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書蕭君策虐爆渣渣後被偏執攝政王掐著腰寵!
時光匆匆,一眨眼就到了傍晚。
日頭西落,夕陽餘輝撒滿大地,仿佛傾儘了全力。
夜幕逐漸拉開,家家戶戶飄出了炊火,煙火味十足。
白錦書用過飯後就一直在臥房內。
臥房周圍沒有一個禁軍巡邏,就連翠果都不見了蹤影。
“沙沙。”
窗戶邊的竹林發出陣陣聲響,竹葉搖曳,院子內恍無聲息的落下一道黑影。
那道黑影落下後徑直朝著臥房的方向靠近。
月光傾斜,照在黑影的身上,讓忽律邪的臉看起來更白了。
他的唇瓣殷紅,在月光下像是一個吸血鬼,一步一步朝著獵物靠近。
不過這次他不是獵人,而是被動的成了獵物。
“吱。”
門從裡麵被打開,鶴州城的驛館有些陳舊,門開關時會發出一陣陣的聲音。
這聲音在黑夜中十分突兀,忽律邪眯了眯眼睛,看著大敞四開的房門以及從裡麵發出的燈光,嘴角勾起,緩緩笑了。
“大姑娘果然在等孤。”
邁進臥房內,幽幽燈光下,隻見桌案邊,白錦書穿著一身大紅的官袍,手上正把玩著一個盒子。
那盒子十分奇怪,說像紙張卻瞧著又比紙張硬,說不像,可又很相似。
忽律邪動作一頓,臉上的笑容越發大,看著白錦書的小臉,眼底帶著濃濃的驚豔。
驚豔過後,便是足足的侵略感,十分具有壓迫性。
“在青城城下與孤對戰的是大姑娘吧。”
桌子上放著涼茶,似乎是在給遠道而來的客人準備的。
忽律邪拎起茶壺倒了一杯茶水慢慢喝了一口。
茶樹甘甜溫涼,慢慢的劃過咽喉,進入胃中。
忽律邪語氣肯定,緊緊的盯著白錦書,試圖在她臉上看出一些緊張跟驚訝。
可讓他失望了,除了淡定以及冷漠,什麼都沒在白錦書臉上出現。
是了,若真的能在白錦書臉上看見其他的神色,那麼白錦書就不是白錦書了。
“大姑娘為何不說話,孤竟然不知大姑娘何時會武且內功深厚,隻怕整個西京也沒人能真正的與大姑娘抗衡吧。”
忽律邪的語調有些奇怪,陰柔的臉在燈光的照射下變得扭曲。
他忽律邪自從登上皇位,受到的最大的挑戰便是青城一戰。
他以及突厥軍隊就那麼被人玩弄於鼓掌,被算計了個透。
“自古傳聞不可信,本官聽聞突厥隱有傳聞說王不是突厥先王的親子,不知王覺得這傳聞的可信度,高麼。”
白錦書抬起頭,杏眼毫無波瀾的看著忽律邪。
見忽律邪的瞳孔一顫,白錦書直接笑出了聲。
她這一笑,笑的不明,可嘲諷挑釁意味十足。
“大姑娘果然與眾不同,看來傳聞這種事情果然不可信,但孤真的很好奇,大姑娘究竟有多少個身份。”
忽律邪放下茶杯,慢慢走到桌案邊。
雙手撐在桌案兩側,他與白錦書的距離不過兩步之遙。
“王希望錦書是什麼身份,錦書便是什麼身份,隻要錦書能讓王達成目的就好,難道不是麼。”
白錦書毫不懼怕,對上忽律邪的眼睛。
她的眼底及為深邃,像是一口枯井,一眼望不到底,自然也想不透她到底想乾什麼。
“有意思,那大姑娘知道孤想要什麼?”
忽律邪輕輕吐聲,而白錦書則是又笑了一下,將手上的藥盒拆開,扣出一粒藥。
“王,還請借你的胭脂紅蓮蛇一用。”
白錦書伸出手,目光看向忽律邪的袖子。
忽律邪身上有一股血腥味。
那血腥味恰好是從他的袖子中傳來的。
白錦書嗅覺敏感,對藥味更敏感。
胭脂紅蓮蛇能解毒,忽律邪體內帶著毒,若是沒有紅蓮蛇,隻怕他也堅持不了這麼長時間。
“哈哈哈,白錦書,孤真是對你越來越好奇了,就連孤身邊的兩個近身侍衛都不曾看出孤身上有紅蓮蛇,你可真是令孤震驚。”
忽律邪忽然哈哈大笑,從袖子中掏出一隻顏色血紅的小蛇。
那小蛇整個蛇身呈現血紅色,巴掌大小,身子很細,在忽律邪手上朝著白錦書威脅的吐著蛇信子。
“紅蓮蛇雖然是解毒的利器,但也有弊端,畢竟它在突厥草原生長,無論是突厥百姓還是生長在突厥的生物,因為喝了突厥的水,都會不可避免的導致腹瀉,王今晚前來不就是想看看我能不能解決紅蓮蛇的弊病麼。”
“唰”的一下。
一枚銀針從白錦書衣袖中飛出,恰好打在紅蓮蛇七寸下麵。
紅蓮蛇叫了一聲,蛇尾巴就攏搭了下去,整個身子隻有頭能動。
白錦書抬起手,手心上一枚白色的藥片安靜的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