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書蕭君策虐爆渣渣後被偏執攝政王掐著腰寵!
西京,繁華中萃街,禦史府門口。
稀裡嘩啦的小廝丫鬟跪了一地,陣陣哀嚎聲不斷從禦史府門口傳來。
府上的侍從聽見慘叫聲,想衝上前,可橫在脖子間閃著寒光的寶劍,讓他們根本沒辦法動。
街道上站滿了來往的百姓,他們其實不想湊熱鬨,可那被綁著的人叫的太慘,活像是死了爹娘一樣,勾的他們心中直癢癢。
“怎麼停了,繼續打。”
慘叫聲小了一些,禦史府門口處,一張矮桌前,一個男人手上端了一杯茶,皺皺眉,十分不滿的抬起眼皮。
“是。”
賀時年話落,他的貼身侍衛青離抽了抽嘴角,從身後直接拿出了一條足足有小兒手腕粗的鞭子。
百姓們看見那鞭子,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往後退了兩步,生怕那鞭子沒抽穩,殃及了無辜。
“彆,彆打了,你到底是什麼人,你居然敢當眾毆打朝廷命官,你知不知道本官是什麼身份!”
看見那鞭子,害怕的不僅是看熱鬨的百姓,還有正被綁著手腳、吊在門口的禦使大夫喬滿。
喬滿的臉還腫著,眼眶也青了,是剛才被賀時年一拳給打出來的。
賀時年慢悠悠的喝著茶,撇了一眼喬滿,想著自己要不要再給他一拳,畢竟他眼眶上的淤青現在看起來好似不太對稱。
“青離,愣著乾什麼,狠狠的打,禦使大夫又怎樣,禦使大夫便能縱女行凶了?好好的教訓教訓他,讓喬大人下次能教好自己的女兒。”
賀時年眯著眼睛,滿臉笑意,青離板著一張臉,點點頭,那粗長的鞭子下一瞬便狠狠的抽在了喬滿的腰間。
“哎呦!”
青離習武,那鞭子又粗,抽一下可想而知,尤其喬滿身為朝廷大臣,平日裡養尊處優,何時被這麼打過。
“叫的不夠大聲,再來,你沒吃飯麼,要不要本小王給你吃兩塊糕點墊墊?”
賀時年不滿,青離身子微頓,聞言又甩了鞭子下去,這一鞭子抽的喬滿都要升天了。
他兩股顫顫,一陣熱流險些流出,讓喬滿幾欲羞憤而死。
豆大的汗珠從他額頭上滑落,身上穿的藏綠色官袍也被汗水浸透。
他很想暈死過去,但青離折磨人很有一套,就吊著他一口氣,或者說便是他暈過去也能馬上將他弄醒。
“使勁,再用力些,不用力喬大人不長記性。”
賀時年幽幽出聲,周圍看熱鬨的人越來越多,賀時年也越發高興,聲音都提高了不少。
“啪啪啪。”
一鞭接著一鞭的聲音不斷響起,喬滿就像是死豬一樣被不斷的抽著。
官袍被抽破,他疼的要死,但卻沒出血,看熱鬨的人都覺得這打人打的可真有技巧。
“說,你知錯了麼,身為大胤的禦使大夫,居然縱女行凶,買通土匪想要陷害白家女眷,你好大的膽子!本小王這個人一向講究公道,自然是不能坐視不理。”
賀時年坐在一把躺椅上,此時陽光正好,他曬著太陽,彆提有多愜意了。
“什麼,莫非是濟渡古寺祈福的那件事,天啊,莫非是禦史府的嫡女做的吧。真是好大的膽子,這高門小姐怎麼能勾結土匪呢,白大姑娘人如此好,為何總有人容不下她呢。說起來這白大姑娘接連死了外祖與父兄,現在就被這麼欺負,以後的日子可真難想象。”
賀時年話落,百姓們立馬便竊竊私語了起來。
他們聲音不大,但喬滿被吊在半空,聽的十分真切,一股怒氣從心中湧起。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你要打人,總要有個理由吧,若是為了濟渡古寺那件事,真相如何還未得知,我家女兒是冤枉的,此事自有聖上定奪,你怎麼能如此大膽動用私刑,毆打朝廷命官。”
喬滿喘著粗氣,身上又疼心口又氣憤,兩相夾擊下,他恨不得翻個白眼暈死過去。
“呦,你這話倒是說對了,本小王什麼也不凸出,就是膽子大!打你怎麼了,本小王還要到聖上跟前告你呢,告你縱女行凶!你教導出個如此惡毒的女兒,你還好意思喊冤?本小王看你是一點錯都不知,繼續打,打到他認錯為止,來人,抬刑具來。”
賀時年擺擺手,他身後跟了幾個侍衛,那些侍衛冷著臉,抬著一張大箱子。
箱子打開,裡麵全是冷兵器,有砍刀,有棍棒,還有大鐵錘,更引人注目的是有一個狼牙棒,上麵鑲滿了倒刺,這要是打一下,皮開肉綻。
喬滿渾身發涼,但讓他承認女兒買通土匪是萬萬不可能的,一旦承認了,喬詩語的前途儘毀。
“王爺,請,請饒了下官,敢問您是何身份,這中間或許有誤會,一定是有誤會的,我家女兒也是被人陷害的,您一定也想抓到真正的凶手是不是,下官可以立馬進宮麵見聖上,求聖上儘快調查此事。”
見侍衛從箱子中拿出了那把狼牙棒,喬滿咬緊了牙,思襯著賀時年的身份,想要先拖住他。
自稱為王爺,但他又沒見過,莫非是東周或者西涼的王爺?
可這不太可能吧,若是他國皇室中人,也不敢毆打朝廷大臣。
那就是說,他是五大將中人。
一想到五大將,喬滿的身子抖的更厲害了。
怪不得這人一身匪氣,要是上過戰場的五大將中人,那就不稀奇了。
“本王是何身份?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滇東郡王府小郡王,賀時年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