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書蕭君策虐爆渣渣後被偏執攝政王掐著腰寵!
齊國公夫人幾乎站不穩身子,她身邊的老嬤嬤緊緊的攙扶著她,生怕她倒在地上。
“唔。”
一道男子的悶哼聲也傳了過來,這一下就連老嬤嬤也不淡定了,下意識的看向太後。
太後皺著眉,臉已經明顯陰沉了下來。
若是齊妃真的與外男同處一室,那便是皇室驚天醜聞,齊國公日後在朝堂上也無法自處。
“扶我,扶我進去,快。”
齊國公夫人眼神發黑,恨不得暈過去,可她不能,若是她暈了,一切都不可預料。
“是。”
老嬤嬤趕忙點頭,主仆兩個進了門,隻聽男子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太後對著自己身後的嬤嬤擺擺手,那嬤嬤也朝著禪房而去。
太後身後,一眾夫人捏著帕子,便是顧忌著禮儀,也還是忍不住朝裡麵看去。
舉國公夫人麵色淡然,眼底卻帶著激動,朝陽扶著太後,眼睛微微眯起,淡淡的看了一眼舉國公夫人,心中漸漸明了。
隻怕今日的一切是有人安排,但不管怎樣,齊國公府怕是栽了。
齊妃雖然沒有子嗣,但家室過大過於顯眼,保不準她哪天就有了孩子,是一個大隱患,熹妃那樣的性格,如何能忍。
朝陽歎了一口氣,心想著事情已經成了定局。
“你可有看清裡麵的男人?你這老奴可知若是汙蔑後宮妃子是何罪名。”
舉國公夫人垂眸,問向自己的嬤嬤,其他的夫人一聽,豎起了耳朵。
今日來的大多數都是女眷,齊妃就是再不濟也不會找個和尚吧,那也就是說那男人是今日跟著來的人,莫非是侍衛?
可那些侍衛都在古寺外麵呀,眾夫人想著,忽然腦海中都不約而同的閃過一個人。
她們渾身一震,眼神微妙了起來,除了隨行的將士,是有男子跟著的,那人還是齊妃的前未婚夫。
好家夥,今日是有大消息要爆麼。
“老奴,老奴不敢說……”
嬤嬤猶豫著,而舉國公夫人掃了一眼女眷們的神色,勾唇,朝著太後福了福身子
“太後跟前,有什麼不敢說的,事情總得解決不是麼,搞不好是有賊人欺負了齊妃,此事還需要太後做主呢。”
舉國公夫人自認為計劃已經成功,急著給齊妃定罪,不管太後在這,她便主動開口。
太後眉頭皺的更緊,眼色深了幾許。
“是,是武文侯世子。”
那老嬤嬤本就是舉國公夫人的人,聽見她出聲知道應該說什麼,抖著身子大喊。
“天啊。”
身後,有夫人不敢置信的驚呼一聲,震驚的盯著禪房門口。
還真是楚文淵啊,這可真是驚天醜聞!
“來人,去裡麵看看怎麼回事。”
太後一聽楚文淵的名字,臉更沉了,再加上齊國公夫人沒出聲,更覺不對。
齊國公夫人最能吵鬨,怎麼進去了還沒動靜了呢,莫不是氣暈了?
“是。”
太後身後的宮女福身,正要往禪房內而去,但還沒靠近禪房,隻見齊國公夫人怒氣衝衝的又走了出來。
她滿臉震怒,因為生氣眉毛都變了形,好似豎起來一樣。
她傘也顧不得打了,停在跪著的嬤嬤跟前,聲音難辨“你說裡麵的男子是誰?你再說一次。”
齊國公夫人舉止奇怪,聲音也奇怪,但那嬤嬤低著頭,正沉浸在已經辦成事的喜悅中,沒多思考,馬上道“是武文侯世子。”
嬤嬤話落,眾人眼看著齊國公夫人徹底黑了臉,她直勾勾的盯著舉國公夫人,在眾人驚詫的視線下,嗷的一聲就衝了過去。
“我打死你個賤人,你存了什麼心思居然敢如此汙蔑我女兒,你早就計劃好了的是不會,就等著今日帶著太後過來,想要置我齊國公府於死地是不是,我打死你,我跟你拚了!”
齊國公夫人伸著手,長長的指甲抓向舉國公夫人。
舉國公夫人不小心,被抓到了臉,留下了兩道血印子。
她尖叫一聲,看著手上的血,想要反抗,可齊國公夫人力氣太大,又伸手來扯她的頭發,一邊扯一邊破口大罵。
齊國公夫人是不太好說話,可也沒動過手啊,還是這麼一副凶殘的模樣,嚇的女眷們都沒反應過來。
“住手,太後跟前大打出手,成何體統!還不快將人拉開!”
朝陽公主怒吼,身後的宮女嬤嬤趕忙去拉,但齊國公夫人戰鬥力太強,死抓著舉國公夫人不鬆手。
“住手,像什麼樣子,再不住手哀家治你們的罪!”
這等亂象太後從沒見過,便是教養再好也怒了。
太後一出聲,齊國公夫人頓了頓,趁機將手握成拳,邦邦兩下砸在舉國公夫人臉上,將人砸的流出兩行鼻血,隨後轉了個身,對著太後就開始大哭
“太後為臣婦做主啊,裡麵的人根本就不是齊妃,更沒有什麼武文侯世子,這老刁婆子看都沒看清便如此肯定,這是算準了裡麵的人是我家女兒啊,她如此汙蔑人,是當我齊國公府沒人麼,後宮嬪妃的清譽便被她們毀了,還請太後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