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枳周衡染指!
寧語流著淚撲進舒荷的懷裡,哭喊說“媽媽,周衡他,周衡他,”
舒荷把寧語從懷裡推出來,立即問“他怎麼了?”
寧語痛苦地閉上眼睛,眼淚斷了線似的流下來,她顫抖著聲音說“我在他襯衫上看到了那個女人的唇印。”
舒荷聽完皺眉,“這就值得你這樣哭天抹淚?你不是早就知道他在外有女人了嗎?”
寧語睜開眼睛,無措,“媽媽……”
舒荷打斷她,“你要是就這麼脆弱,不如直接退婚。”
“媽媽!”寧語這次是驚呼,連哭都要忘了。
“看看,這才是你最害怕的。”舒荷看著寧語痛苦的麵容,眼眶也微微發紅,她抬手將她摟進懷裡,“聽媽媽的,沉下心來,不然事情會往更糟糕的方向發展,最起碼你是周衡未婚妻的身份沒有變。”
寧語靠在舒荷的懷裡,隻是流淚。
如果隻是看到唇印也就算了。
隻是她說不出口,就算對著最疼愛自己的媽媽她也說不出口。
她要怎麼說呢,說就在她於她未婚夫領口發現其他女人唇印的前一秒,她的未婚夫拒絕了她的吻?
她痛苦地哭了一會兒,想到什麼,從舒荷懷裡出來,問她,“寧枳呢?”
“她在她房間裡。”
寧語轉身就要往樓上去。
舒荷一把拉住她,“你做什麼?”
寧語往樓上看去,攥緊手,眼神微冷,“我為什麼還是覺得是她?”
舒荷瞬間又無語地皺起眉,“你還盯著她?她這些天在你麵前跟隻哈巴狗似的,搖著尾巴討好你,你難道看不到嗎?”
寧語咬著唇不說話。
她當然看得到,可她就是感覺他們不對勁。
且周衡也確實為了寧枳生過她的氣。
她忽然又轉頭看向舒荷,“她這些天都去哪了?”
舒荷隻說“小語,聽媽媽的,彆盯著她不放了。”
她對待寧枳自有她的一套方式。
可現在,寧語都快把她的方式打亂了。
寧語擦掉淚,認真地看著舒荷,“媽媽,您有沒有發現,就是從她手好出門以後,我才先後在周衡身上發現那張小票和唇印。”
舒荷聽她這麼說,心臟猛地一跳,下意識地脫口而出,“不可能!”
寧語堅持,“叫她下來好嗎?我要問問她。”
舒荷沉默良久,叫傭人上去。
她目光跟隨著傭人的背影,臉色尤其得難看。
是她太自信了嗎?
如果真如寧語所說,她這十幾年在寧枳身上花的心思不就白費了?
那她不如早早就把她掐死。
舒荷捏緊手,和寧語等著寧枳下來。
寧枳跟著傭人下來,就瞬間對上寧語和舒荷齊齊看著她的眼神。
冷冰冰的,沒有絲毫溫度。
她腳步猛地頓住,眼神裡流露出害怕,卻還是怯怯地小步上前,“媽媽,姐姐。”
舒荷沒有說話,隻是看著她。
寧語也冷眼看著她,“這些天你都去哪裡了?”
“我……”
“想好了說。”寧語打斷她,警告的語氣,“寧枳,我會查的,如果和你說的不一樣。”
寧語冷笑一聲,沒再繼續說下去。
寧枳看著寧語的笑容,半點不敢懈怠,“我去找我朋友玩了。”
寧語嗤笑,“你還有朋友?”
寧枳單純地點頭,“嗯,我這些天都和她在一起玩。”
說完見寧語不信的模樣,她突然慌了,上前一把抓住寧語的手晃著說“姐姐,我說的是真的,你相信我,之前我們一起去酒店坐雪橇還遇到姐夫了,姐夫也可以幫我作證的。”
寧語臉色瞬變,反抓住她的手,“你說什麼?!”
就連一旁一直未說話的舒荷都變了臉色。
經受這麼多天的冷言冷語,寧枳現在就像是易受驚的小流浪貓,寧語這麼一大聲說話,再加上寧語抓她很用力,很痛很痛,她的眼淚斷了線似的大顆大顆往下掉,她哭著說“我和她一起出去坐雪橇遇到姐夫了,姐夫可以幫我作證,姐姐我沒有騙你,真的沒有嗚嗚嗚。”
寧語聽完,轉過臉眼神複雜地看向舒荷,鬆開寧枳。
舒荷與寧語對視著,心裡霎時冒出一個共同的猜測。
而寧枳自己,還一臉不知道發生什麼似的,像小孩子一樣揉著眼睛嗚嗚地哭。
好一會兒,舒荷上前摟著寧枳哄,“沒事了,哭什麼,姐姐又沒說你什麼。”
寧枳瞬間不敢哭了,隻抽噎著看向舒荷。
舒荷讓傭人把寧枳送回房間,她一走,寧語就問“會不會是她的那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