽個不停,封眠顧不得袖子上的茶葉,趕忙拿出一個帕子遞給白錦書。
看著那帕子上熟悉的蘭花草,白錦書罕見的抽了抽嘴角。
當年一句兒戲話,封眠跟他母妃,不會當真了吧。
況且前世封眠從未提過那個婚約,不知為何這一世又發生了變化。
“沒事沒事,就是比較驚訝,在下來了西京幾日,倒是從未聽過你與那白大小姐有婚約。”
白錦書擺擺手,自己拿出一塊白色的帕子擦了擦嘴角,狀似不經意的開口。
既然封眠知道他是鬼穀神醫,那麼也應該知道前兩日他用這個身份給外祖母看診,那為何還會提出這個要求。
“這個隻有我母妃跟白夫人知道,想來就算是她也是不知道的吧,可是我答應了我母妃,要對那大姑娘照料一些,畢竟當年白夫人對我與母妃有恩。”
封眠的神色有些幽遠,好似是想起了什麼事。
他的態度很認真,眼中也沒有絲毫抗拒。
白錦書看著他的模樣,心中鬆了一口氣。
看封眠這個樣子,應當就是看在那個所謂的恩情上,對她應當是沒有男女之情,況且他們本身就不了解,何談感情。
想到此,白錦書倒是放心了,不然她跟封眠的合作還真是有些尷尬。
不過當年娘親到底幫了封眠母子什麼,他畢竟是淮陰王世子,跟她牽扯上關係,可不是什麼好事,那個恩情就如此大,要封眠都不顧及她的身份麼?
“我前日在將軍府時為那白大姑娘診過脈,應當是沒什麼事的,就是身子有些弱,所以你可以放心。”
白錦書沉默了一瞬,封眠點點頭,他將視線看過來,猶豫著,似乎還有話想說。
“蘇兄覺得我這個年紀可是該成親了,說實在的我倒是不排斥這樁婚事,隻怕是將軍府不會同意。”
封眠說著,臉上的表情有些複雜,白錦書臉色有些僵硬,想著她跟封眠還是快點結束這個話題吧。
“主子,外麵,外麵來了一個王爺,說是生了很嚴重的病,點名要主子去瞧瞧呢。”
小藥童敲了敲門,白錦書正想離開,聞言立馬起身,封眠見他有事,也跟著起身告辭了。
“糧倉的事情我會命人尋地方的,有消息再來聯係蘇兄,我先告辭了。”
跟白錦書打了個招呼,封眠帶著小廝離開了仁濟堂藥鋪。
仁濟堂的正堂有一個隔間,那隔間扯了一個簾幕,人坐進去就會跟外麵的視線隔絕,是白錦書用來看診的。
蕭君策坐在裡麵,因而封眠出來的時候二人並沒有遇到。
暗一站在蕭君策身後,看著封眠的背影,眉頭微皺。
便是封世子生了一副好樣貌,他們王爺也沒必要這麼在乎他跟白大姑娘見麵吧,比跟那顧公子都要在乎,莫非是這封世子跟大姑娘之間還有什麼不同不成?
“主子,那位王爺已經坐在了那裡。”
小童領著白錦書出來的時候,手指了指看診的簾幕後麵。
遠遠的,白錦書隻看到一個朦朧的身影,邁步走了過去。
她本不欲為人看診,可話都說出去了,隻能去瞧一瞧了。
至於正堂內的其餘人,不走就讓他們站著好了。
白錦書撇了一眼躺在地上哀嚎的傅子軒,慢慢走到簾幕後。
“有哪裡不舒服麼,容在下先行診脈。”
白錦書將衣袖微微挽起,露出一截細白的手腕,直到走到簾幕後,看到站的跟個門神似的暗一,白錦書才暗歎一聲不好。
蕭君策?他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神醫,您來了,快請給我們王爺瞧瞧,我們王爺病的很重,您可一定要醫好我們王爺啊。”
暗一一看見白錦書,想起蕭君策的叮囑,眼神帶著陌生,聲音有些著急。
白錦書動作一頓,下意識的看了眼蕭君策有些白的臉,不再猶豫,坐在位置上,緩緩伸出手。
病的很重?莫非是上次中的媚藥還沒徹底解了?
說起來,上次為了幫自己,蕭君策連藥浴都沒泡,自己又欠人家一個人情了。
白錦書壓下那絲不自然,見蕭君策已經將手腕伸了出來,白嫩的指尖微微微撫上,神色認真。
那股滑膩的感覺觸在自己皮膚上,蕭君策有些晃神,他黝黑的眸子盯著白錦書那張易容的臉,眸底帶著幾分深邃。
白錦書神情認真,然而她診了一會,略微有些遲疑。
蕭君策身體很好,沒有絲毫問題,唯一的就是肝火有一些旺盛,並沒有暗一說的那樣嚴重。
白錦書垂著眸子,心中暗自猜測暗一這麼說的目的。
莫非是皇上交給了蕭君策什麼職務,蕭君策不想做才來了藥鋪,不然以他的身份,沒必要讓人都知道他來了這裡。
“如何,可是有診出本王得了什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