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書蕭君策虐爆渣渣後被偏執攝政王掐著腰寵!
一場鬨劇成為了大雨後西京百姓們的最新談資。
黃立跟暈死過去的譚曼曼連在一起,被繡春衛抬走的時候,守在周圍的百姓們可都是看到了。
一時間,議論聲如潮水一樣,席卷了整個西京。
一些還未入睡的大人們得到消息,後背都驚出了一身冷汗,想著幸虧他們沒有外室,要不然丟人就丟到了家門上了。
同時,他們不禁為黃石可惜,可惜清白了一輩子的黃家,敗在了黃立的手上。
養外室養就養了,還被正妻發現了,發現也就發現了吧,還被西京的百姓一起幫著捉奸,更讓人糟心的是,還讓繡春衛給碰到了。
黃家跟柳家還有王家,可是都十分反對白錦書入朝為官的,如今黃家的孫子落到了白錦書的手上,放不放人,還不是人家一句話的事。
這一下,黃家就像是被架到火堆上烹一樣,怎麼轉身,都會被燒掉一層皮下來。
西京,大都督府。
夜越來越深了,已經是亥時兩刻了。
臥房內的燭燈換了一批又一批,從外麵看去,依稀能看見坐在窗戶邊桌案旁的人影。
“小姐,夜深了,夜晚寒涼,您要不要休息一會。”
翠果手上拿著蠟燭,將光挑的更亮了一些。
看著白錦書疲倦的眉眼,翠果心疼不已。
“楚逢時他們傳消息回來了麼?”
白錦書頭也不抬,手上拿著一個折子在看。
這是從江西傳回來的密報。
在她的安排下,江西的事情已經都安排好了。
很快了,很快朱家的押鏢隊到手,很快就會有更多的東西神不知鬼不覺的運往江西。
“已經傳消息回來了,說是已經壓著人回繡春營了。”
晚上了,再喝茶就睡不著了,翠果給白錦書添了一些水。
“如此,甚好。”
白錦書揉了揉太陽穴,放下手上的折子,走到窗戶邊,伸出手摸了摸那顆已經快要熟透了的葬生果。
時機到了,黃家一倒,當初的三大元老就隻剩下王家一家了。
太子有意跟王家聯姻,屆時王家就會成為眾矢之的,且到時候不用她出手,就會被天元帝懷疑。
這一下,便是太子跟王家了!
“嗬。”
想著,白錦書幽幽一笑,在燭光的照射下,她的側臉顯得越發的冷漠了,可卻也看的翠果心疼。
“大都督,我回來了。”
門被推開,楚逢時大大咧咧的走了進來,臉上還帶著笑意。
翠果身子一僵,退到一側,轉了個身,出去了。
楚逢時乍一看見翠果,臉上的笑也僵了,想要去端茶杯的手也頓在了半空。
“有何話說?”
白錦書沒扭頭,隻是拿著小剪子慢慢的給葬生樹修建樹杈。
“奧,我是來回稟消息的。”
楚逢時低著頭,自嘲的笑了笑,坐在凳子上,覺得十分口渴,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飲而儘。
“今晚之事,明日在西京肯定更為火爆,那黃立跟他貌美的外室被繡春衛抬走的時候還連在一起呢,就連大夫都沒辦法將他們分開,因為譚曼曼已經暈死了過去,哈哈哈。”
隻要一想到那副場麵,楚逢時就大笑不止。
他一邊笑,一邊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問道
“明日你還去上早朝麼,反正不管怎麼說,黃石肯定要去,也或許他去不了。”
“去,為何不去,黃家子做出這種醜事,本官為何不去麼。”
“哢嚓。”
白錦書拿著剪刀,將一個乾枯的樹杈給剪下來了。
看著掉在地上的樹杈,楚逢時撫了撫胳膊,翻了一個白眼,盯著白錦書,道
“不過我有一事不明,你為何就知道黃立養了外室呢,讓我提前安排人手在望柳巷?”
這難道不是很奇怪麼,似乎白錦書早就知道黃立養了外室。
後來經過調查,他才知道在涼縣那霸占了小木頭房屋的人就是譚曼曼的哥哥。
當時知道的時候,他就恨不得將那譚曼曼給殺了。
若沒有她,那譚正初怎麼有膽子殺人搶占房屋,背後還不是有黃立做主。
“我猜測。”
白錦書眉眼深邃。
前世,黃立卻是抱了一對孩子回黃家,尤巧雲事後大鬨不止,拿著刀將那兩個孩子給結果了。
一樁殘劇以尤巧雲被罰而告終。
可尤巧雲有什麼錯,錯的是黃立,他不該跟陳震一樣,有了二心卻還想著算計彆人。
左右那兩個孩子,以尤巧雲的性子根本就不會讓他們活下來,又何必讓他們生出來遭罪呢。
“我不信,你肯定是早就知道了些什麼,是不是攝政王?”
楚逢時一想到蕭君策,又覺得沒什麼奇怪的了。
聽聞蕭君策手下有一隊暗衛,朝中所有大臣家中的事情他都知道,所以知道黃立養了外室也不奇怪,不是麼。
“尤巧雲呢?她在哪裡?”
將剪刀放下,白錦書轉身,眼底帶著篤定,楚逢時一驚,立馬站了起來
“我去,我說你不會知道尤巧雲懷了身孕吧。”
若是白錦書連這都知道,她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我猜的,你是不是將她帶回了大都督府?”
白錦書將衣袖往上挽了挽,微微一笑,笑的楚逢時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趕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