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書蕭君策虐爆渣渣後被偏執攝政王掐著腰寵!
“梅刺史,本官在這已經等候多時了,刺史大人果然如鶴州百姓傳的那樣看重百姓,既如此,那麼就請刺史大人趕快開倉放糧吧,我等也好早早的出發去涼縣。”
梅守旺看著大門緊閉的糧倉,心中已經清晰的認識到了這就是一個陰謀。
白錦書不知用了什麼手段往吳福氣歸順了她,然後設計了這一出。
他已經在刺史府門口承認有糧,現在再出爾反爾說沒有糧食,對他絕對不利。
他這是反悔也不成,不反悔也不成。
“刺史大人,你是不是太激動了,怎麼還愣神了呢。”
徐家成笑嘻嘻的,看起來溫畜無害,脾氣十分好的模樣。
可梅守旺知道他這幅笑容下藏的是殺人的利刃,一不小心,他或許就萬劫不複了。
“是啊,本官就是太激動了,讓楚大人跟徐大人久等了。”
梅守旺皮笑肉不笑的,緩緩的從衣袖中拿出了一把銀色的大鑰匙。
那鑰匙構造奇怪,鑰匙的開口處都是齒輪狀的,又是從他袖子中拿出來的,可見這鑰匙有多重要。
“不辛苦,是刺史大人才辛苦,大人病了,要不然還是下官代勞吧,本官看著鑰匙貌似有些重。”
徐家成狐狸一般的繼續笑著,往前走了幾步,走到梅守旺跟前,伸手去拿鑰匙。
梅守旺下意識的將手往回收,徐家成也不惱,隻幽幽的看著梅守旺,看的他心中發毛。
“不用勞煩大人了,下官這就打開糧倉。”
梅守旺咬牙,走到糧倉門口將鑰匙插進鎖頭內。
“哢嚓”一聲。
伴隨著開鎖的聲音,梅守旺心中不好的預感達到了極致。
而也恰好在此時,鶴州的百姓越聚越多,有的人甚至還擼起了袖子,貌似想要一會幫忙抬糧食。
這是絕了梅守旺的後路。
梅守旺後牙槽都要咬碎了,鎖頭打開的一瞬間他腦海中甚至都已經想好了等白錦書這些人走後他要做什麼好好折磨一些吳福氣。
“轟轟。”
糧倉的大門不知多久沒被打開過了,鎖頭拿下,徐家成揮了揮手,他身後的禁軍將糧倉的門推開,門發出轟轟的聲音。
“咳咳咳。”
門推開的瞬間,一股黴味伴隨著灰塵卷了過來,嗆的梅守旺咳嗽不停。
“呀。”
緊接著,禁軍衝進了糧倉中,梅守旺想製止卻根本沒人聽他的。
正當他想要讓身後的侍衛一起進去時,糧倉裡麵傳來了一道驚呼聲。
緊接著,一道接著一道的驚呼聲傳來,糧倉的門被開的大大的,驚呼聲也從梅守旺身後傳的更大。
“會不會是走錯了,這裡真的是糧倉麼?”
一個鶴州百姓驚訝的說著,另一個人疑惑的道
“不會吧,這裡就是鶴州的糧倉沒錯呀,以前咱們繳了賦稅,刺史大人讓人壓著大批大批的糧食往裡麵運的呀。”
“可是,可是糧倉裡麵是空的呀。”
一個婦人挎著菜籃子揉了揉眼睛,訥訥出聲。
空的兩個字落下,所有人的視線齊刷刷的往裡麵看。
隻見這是一間足足有一進一出的大庫房,麵積十分大,就算是將鶴州城一半的糧食都運過來也可以放下。
鶴州城的莊稼豐收後,百姓依照律法繳納了賦稅後,大批大批的糧食便會被運到糧倉,然後被人壓到西京。
原本眾人還以為能看見糧食堆滿糧倉的壯觀景象。
可糧倉裡麵連個米粒都沒有,隻有一股濃濃的黴味還有潮濕味。
幾個老鼠嘰嘰喳喳的竄來竄去,其中一個被推門而入的禁軍嚇到了,吱吱的往門口竄,恰好鑽進了梅守旺的官袍內。
“吱吱吱。”
梅守旺心神不寧,又被那老鼠鑽了褲襠,嚇的一個不穩摔在了地上,手在身上亂撲著。
“來人來人,快將那東西抓住。”
老鼠在衣服內亂竄,弄的梅守旺手忙腳亂,跟著他的侍衛趕緊幫忙。
但老鼠太靈活了,又受了驚嚇,侍衛們七手八腳的捉,老鼠被嚇的咯吱一口咬在了梅守旺身上。
“啊。”
一聲慘叫聲傳遍了糧倉門口,待侍衛將老鼠捉住,梅守旺身上的官袍都亂了,臉頰都在抽搐。
“將這個畜生給本官踩死,踩死!”
梅守旺又急又氣,哆哆嗦嗦的站起身命令著侍衛。
侍衛們抓著老鼠,還沒等有什麼動作,一把大刀猛的橫了過來,架在了梅守旺的脖子上。
“錚!”
冷兵器發出一道低低的爭鳴聲,梅守旺低頭,依稀聞見大刀上的血性為,心都提了起來
“楚大人這是何意,本官為聖上分憂開倉放糧,大人難不成要對本官動手?莫非賑災隊都是好壞不分之人麼。”
他已經開倉放糧了,若白錦書的人敢動他,他走到哪都有理。
“為聖上分憂?嗬。”
楚逢時冷笑一聲,大刀往梅守旺的脖頸處更近了一些“這便是你為聖上分憂?梅刺史,你告訴本官,這鶴州城的糧食都去哪裡了?嗯?彆告訴本官你將糧倉內的所有糧食都命人已經運去了涼縣跟豐城?”
徐家成用手捏著鼻子,慢悠悠的從糧倉內走了出來,楚逢時話落,他冷笑著將大門推的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