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書蕭君策虐爆渣渣後被偏執攝政王掐著腰寵!
“殿下,您的意思莫非是懷疑暗網的傳人在西京麼?”
流風最直接,問出了聲。
流雲雖沒說話,但眉頭也漸漸凝了起來。
殿下看似在西涼風光,可也有不為人知的艱辛,皇上有意打壓殿下,最近都在抬舉七皇子。
暗網是五國皇室都想得到的暗勢,在來大胤前,皇上要殿下查探暗網的蹤跡。
暗網消失了十五年,這十五年五國皇室從來沒停止過尋找,眼下皇上要殿下在如此短的時間就找到暗網的蹤跡,這簡直就是在為難殿下!
但暗網雖然難找,可一旦找到了,那對殿下來說便是莫大的助力!
“五大將的人進京了,可是有查清霍去病與周九思是否聯係過?”
上官玉落下最後一枚棋子,站起身,走到梨花樹前,看著樹枝上的花骨朵,他眉眼深沉,眼瞳中似有雲霧在移動。
“回殿下,在濟渡古寺時跟著霍去病的暗衛跟丟了,還請殿下贖罪,屬下並不知道當晚霍去病是否與周九思在古寺見過。”
流火將頭又垂低了一些。
“起來吧,不怪你,若隻憑借你們的力量能跟著號稱天下輕功之最的霍去病跟周九思,本宮才要好奇。”
上官玉擺擺手,流火起身,聲音越發沉
“殿下,雖然屬下的人那晚沒有打探到霍去病跟周九思的消息,可周九思在濟渡古寺,殿下難道不覺得奇怪麼,周九思那樣涼薄的人為何會無緣無故出現在濟渡古寺,這些年周九思一直對付西涼密探,其手段之高明殘忍,絕非他展現給世人的那樣。”
流火想起這些年傳回來的消息,拳頭不自覺握緊。
五大將的傳人各個不凡,十五年前他們交了兵權隱退,但隻要有他們在一日,就對西涼是一個隱患。
“或許是因為白大姑娘呢。十五年前,白大姑娘的母親,定國將軍府的白瑤煙名聲顯赫五國,也與五大將中人來往過。當今大胤的皇上心胸狹隘,容不下聖賢,當年若非有高人指點,怕是五大將早就不複存在了。”
流雲將話接了過去,這次前來,除了打探暗網的消息,他們還有意挑撥五大將與大胤皇室的關係,試圖瓦解這固若金湯的大胤王朝。
隻是當年出謀劃策的高人一日不調查出來是誰,就難以瓦解五大將。
“殿下,會不會當年那個高人就是白大姑娘的母親,其實屬下一直好奇為何白瑤煙那樣精才豔豔的人會死的那麼早,又是如何看上白震那樣的白臉書生,她那樣的人,當真會蹉跎在後宅麼?又或者,其中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流風插嘴,他話落,流風跟流火都意外的看了他一眼。
流風這句話想必大家都有疑惑,或許,想要調查這個秘密,也要從白錦書身上下手。
“命人繼續盯著五大將的人,另外本宮要你們準備的東西如何了?”
上官玉眯眼,眼底若凝聚了片片星光,像是宇宙間最神秘浩瀚的深洞。
“已經準備好了,隻是中途在路過西涼關卡迎春穀時有人襲擊,看招式,像是龍衛營的人。”
流火又道,他話落,上官玉低低一笑,繼續說道。
“繼續加東西,另外,放出消息,就說本宮手上有當年白瑤煙曾用過的兵器,絕地綾。”
起風了,微微涼風卷了些花骨朵掉落,伴隨著清風,上官玉的聲音被吹散了一些。
他說完,直接進了臥房,流火應了一聲消失不見了,流雲沉默,流風則是開心的揮了揮拳頭。
殿下終於要出手了麼。
這是一場豪華的賭注,既賭江山,也賭美人!
時間過的飛快,一眨眼天黑了下來,五國春宴在即,皇家驛館很大,一座一座的跟皇宮單獨的寢殿一樣。
上官玉的院落在西麵,而五大將的人進京後也劃分了不同的院子,不知是不是天元帝彆有深意,周九思跟霍去病的院落都在東麵,且還是挨著的。
夜漸漸深了,蠟燭燃燒的聲音在寂靜的深夜十分明顯。
嫋嫋白煙在臥房內旋轉上升,最後散於各處,留下一片暗香。
桌案邊,周九思穿著一身大紅色的衣裳,修長的手上拿著一封密函。
桌案跟前,周全恭敬的侯在一處,忽的,窗邊發出微微聲響,周全神色一緊,剛想拔劍,卻不曾想一把不大的弓箭猛的橫在了他脖子間。
冷汗從周全額頭上滑落,他抬頭,看著對麵玩味笑著的賀時年,握緊了拳頭。
他自認為武功精進,可在賀時年麵前還是如此不堪一擊,這樣如何保護小侯爺。
“周全,本小王說你這武功還得聯係練習,姑姑留下的那些武功招式每一招都十分精湛,但很難懂,要多花一些時間訓練。”
賀時年收回手上的弓箭,寶貝的擦了擦,放進了衣袖中。
“周全,你先出去吧。”
周九思頭都不抬,聲音比平時重了不少。
周全點頭,走了出去。
“你這個時候來,怕是將皇家暗衛也引來了吧。”
周九思動作不停,握著筆在密函上批改,賀時年動作一頓,臉上不再是平日裡那副嬉笑樣,而是露出一種及其嘲諷的神態,就好似他終於脫去了偽裝,現出真實的模樣。
“若是我不來,皇上才要懷疑,且我本就與你走的近,就算是讓他知道了又有何妨?反正他現在正愁沒理由將我留在西京為質而大發脾氣,也不差這一個了。”
賀時年擺擺手,看著桌案邊一直低著頭的周九思,眼瞳內染上一抹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