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書蕭君策虐爆渣渣後被偏執攝政王掐著腰寵!
“今日是哪陣風將崔大人請來了,本官這大理寺清冷也沒有茶水招待崔大人。”
裴紹明知故問,崔圭心頭怒火衝天,但又不願意再生事端,隻語氣僵硬的道“裴大人,下官府上出了點事,想要提前將小女接回去,還請陪大人行個方便,下官感激不儘。”
“這恐怕不行啊,皇上給本官下的皇令是今晚將女眷們放出去,崔大人此舉倒是為難下官了,不知崔大人可是有請奏聖上旨意?”
裴紹特意打趣崔圭,靠坐在椅子上,語氣幽幽。
上次在禦書房崔圭告狀,他可是還記得呢,他這個人最記仇,這風水輪流轉,沒想到這麼快就轉回來了。
“上次是本官未經考慮,還請小裴大人行個方便。”
崔圭在朝為官多年,自然知道裴紹的潛台詞。
裴紹記仇,這是為了禦書房的事情為難他呢。
崔圭咬牙,行了個大禮,算是豁出去了。
“好吧,看來府上的事真的急迫,不然也不會令崔大人如此。隻是令千金這兩日病了,聽聞鬼穀少主進城了,如今就在城東的藥典閣,崔大人不若去請少穀主去看看,畢竟鬼穀人的醫術稱第一,也沒人敢稱第二了。”
裴紹笑著,崔圭渾身一震,抬頭看向裴紹,咬咬牙,道“鬼穀神醫脾氣怪異,不知裴大人可知道如何能請的動他們?”
“本官自然是知道的,前幾年本官南下辦案時恰好遇見了一個鬼穀中人,對他施以援手救了他一命,鬼穀人團結,想必鬼穀少主看在那一條人命的份上怎麼也會出手的。”
裴紹聳肩,崔圭知道他自然不會輕易幫自己,一定有目的,道“那不知裴大人能否將那個人情讓給下官,下官願意拿東西與大人換。”
“唔,這個麼。”
裴紹看著下麵行禮的崔圭,眼中充滿了笑意,想起蕭君策傳來的話,道
“彆說,還真有一個,也不是什麼大事,科舉不是已經開始了麼,本官看上了一個書生,那書生名為杜鴻羽,到時候還請崔大人提點一些,令千金病重,還是要早些回去請鬼穀少主看診才好,裴奉,將崔小姐帶出來。”
裴紹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崔圭自然應了。
不過在聽到杜鴻羽的名字時他的心顫了一下。
原以為那杜鴻羽是個安生的,不曾想與裴紹扯上了關係,笑話,他怎麼可能會幫裴紹,如此看來那杜鴻羽也是不能用了。
他要另外尋人。
若崔晚櫻不是他的孩子,那麼……
崔圭閉了閉眼,那麼他就要收一個義子了,最好是跟他八字相合的義子,他會培養那個義子成為崔家的接班人,順便幫助自己鞏固在朝堂的位置。
崔圭心中亂的很,裴奉的速度很快,沒一會就將崔晚櫻帶出來了。
大理寺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男人在這裡被關上幾日都受不了,更何況是女眷們。
短短幾日,崔晚櫻就瘦了一圈,身上的衣服也亂糟糟的,還有些臭了。
“爹爹,女兒好想您啊。”
崔晚櫻生的普通,還有些豐腴,一張臉圓圓的,很是富態,崔圭仔細打量著崔晚櫻,越看越心涼。
都說女兒似父,可崔晚櫻竟與自己無一處相像的地方,再看她這張圓臉,原本還以為是像自己的母親,現在他卻懷疑了。
若崔晚櫻不是自己的孩子,那麼那個奸夫又是誰。
崔圭握緊了手,臉冷的很,語氣也生硬“先回去。”
跟以往的疼愛憐惜不同,崔圭的態度冷的很,還帶著一些疏離,崔晚櫻楞了楞,眼圈都紅了,更委屈了“是,晚晚都聽爹爹的。”
“走吧。”崔圭扭過了頭,不再看崔晚櫻。
到底是他捧在手心中疼了許多年的,怎麼可能無動於衷,但一想到崔晚櫻是個孽種,讓他被西京的人嘲笑,崔圭那點不舍就消散了。
“裴大人,下官親自去藥典閣接鬼穀少主,還請你的人帶個路。”
崔圭擺手,讓小書童帶著崔晚櫻回了右仆射府,他又對著裴紹行了個禮,裴紹點頭,示意裴奉帶路。
“崔大人,請跟屬下走。”
裴奉說著,崔圭點頭,往藥典閣去了。
今日西京的百姓都很安靜,科舉考試是大事,關乎國運,百姓們自然也在乎。
可誰想到發生了崔圭這件事,一時間酒樓茶館,甚至唱戲的都臨時改了一首紅杏出牆,可謂是好不熱鬨。
崔圭坐在轎子中,聽著外麵的聲音,努力讓自己平複下來。
大理寺就在城東,離的不遠,沒一會轎子就停在了藥典閣。
崔圭一下來就有百姓指指點點,這一下他在西京可是出名了。
“敢問您是來抓藥還是來問診的。”
見崔圭穿著官袍,藥典閣的小廝趕忙上前。
“問診。”崔圭嗓子乾澀,裴奉挑眉,小廝不敢怠慢,又道“小的這就去通知掌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