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書蕭君策虐爆渣渣後被偏執攝政王掐著腰寵!
“你們是……”
包房外麵,三個男人年歲已過中年,但各個生的人中龍鳳。
中間站著的那個男人,穿著一身灰色的錦袍,腰間掛著一塊金色的令牌,生的濃眉大眼,英俊不凡,雖然年歲已過四十,但一身冷漠的氣質,讓人絲毫不好小覷。
男人的左側,站著一個身穿緋紅色錦袍的男人,男人生的有些妖孽,一雙眼睛狹長,裡麵帶著淡淡的不悅。
右側,站著一個穿著玄色錦袍的男子,男子生的儒雅,乃是三個人中,看起來最好說話的。
“你們想要逼迫我女兒乾什麼。”
中間的男人,聲音低沉,張口而出一句女兒,不僅讓君睿才跟君睿初楞了,就連君城周都有些迷糊。
女兒?
可是錦書不是贛西侯謝允的女兒麼,這……
“是啊,不知二位想要逼迫本王小女做什麼。”
看起來儒雅的男人微微一笑,隻是這笑多多少少有些冷。
“與其逼迫小女,不如跟本侯爺說說?”
紅衣中年妖孽男淡淡開口,三個尊貴的男人,口口聲聲說白錦書是他們的女兒,門外站著的楚逢時眼睛瞪的大大的,裡麵全是八卦的味道。
好家夥,真是好家夥。
怎麼,莫非陳震真的不是白錦書的親生爹爹,她的親生爹爹而是眼前這三個男人?
這就有意思了,不過,三個?到底哪一個才是親爹啊。
“咳,有話,不如也跟本小王說說,正好本小王也想聽,對不對,周九思?你也想聽吧。”
三個男人身後,賀時年笑嘻嘻的,搖著一把扇子出現。
他一出來,楚逢時才發現,那身穿玄色錦袍的中年男子跟賀時年生的有些像。
莫非,這位便是滇東郡王,賀巡。
“說的沒錯,本小侯也想聽聽,父親,您說對吧。”
周九思眉眼淡淡,站在了紅緋色錦袍男子身邊,這男子便是鎮北侯,周弘深。
中間的男子,自然就是霍去病的親生父親,霍懷傷。
三個人往門口一站,濃濃的壓力撲麵而來,君睿才跟君睿初的臉已經全都白了。
好家夥,帝姬哪裡冒出來這麼多爹啊。
不是說,帝姬的爹爹,是謝允麼,這三個男人又是怎麼回事。
“妹妹彆怕,隻要是你不想做的,爹爹都會為你撐腰的,是不是,父王。”
賀時年笑嘻嘻的走到白錦書身邊,拉著她的手臂,將她帶到了賀巡身邊。
賀巡跟周弘深還有霍懷傷看著白錦書的小臉,眼神皆軟了下來。
像,真像啊,跟那人簡直是一個模子中刻出來的。
這就是,他們的女兒啊。
“錦書,莫要怕,有父王在。”
賀巡最先開口,他的身子動了動,伸出手想要去拉白錦書,卻被身側的周弘深揮開了
“錦書,到父親這裡來,一切事情,都有父親給你做主。”
“兩位怕不是搞錯了,煙兒去世前,已經將錦書托付給我了。”
霍懷傷身影往前一擋,三個出色的中年男人誰也不甘示弱,都在等著白錦書喊他們。
楚逢時的眼睛瞪的跟銅鈴一樣,好家夥,這莫非是白錦書的爹爹團到西京了。
這三個人物,哪個不是讓大胤跺腳的人物。
這龐大的爹爹團往外一站,也太帥了吧。
“妹妹,還愣著乾什麼,快喊父王啊,從此後,我爹就是你爹。”
賀時年看了一眼周九思。
這樣的時刻,他們郡王府自然是不能落下陣來。
一定得讓妹妹第一個喊父王。
“妹妹,這是父親。”
周九思眉眼淡淡,手拉著白錦書的另一隻手臂,往周弘深的方向帶。
周弘深眉眼帶笑,摸著胡子,對周九思的舉動十分滿意。
“我……”
突如其來的爹爹團,讓白錦書也有些怔楞。
她是算準了周弘深等人會來西京,可卻沒算準他們的舉動。
她的,爹爹麼。
可是她爹不是……
“不要嚇到孩子了,第一次見麵,父親沒什麼好東西送給你,此乃我滇東的夜明珠,就送給女兒吧。”
賀巡的手揮了揮,包房的門關上,從懷中拿出一個足足有成年男子手掌大小的夜明珠,笑眯眯的遞給白錦書。
“夜明珠有什麼好的,若論寶珠,還得是東珠。”
周弘深淡淡的撇了一眼賀巡手上的夜明珠,從衣襟前拿出了一顆跟夜明珠差不多大的東珠。
傳聞東珠乃是鮫人的眼淚,十分珍貴,但這麼大的東珠,可不常見,甚至可以說是罕見了。
“若論小姑娘喜歡什麼,自然是鑽石,女兒,父親此次前來,給你帶了粉鑽石,你看看喜歡不喜歡,你哥哥傳信給我,說你喜歡顏色粉嫩的石頭,這塊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