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書蕭君策虐爆渣渣後被偏執攝政王掐著腰寵!
求娶兩個字宛若海嘯一般席卷了眾人,震的在場的人久久回不過神,似乎都在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城牆西角落,阿木奇跟阿泰木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震驚。
扭頭,二人看向忽律邪,忽律邪臉上並無驚奇,可見剛才他就猜到了蕭君策要乾什麼。
隻是跟以往不同,忽律邪眼底沒有邪氣,有的隻是淡淡的複雜。
鐵卷詔書意味著什麼五國人皆知,這不僅是一個鞭策天元帝的存在,更甚者,蕭君策可以憑借詔書坐上皇位!
將詔書交出去無異於將坐上皇位的可能斬斷。
為了白錦書,蕭君策當真願意麼。
這真的也僅僅是為了白泰清的恩情麼。
眾人困惑了,也震驚了,還很羨慕。
白大姑娘好命,能讓蕭君策為她做到這個份上。
“皇弟,你可是想好了,當真不後悔?”
天元帝麵色無異,彆人看不透他在想什麼,隻有喜順知道自己的手腕快被皇上給捏碎了。
鐵卷詔書,是除了將軍府皇上最在意的東西,今日居然就這麼被請出來了。
“皇上,當年先皇賜臣鐵卷詔書時允臣一個條件,今日臣以詔書為鑒,求皇上為臣與白大姑娘賜婚,臣,絕不後悔。”
蕭君策語速不快,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聽清了。
他跪在地上,一身白色的錦袍越發讓人恍惚,似乎他跪著就很違背他的形象,更彆說他開口讓皇上為他賜婚。
他可是蕭君策啊,是大胤的攝政王,是不讓人靠近三尺之距的蕭君策。
“朕很好奇,先前朕要給皇弟賜婚,皇弟卻說自己並無成婚的意願,為何如今又求朕成全。”
天元帝生性多疑,即便是鐵卷詔書那麼大的誘惑,他仍然不敢貿然行動。
若蕭君策求娶的不是將軍府的女兒,他一定二話不說就同意,可對方偏偏是白錦書。
這讓他如何能放心。
將軍府的兵權加上蕭君策的權勢,這兩家聯姻,對他的威脅更大。
“心悅不分時間,也並無緣由,隻是因為臣想,隻是因為心動。”
蕭君策沉默片刻,眉眼淡淡。
他素日裡總是一副高深冷淡的模樣,但此時白韶容卻從蕭君策的眼底看到了溫柔,也從他的話中感受到了一股綿綿情意。
她渾身一震,一瞬間好似看懂了蕭君策,又好似沒看懂。
“奧?白大姑娘確實姝色無雙,竟也讓皇弟動了心。”
天元帝神色越發不明,從城牆上望下去,似乎想分辨蕭君策話中的真假。
“臣非聖人,動心,在所難免。”
蕭君策扭頭,看著白錦書的側臉,微微一笑。
他這一笑,白二娘倒吸了一口涼氣。
乖乖,她頭一次見一個男人笑起來這麼勾魂攝魄的,這蕭君策生的太好,讓人看一眼就容易陷進去。
寂靜在人群中散開,人人心思各異,視線盯著蕭君策與白錦書的背影,出了神。
今日太刺激了,先是萬民請願,後是攝政王當中示愛,一幕幕都讓人心頭發顫。
“白大姑娘,你的意思呢,朕雖然想成全皇弟,但當初也答應了白老將軍允你婚姻自由。”
皇上的聲音輕了一分,說話的語氣讓喜順身子一顫,將頭垂的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舌尖。
皇上今日怕是也受了刺激,他許久沒用這種語氣說話了,彆人不知道,喜順卻是知道皇上這種語氣代表了他已經怒到了極致。
皇上話落,所有人看向垂著頭的白錦書,等著她回答。
這段日子西京流出傳言,早就說了蕭君策與白錦書兩情相悅,如今一看,大概八九不離十了,隻是當事人親口承認便是鐵證。
“嗯?大姑娘為何不說話,可是不願?”
皇上輕笑一聲,群臣跪在地上,暗自猜測。
蕭景輝握緊了拳頭,背脊僵硬,頭埋在胸前。
他心跳如鼓,隻覺得自己一會在天上,一會在地獄。
蕭君策竟為了白錦書做到這個份上,可見是真的上了心。
可是白錦書明明是自己的,她是自己的,蕭君策憑何求娶?
蕭景輝閉了閉眼睛,這一刻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對白錦書的在意遠遠超過了利用。
自白泰清出殯,白錦書的一舉一動,都像是放大了一樣在他腦海中回蕩,每每想起,都讓他不能忽視。
還有她看著自己的眼神,他竟會覺得異常難受。
明明她是喜歡自己的,為何忽然要對自己那麼無情,是因為有了蕭君策麼。
想到此,蕭景輝的拳頭握的更緊了,喉間又有腥甜湧起。
“白大姑娘,朕在等著你回答。”
白錦書不開口,皇上的聲音似乎淡了一分。
“皇上。”白錦書抬起頭,餘光看到白家女軍都在盯著她看,不用想也知道無論她說什麼白韶容等人都不會責怪她。
“書書,莫怕。”蕭君策又笑了笑,帶著安撫。
那樣的笑容,有人羨慕,有人覺得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