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書蕭君策虐爆渣渣後被偏執攝政王掐著腰寵!
“既你們如此堅決,我們便不再說什麼了,隻希望女兒幸福,莫要跟……”
賀巡的眼睛落在白錦書跟蕭君策相互握在一起的手上,低低一歎。
希望錦書不要落得跟小妹一樣的下場。
他們此生,最後悔、最對不起的,便是當初沒有阻止小妹,害的她年紀輕輕,便犧牲自己,成全其他的人。
“錦書謝過各位叔叔們。”
白錦書點點頭,也垂下頭,看向跟蕭君策握在一起的手。
從現在開始,她要向所有人宣告,蕭君策是她的,隻是她,一個人的,誰要是敢跟她搶,那便放馬過來,她絕對不會給對方那個機會的。
白錦書勾起唇角,臉上有滿足,眼底有光芒閃爍,賀巡跟周弘深見狀,也十分滿意。
一個時辰後,大胤西京再一次被白錦書跟蕭君策之事震驚了。
西京的百姓們,親眼看著蕭君策登了軍侯府的門。
據說蕭君策此次去軍侯府,是跟白老夫人商議婚事,擇良辰吉日,辦喜事。
此消息一出,先是盛怒的馬蜂攻擊人一樣,沒一會便席卷了西京城的大街小巷。
尤其是酒樓茶館,連忙將原本準備好要說的畫本子給撤了,改說蕭君策跟白錦書的事情。
望江樓最為火爆,因為望江樓離攝政王府跟軍侯府,都不算遠,是第一時間知道八卦消息的地方,因此,從望江樓外麵,一直排到一樓,沒有座位的人便站著聽。
說書先生說的唾沫星子橫飛,連口茶水也顧不得喝,說完一段,又有夥計傳來消息,緊接著便說下一段。
看著說書先生那著急興奮的模樣,花無雙低低一歎,端著手上的茶杯,扭頭,看向一側的花夢。
跟那日蕭君策當眾拒婚不一樣,今日的花夢打扮的要華貴了許多。
她本就生的天香國色,好好收拾一番,容貌堪比公主。
“小妹,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跟爹娘。”
見狀,花無雙的眉頭又蹙了起來。
他們本來要在昨日啟程會臨西的,可是花夢說要在西京再停留幾日。
他不知花夢到底想做什麼,可這兩日他打量著花夢,似乎對蕭君策拒婚的事情並未多有多在乎。
一切的一切,都讓他覺得十分奇怪。
尤其是蕭君策抗旨拒婚後,花夢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不再執著於跟蕭君策的婚約,就好似,她隻是完成了一個任務。
“嗬。”
花夢低低一笑,放下茶杯,耳邊,回蕩著說書先生的聲音。
“白錦書,你果然沒讓我失望,蕭君策那樣的男人,你若是還辜負,那我才要看不起你呢,你不愧於他對你做的一切。”
花夢眼神複雜,還有點羨慕,可卻並沒有嫉妒。
“小妹?”
花無雙覺得更加奇怪了。
現在他很肯定,花夢跟蕭君策之間,有秘密,這秘密就連白錦書都不知道。
不,不應該說是秘密,而應該說是交易。
“嗯?哥哥你在喚我麼,我聽著呢,後日吧,後日我們便啟程回花家,哥哥,待回到臨西後,一切麻煩都會消失的。”
花夢微微一笑,眼底帶著釋懷。
待一切結束後,她還會來西京的,若是可以,她很想跟白錦書當朋友,深入的了解一下她的為人,到底她是如何一個人,能讓蕭君策如此相互待。
“小妹,你又說胡話了。”
花無雙低低一歎,心中擔憂,花夢搖搖頭“沒有,哥哥,我很清醒,也很慶幸,從未像現在這樣清醒過,以前我隻是抱著一個不願意醒來的夢困在原地,可現在我發現,隻要我肯走出去,勇敢的走出那個夢,便是海闊天空。”
“哥哥,我們必須儘快回臨西,天下,就要不太平了。”
花夢眯著眼睛,花無雙點點頭,雖然不理解花夢前半句話的意思是什麼,但後半句他清楚。
這天下,確實是要變了。
蕭君策跟白錦書的事情,像是長了翅膀的鳥一樣,又過去了一日,不僅熱度沒降下來,反而又越來越熱的趨勢。
甚至在一些賭坊中,還有人設賭,賭蕭君策跟白錦書成婚的日子會定在什麼時候。
消息傳的快,自然也傳到了西涼跟東周國內。
蕭君策的大名,幾國都有耳聞,上官玉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屏退了一眾下人,將自己關在寢殿待了一日。
容止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據說在榮王府也待了兩日,還是東周皇宣他進宮,他這才肯出榮王府。
東周國界,雖然比不上大胤的國土麵積大,但卻跟西涼可一爭高低。
東周位於大胤的東麵。
東麵偏高原,山峰居多,東周的國都洛陽城繁華非凡,但由於東周國界內山峰居多,是以,東周一直有野心擴大版圖,虎視眈眈的覬覦著大胤的土地。
東周的禮隊離開大胤已經有半個月有餘。
東周的馬匹常年訓練,拉著禮隊的馬匹速速要更快,原本大半個月的行程,因為容禮的吩咐,硬生生的縮減到了十天。
平陽在這十天裡,日日被容禮困在豪華的馬車上。
容禮不顧世俗,沒有一日不折磨平陽,平陽十分崩潰,可那些跟誰她來的大胤禮隊是不會管她的死活的。
哪怕是皇帝的親女兒,也不會因為她們而影響兩國的和平,更莫要說對象是平陽。
就這樣,待到了東周,平陽連下馬車的力氣都沒有了,是被容禮抱進了力王府的。
而依照原本的規矩,平陽需要住在皇宮,而不是力王府。
可容禮一句話落下,竟將規矩打破了,隻要不危害東周,東周皇對容禮還是很縱容的。
力王府,很是奢華,王府的牌匾都是用純金打造的,可謂是奢華。
王府內,有三十六個小院,每一個小院中,都有一個美貌的小妾,容禮好欲,每日離不了女人,折磨女人的手段更是多。
平陽到力王府的時候,其他的小妾丫鬟打扮的花枝招展,反觀平陽,眼睛凹陷,膚色蠟黃,像是上了年紀一樣,小妾們一看,更加看不起平陽了。
“美人,本王的手有些酸了,你便自己下來走吧。”
王府門口,容禮邪擰一笑,將平陽放在了地上。
平陽衣冠不整,脖子上全是被容禮弄出來的淤青。
“王爺,您怎麼走了那麼久啊,妾身好想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