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書蕭君策虐爆渣渣後被偏執攝政王掐著腰寵!
陳淼淼跟蕭景輝進了包房後,包房內屢次傳來嬌笑聲。
門外人影晃動,有侍衛守在門外,倒是一派安穩之態。
不知過了多久,陳淼淼戀戀不舍的跟蕭景輝分彆,帶著丫鬟沒有直接回陳家,而是去了水分鋪子逛著,但也是心不在焉,一直在回想著跟蕭景輝接觸之時的情景。
越想,陳淼淼的臉便越紅,一副女兒家春心萌動的樣子。
自然,暗中盯梢的人也將陳淼淼跟蕭景輝之間的情況傳回了東宮。
東宮內,香味嫋嫋,太子手上拿著一分奏章,在上麵做著批注。
“進來。”
寢殿外有人影晃動,太子頭也不抬,低低開口。
那人立馬推門而入,恭敬行禮,隨後將茶館內的事情全部稟告給了太子。
太子握著毛筆的手一頓,臉色立馬陰沉了下來。
“殿下,陳家小姐與齊王走的太過於近,不過看樣子少保大人似乎並不知道,是否要給少保大人提個醒。”
那侍衛是太子培養的心腹,專門用來盯著朝中大臣動向的。
上次白如嫣約見陳淼淼,太子並未阻止,可是他也從沒想過陳淼淼會與齊王發生點什麼。
可沒想到的事情,卻發生了。
“不必。”
太子抬起頭,眼睛微眯,那暗衛皺眉,又道
“殿下,這是為何,齊王蕭景輝詭異多段,擅於蟄伏,他明明知道少保是殿下的人卻還處心積慮的接近陳家小姐,分明就是居心不良有所圖謀,殿下可莫要被齊王鑽了空子。”
“正是因為蕭景輝善於蟄伏,本宮才要他知道少保不是他能拉攏的人,哪怕他想從陳淼淼身上動手,也是不可能的,隻要少保一心輔佐本宮,便不會讓蕭景輝鑽了空子。”
太子將毛筆放下,從腰間摘了一塊令牌放在桌子上
“你去拿著這塊令牌調動風雲閣的人,讓他們將蕭景輝以及陳家給本宮盯死了,無論有任何消息,都儘快來報,聽明白了麼。”
“殿下,您可是要試一試少保大人的真心?”
那暗衛立馬就明白了太子的用意,走到桌案邊,將那塊令牌給接了過來。
“本宮已經得到了風雲閣的相助,也可借著風雲閣的助力尋找其他的暗勢,但倘若本宮連自己身邊的人都不能真心待本宮,談何謀劃大業,本宮,不需要不衷之人。”
太子站起身,尖銳的視線盯著那暗衛。
“殿下放心,屬下一定辦好殿下交代的事情。”
那暗衛渾身一震,接過令牌,匆匆的往外麵去了。
皇室的人都多疑,天元帝多疑,太子跟楚王平王也多疑。
這幾乎是每一個皇室之人的通病,毫無辦法。
隻要懷疑的種子稍微種下一點點,便可以長成參天大樹。
“蕭景輝,你不過是一個宮女所生,有何資格向本宮宣戰!”
暗衛走後,太子的手猛的一揮將桌案給轟碎了。
五指收攏,太子的眼中全是戾氣。
早在知道天元帝的謀劃時他便恨上了蕭景輝,如今蕭景輝明知陳淼淼是少保的孫女還接近她,不就是在向自己宣戰麼。
既然蕭景輝想,自己就奉陪到底!!
風雲閣已經歸順於他,何愁大事不成!
還有平王,他這次是絕對不會讓平王翻身的,絕對不會!
“來人,給楚王傳消息,就說本宮允了他的建議,另外命人暗中阻攔東周的護送隊,要在短時間內阻攔重華公主回京。”
太子眯著眼睛,聲音冰冷,他話落,室內立馬就有一道黑色的身影飛了出去。
太子麵向窗戶站著,直到他的身上沾染上了涼意,這才讓人尋太子側妃來,商討明日賞花宴的事宜。
正妃的冊立已經拖不得了,必須儘快解決,而王若然,便是他的目標。
日頭逐漸往下落了。
禮部尚書府內,白震從皇宮出來後,便臉色陰沉的往後院而去。
他尋到白如嫣的院子,正好看見她在插畫。
“孽障!”
白震走到白如嫣身側,還沒等白如嫣給他行禮,便一巴掌甩了過去。
“啪”的一聲。
白如嫣被他甩到了地上,身子將插花的花瓶都給砸倒了。
“父親為何要打女兒?”
白如嫣從來不知道白震的力氣這麼大,打的她唇角都破了,嘴中全是血腥味。
白如嫣將眼中的恨意壓下,抬起頭,泫然欲泣的盯著白震。
“為何打你,你難道不清楚麼,我已經告訴過你很多次了,不要去招惹白錦書,你為何就是不聽,我問你,你約見陳淼淼,有什麼目的。”
白震眼神冰冷,看著白如嫣全然已經沒了以往那副父慈子孝,去全是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