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枳周衡染指!
她眼眶紅紅的,在她那張白嫩的臉上,看上去楚楚動人。
周衡不慌不忙地幫她拉好衣服,手在她唇上擦了下後,低聲對她說“去把門打開。”
寧枳從他腿上下去就往門口跑,門一打開,正好看到斜對麵辦公室的門打開,一個穿高跟鞋的女老師進去。
寧枳轉過臉看向周衡,小孩子一樣彎起眼睛,“不是章老師。”
周衡看著她,輕扯了下唇。
寧枳看到他的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你見她高跟鞋這麼響過嗎?”
寧枳想了想,輕輕搖頭。
周衡看她一眼,沒再理她,從地上撿起剛被寧枳扔到地上的文件,靠坐在沙發上翻看。
寧枳看著他,總覺得認真看文件的他很不一樣,清冷又正經,內斂又成熟,讓人想要破壞。
她抬腳就要朝他走去。
這時,身後有人叫她,“寧枳。”
她聽到這道聲音就下意識抿住唇轉過身看向門口。
章韻從門外進來,溫柔地笑了下問“怎麼還在這兒?剛來?”
寧枳抿著唇沒說話,隻站在那兒,用一雙漆黑靈動的大眼睛看著章韻。
周衡倒是看向章韻說:“剛寫完。”
章韻一聽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是來之前寧枳的作業根本沒寫完,是在這兒寫完的。
她笑了下,對寧枳說“沒事,隻要寫完就好,回去吧。”
寧枳什麼也沒說,就離開。
章韻也拿起自己的包和周衡一起回家。
到家,周父正在看報紙,見他們進來,關心問,“怎麼這麼晚?應該早下班了。”
“這得問你。”章韻換了拖鞋進去,比平時在外端莊得體的模樣多了幾分小女人的嬌嗔,“天天這會那會,每天的空餘時間都被各種會議擠滿了,哪有時間搞學術?你們是真的覺得開會能解決一切嗎?”
周父頓覺冤枉地笑,“我們從來沒有說要靠開會解決一切,這隻能是吳校長落實和執行政策時存在偏差,是他認為開會可解決一切。”
章韻覺得他說得有幾分道理,但還是嘴上不認輸,“是是是,您最英明神武。”
她一邊說一邊上樓。
周父拿她沒辦法,無奈一笑。
周衡麵色淡淡地看著這一幕,脫下外套遞給一旁等著的傭人過去在周父對麵坐下。
周父放下報紙,“聽說你暗地裡控股陳氏了?”
周衡拆掉領帶隨意地纏在手上,抬眸看他一眼,“您消息很靈通。”
“陳氏價值不大。”
周衡微笑了下,“我自有用途。”
他一貫有主見也有遠見,周父也隻是隨口一問,就岔開話題。
父子倆閒聊著,章韻端來水果給他們放桌上,順手去周衡那邊拿起他後來又隨意放在腿旁的領帶。
那一刻,她與周衡站得極近,抬眸時不經意間掃過他的脖頸,眼神驀地一頓。
他脖頸側邊那裡有牙印,在他那白皙的皮膚上尤其曖昧,一看就是女人咬的。
她心下詫異。
寧語現在還在住院,她今天上午去,她的頭還在疼,可能做這種事嗎?
可要不是寧語那會是誰?
難道周衡在外麵有女人了?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章韻自己就給否了。
不可能,周衡不可能是這種人。
正想著,周衡與周父都疑惑看向她,周衡問“怎麼了?”
“沒什麼。”章韻拿起領帶,“媽媽給你收起來。”
周衡眸色深邃地看著她,“嗯。”了一聲,又繼續與周父閒聊。
章韻則心裡翻江倒海,忍不住去猜那是誰咬的。
另一邊,寧枳晚上回到宿舍。
經曆今天的事,進去後,正在聊天的梁娜和薑希看到她,已經不是簡單地無視她了,而是狠狠地剜她一眼。
梁娜陰陽怪氣對薑希說“希希,我發現現在有的人可奇怪了,一副天天我最有本事,男人都聽我話的模樣,卻連在校外租個房都租不起,是勾搭的男人舍不得給她出房費嗎?”
寧枳剛走到自己位置上,聽到她的話,轉過臉看向她,“第幾次了?”
薑希和梁娜沒想到她會直接扭頭過來問,霎時都愣了一下,梁娜語氣衝衝地問“什麼第幾次?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想怎樣?”
寧枳看著她囂張的模樣,扯唇笑了下,輕且慢地說“下一次再讓我聽到,你就知道了。”
梁娜瞬間不說話了,薑希也不說了,她們明顯都感覺寧枳來頭不簡單,不敢輕易得罪。
寧枳沒有再理會她們,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深夜,她洗了澡躺在床上,其餘三人又恢複了熱鬨在說說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