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書蕭君策虐爆渣渣後被偏執攝政王掐著腰寵!
寂靜的禪房內,除了蘭花香外,還有陣陣暗香浮動。
蕭君策坐在床榻邊,看著白錦書恬靜的睡顏,伸出白皙修長的指,在白錦書身前點了幾下。
白錦書的呼吸似乎更深了一些,蕭君策勾起唇角,微微附身,麵頰離白錦書分毫之距。
他剛沐浴,來時隻穿了一件白衣,墨發隨著他俯身的動作披散在胸前,落在了錦被之上。
“嗬。”
胸膛再一次發出震感,蕭君策低低一笑,貪婪的嗅著那股蘭花香味,覺得體內一直被千百蟲蟻啃咬的地方一寸一寸被修補,隻是還不夠,還遠遠不夠。
隔著被子,蕭君策將白錦書抱起,頭輕輕的蹭了蹭白錦書的額頭,撲麵而來的是越發濃重的香味。
月光幽幽,室內寂寂,床榻上兩個相互糾纏的身影仿佛被拉長了許多。
蕭君策小心的抱著白錦書,瀲灩的臉上帶著滿足與愜意,可很快,他便不再滿足於這樣簡單的擁抱。
他微微起身,以一種極具侵占意味的姿態俯視在白錦書身前,一手伸出,圈著白錦書的頭,有力的臂膀宛若銅牆鐵壁,將白錦書囚在這窄窄的一方天地。
一手下移,挪動到白錦書腰肢的位置,慢慢伸進被子中,輕輕的摸著那一抹軟膩。
入手的肌膚宛若上好的綢緞,滑膩溫熱,便是最好的暖石也抵不上這樣的滋味。
蕭君策喟歎一聲,鼻息間的氣息重了一些,有些灼熱的溫度噴灑在白錦書白嫩的脖頸間,她睡的很熟不會醒,但皮膚卻被那氣息灼的粉嫩異常。
蕭君策的眼睛盯著那抹粉嫩,裡麵的克製再也壓製不住,他低頭,輕輕的銜住那抹粉。
用齒尖微微啄噬,蕭君策身上冷沉香的味道很濃,與蘭花香味糾纏在一起,一時間竟分不清到底是哪種香味更能刺激人。
直到白錦書脖頸間有些發紅,蕭君策才放開,薄唇逐漸轉移陣地,危險的盯著白錦書紅豔豔的唇。
“書書,上次我與你說你若是不乖我便會懲罰你,你沒出聲便代表同意了,現在你說我該從哪裡懲罰,不如從這裡如何。”
沙啞又飽含暗欲的聲音吐出,那雙修長的手伸到白錦書唇珠上壓了壓。
蕭君策的眸色越發深,深到好似一盞汪洋,不可測其深度。
兩片唇瓣相貼,溫度驟然攀高。
蕭君策睜著雙眼,在漆黑的月色中盯著白錦書,眼中是誌在必得,是瘋狂執拗以及強烈的占有欲。
他喉間發出陣陣輕響,覺得有些遺憾,遺憾白錦書此時沒有睜開眼睛,親眼看著他是如何對待她的。
不過沒關係,用不了多久他便能光明正大了。
蕭君策低低一笑,抬起頭,將臉貼在白錦書脖頸間,手指微挑,解開了白錦書的腰帶,不再隔著薄薄的寢衣,而是,熱度與熱度的貼近。
“書書,書書。”
癡迷呢喃的聲音不斷傳出,蕭君策翻了一個身,躺在白錦書身邊,將被子蓋在身上,他睜著眼睛,一寸一寸,在白錦書臉上看。
又是那種感覺,他隻要離白錦書很近渾身便覺得暢快,便覺得自己不再處於黑夜中。
在深淵中一直仰視月亮的人如今可以擁月亮在懷,又如何會放她離開。
蕭君策笑,麵皮上沾染了一抹紅,更襯的容貌旖旎。
暗十五趕到的時候,才發現這周圍巡視的小沙彌都躺在地上睡著了,不僅如此,那些皇室侍衛也在打瞌睡。
一直到了白錦書禪房門口,聽著安靜的禪院內隻時不時的傳來及低及低的笑聲,暗十五提著的心這才放下,隱在一棵大樹後麵,把風。
暗十五摘下黑色的麵巾,露出一張娃娃臉,他仔細豎著耳朵,滿臉愉悅。
他從沒像現在如此喜歡偷香竊玉這四個字,這跟他們王爺整日冷著一張臉相比,簡直不算什麼。
真想讓王爺快點將大姑娘娶回王府,這樣王府內的人就不用每日被冰凍了。
白大姑娘無非是想保全將軍府中人,現如今大姑娘的哥哥們不曾出事,日子還是很有盼頭的。
暗十五時不時的點點頭,忽的,一道低低的鷹叫聲傳了過來。
暗十五扭頭,一隻老鷹落在他胳膊上,腳上綁著紙條。
暗衛營的每一個暗衛都有一隻老鷹,若是想傳消息便會派出自己的老鷹。
將紙條取下,暗十五快速的看著上麵的內容,在看到第二條時,他原本舒展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白家女軍提前到了,可是蕭景輝為何也會來,他怎麼跟個蟑螂一樣非要見縫就鑽。
王爺最是討厭蕭景輝與大姑娘見麵,可蕭景輝貌似沒死心,總是找時機算計大姑娘。
疫病沒讓他病死,自己也不介意給他找點事情做。
暗十五將信紙收了起來,看了一眼安靜的禪房,又飛身去了暗十三藏身的大樹上,看著睡的跟死豬一樣的暗十三,暗十五搖搖頭,沉思片刻,身影飛出了寺廟,朝著黑岩藏身的地點而去。
蕭景輝來寺廟無外乎就是怕自己做的事暴露,暫且不知道大姑娘會如何做,反正他先給蕭景輝捅出去,看蕭景輝還會不會那麼閒總是出現在大姑娘跟前。
夜,還長,太皇太後住的西禪院很晚才熄燈,今日又是刺殺又是走水,眾人累的夠嗆,都睡熟了。
與此時寂靜的濟渡古寺相比,西京街道的一處卻是及其熱鬨,月光下,隻見一抹長影逆著光而立,手上拿著一把長劍,滴滴答答的血落在地上,聚成一小灘血水。
傅子軒一手捂在自己胸口,平日裡囂張的麵容上此時卻是嘲諷一片。
“想不到兵馬侯居然將府上的暗衛給了那個女人,真是可笑,可笑至極!”
傅子軒眼中恨意突增,對麵的那些殺手暗衛並不陌生,因為那是他母親生前的勢力。
母親去世後這些暗衛便被兵馬侯收走了,可如今這些暗衛卻來刺殺他。
他母親的人,兵馬侯有何資格送給小江氏,她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