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書蕭君策虐爆渣渣後被偏執攝政王掐著腰寵!
“啊,錦書,來人啊,快救人,快救人。”
高箏捂住嘴,大喊一聲,聞人妍抽出腰間的鞭子,作勢要往獸場跳。
崔嬤嬤眼皮子一跳,用了渾身的力氣好不容易將她按住,心都嚇的快停了。
“大膽明陰,來人,將所有羽刹罪兵都給本侯拿下,砍了他們的腦袋!”
變故隻在一瞬間,忠勇侯也隻是驚了一會,眼底升起遮不住的喜悅。
明陰這個舉動是在找死,拖著整個羽刹軍的人一起死,不僅如此,還將白錦書拉下了水,簡直不要太好。
白錦書一死,定國將軍府那些人就會鬨事,武將中他看還有哪家能與他爭鋒。
忠勇侯眼中殺意盎然,就算明陰不將白錦書怎麼樣,忠勇侯也不打算讓白錦書全手全尾從獸場下來。
“黃金衛何在,聽本侯命令,羽刹罪兵罪大惡極,聖上在此,安危不容輕視,弓箭手做好準備,給本侯射!”
忠勇侯的聲音響亮,他話落,鬥獸場周圍瞬間就被密密麻麻的弓箭手包圍。
“忠勇侯,你敢!”
聞人妍眼眶紅成一片,她被崔嬤嬤死死的按著,動不了,隻用一雙淩厲的眼神盯著忠勇侯。
忠勇侯現在滿腦子都是白錦書死後白家軍亂了的場景,彆說是聞人妍,就是白家女軍來了也不能阻止她。
“老身看誰敢動我嬌嬌!”
整個獸場頓時亂做一團,容止跟上官玉的臉一沉,就連忽律邪的臉色都不好看了。
獸場上不僅有羽刹罪兵,還有他的獸團,忠勇侯想動手,也要問問他答應不答應。
再說,他還不想要白錦書的命,他對白錦書那麼感興趣,也是忠勇侯能動的了的?
“忠勇侯,皇上還未說話,你越過皇上,是想忤逆犯上麼!”
女眷位置上,白老夫人淩厲的聲音傳來,她雖滿頭華發,但眉眼狠厲,氣勢逼人,倒是讓忠勇侯心中咯噔了一下。
“白老夫人,是皇上的安危重要還是白大姑娘的命重要,你莫要不分主次,本侯看白老夫人是年紀大了糊塗了,本侯一心護著聖上,您何故給本侯扣帽子。”
忠勇侯眯著眼,他的餘光瞥見皇上的神色,見皇上沒有開口,心越發放輕。
“放屁,我看誰敢動我們嬌嬌,老娘砍了他!”
馬蹄嘶鳴聲傳來,白三娘滿臉冰冷,手上握著一把大砍刀,猛的飛身而起,朝著忠勇侯飛了過來。
她像是一個天神,動作出奇的快,瞬間就落在了忠勇侯身側,大砍刀橫在了忠勇侯脖頸間。
鋒利的刀刃冰涼帶著寒氣,忠勇侯渾身一僵,臉色泛白“大膽白三娘,聖上跟前,你是想造反麼,你可想好了!”
“忠勇侯說什麼,本將是在保護聖上安危,何錯之有,本將瞧著忠勇侯也危險的很,所以本將有什麼錯。”白三娘冷叱,眉眼都帶著寒涼,手上的砍刀往前舉了舉,忠勇侯的脖子立馬就見了血。
“侯爺,你要不要試試是我手上的砍刀快,還是那些弓箭手手上的箭快,但凡我嬌嬌傷到一根毫毛,我白三娘對天起誓,定要將你一片一片剮了!”
白三娘的聲音像是浸在涼水中,寒的刺骨,她眼底充斥著殺意,忠勇侯絲毫都不懷疑若是白錦書出了事,白三娘手上的刀一定會立馬砍了他。
他身子一抖,餘光看向皇上,可皇上的神色不明,他倒是搞不懂皇上在想什麼了。
“白三娘,休要狡辯,你是在謀逆,你此舉跟下麵的羽刹罪兵又有什麼區彆。”
忠勇侯厲聲說著,他怕死,但又不想放棄這麼好的機會,可白三娘在戰場上多年,怎麼會受他的恐嚇。
“大不了我就一命抵一命,能用我的命換侯爺的命很值不是麼。而且從此以後大胤皇室就少了一條會叫的狗,指不定多少大臣拍手叫好,也會有很多人妄想頂替你的位置,你儘管試試,試試你是否還有命活著等著皇上賞賜。”
白三娘語氣嘲諷,說完不再看忠勇侯,眼神直逼台下的明陰,大嗬一聲
“放了嬌嬌,你無外乎是想要他們活著,今日春宴,一旦上了獸場便要遵循規矩不能出來,我替他們,你們可保全自身。”
白三娘有些緊張,她們嬌嬌柔弱,明陰的身手如何她十分清楚,萬一一個不小心她們嬌嬌受傷了,她們怎麼跟地下的妹妹交代。
還有母親,若是嬌嬌出了事,她如何承受的住。
“皇上,大胤是不是忘了點什麼,獸場上還有我突厥的獸團,請贖孤直言,突厥的猛獸金貴,便是十個白大姑娘也不值,猛獸可死,但孤可是要追究的。”
忽律邪幽幽的說著,皇上的視線在獸場看了一眼,眼睛眯起,摩擦著手上的扳指。
彆人不知道皇上的心思,可喜順是知道的,皇上又生氣了,但也確實是動了殺機,這是一個機會,一個說不定可以將白家也一起定罪的機會,皇上怎麼會放過。
“所有人聽命,誓死保護聖上安危,本侯便是死了也是死得其所,白家女兵跟羽刹軍是一夥的,他們要造反,將他們所有人都拿下!”
忠勇侯看見天元帝摩擦扳指的動作,眼神一亮,怒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