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書蕭君策虐爆渣渣後被偏執攝政王掐著腰寵!
墨發披散在柔軟的錦被上,姣好的曲線正麵躺在榻上。
白錦書有一瞬間的恍惚,待聞到空氣中那股若因若無的冷沉香味時,她伸出手,摟住了身前之人的脖頸。
唇被堵住,炙熱的呼吸噴灑在脖頸間,白錦書緩緩閉上了眼睛,任由身上的人放肆。
輾轉反側,唇被重重的碾壓,堵的一絲縫隙也沒有。
呼吸與呼吸交替,體溫與體溫交融,整個帳篷內隻有微微重的喘息聲在無限蔓延。
“不要。”
身上之人的手,緩緩劃過纖細的腰肢,在隆起處慢慢的試探。
白錦書隻覺得渾身都要被燒著了。
她的臉若上了胭脂一般明豔。
察覺到腰肢處的大手在此處停留了一會,想要解開她胸口的官袍,白錦書呢喃一聲,將頭移開了一些,大口大口的呼吸。
胸口一沉,白錦書斂眉,隨後眼中帶了些笑意。
“你就是來折磨本王的。”
將身下的嬌軀鎖在自己懷中,蕭君策的聲音沙啞,頭埋在白錦書脖頸間,細細的嗅著她身上的香味。
“唔。”
白錦書眯著眼睛,手在蕭君策頭上摸了摸,依稀想起在西京時聞人妍囑咐過自己的,說要經常給蕭君策順順毛,這樣他就不會生氣了,西京的人也才會好過一些。
就是這麼順毛的麼。
“噗嗤。”
想著,白錦書噗嗤一聲笑了。
蕭君策身子一頓,動作飛快的又堵住了她的唇。
“唔。”
這次比剛才要深入一些,不僅如此,蕭君策還咬了白錦書一口,疼的白錦書悶哼一聲。
“就是要你疼,如此你才能知道本王有多疼,不對,你根本就不知道本王這裡有多疼。”
蕭君策懊惱的起身,居高臨下的盯著白錦書。
黑壓壓的眸子仿佛看不到儘頭,裡麵隻獨獨的倒映著白錦書的臉。
修長的指順著白錦書小臉的輪廓往上撫摸著,蕭君策眼中的愛戀以及心疼一覽無餘。
白錦書將那抹情緒收入眼中,抿抿唇,伸出手環住了蕭君策的腰肢,聲音嬌軟
“不要生氣了,我這不是沒事麼。”
她知道蕭君策是指自己三番兩次受傷,他留了暗衛在暗中保護自己,且還有暗十三跟暗十五在身邊,她的事情蕭君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書書,本王尊重你的想法,讓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可這不代表著本王能看著你受傷,若再有下次,本王無論如何也要將你帶回西京,關在攝政王府內,不允許你出門。”
蕭君策重重的親了一口白錦書的唇,語氣溫和又帶著寵溺。
“好。”
白錦書眨眨眼,點頭點的倒是爽快,雖然她知道蕭君策不會真的那麼做。
重生一來,她知道蕭君策有無數種方法可以將她直接帶回王府,可他並沒有那麼做,反而一直在徐徐圖之。
“身上的傷可是還在疼,本王給你上藥。”
蕭君策起身,將白錦書一把抱了起來,然後讓她躺好,伸手,緩慢的探到她的腰帶處。
白錦書靜靜的躺著,閉上了眼睛,默許著。
蕭君策抿唇,將白錦書的腰帶扯下,露出裡麵白色的裡衣。
白日裡燒焦的官袍早已被扔了,可當時白錦書衝入大火中被燒焦的肌膚卻並不會消失。
衣服脫下,沒被火燒到的地方像是上好的白瓷一樣,在燭光的照映下仿佛在反光一樣。
衣服脫落在地上,悄然無聲,但白錦書的心卻跳的很快。
她攥緊了手,呼吸都下意識的放輕了。
身後蕭君策沒什麼動靜,衣服脫下後,她能感受到一絲涼意。
“蕭君策?”
她喊了一聲,蕭君策卻沒說話。
蕭君策手上還握著藥瓶,眼神緊緊的盯在白錦書身後。
燭光打在帳篷周圍,從一側看去,能看見白錦書完美的曲線。
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上麵有被火燒紅的傷口。
“蕭君策,我不疼,真的,當時火雖然大,但是我熟悉陣型跟風向,挑的都是火小的地方走的,若不然也不能帶著那些孩子出來。”
白錦書將頭埋進被子中,聲音有些悶悶的。
“嗯。”
蕭君策垂頭,緩緩的附身將唇吻在那些傷口上。
他的唇涼涼的,帶著一股清涼,撫平了傷口的灼熱。
白錦書的手鎖緊,臉頰已經紅透了。
從肩膀上,一直到腰腹部,蕭君策的唇一寸一寸的,安撫著那些傷口。
他吻的虔誠,吻的認真,就好像眼神的這片美景就是他的全世界。
待將所有的傷口都吻過一遍,蕭君策打開藥瓶,將裡麵的藥膏輕輕的抹在白錦書的後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