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之前也說不上是不沉穩。”
越公子有些為難“就是感覺有些激進,沒有腳踏實地的感覺吧與其說你是在辦事,不如說你是在求得他人讚揚的去辦事。”caso
梁峰溪聞言笑了“你這人還挺有意思,看人還真是有一套。”
越公子好久沒聽人誇過他了,驟然被人這樣一誇,心情好的出奇,還不待他開口,謙虛兩句,就聽誇他的那人又接著道“之前你剛至離仙郡時,聽說你是被主公騙了,才輕易卸了兵馬,成了人質的。當時,你怎麼沒看明白主公的真麵目?”
越公子剛揚起的笑,瞬間就垮了下來。
他就知道,此處的女郎,是肯定不會說讓他聽著舒心的話的。
看看,上一句話還說的好好的,下一句話,就能將人活活噎死。
“就你那深不可測的主公,誰能看透她?本公子當時要看透了,此時能陪你坐在這處理冤案卷宗?”越公子也是有脾氣的,到底沒忍住,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梁峰溪與有榮焉的點頭“那是,主公這般人物,天生就該是上位者,豈能被凡俗之子看透?”
凡俗之子越公子“”
“對了,婉姐姐呢?”梁峰溪奇怪道。
越公子無精打采的回道“在你進來前,不知怎的,看卷宗看的好好的,突然咬牙切齒的衝出去了。”
越公子從出生到現在,覺得此次離仙郡之行,當真是將天下間的怪女郎都看了個遍了。
無語的同時,又倍感新鮮。
這種心理怎麼說呢?
嗯,犯賤。
對了,就是犯賤。娘最喜歡拿這詞罵我了,嗚,這回他是真犯賤了。
越公子深深地看了眼身前人,隻覺得沒有人,能比她更鮮活了。
梁峰溪歪了歪頭,也想不通林婉娘為什麼會突然那樣,索性不想了,走到越公子對麵坐下,找出了婁家人的卷宗,靜下心看了起來。
縣衙書房。
林知皇正站在吊著浣水郡郡城輿圖木架前想事情,林婉娘突然步履匆匆的走了進來。
林知皇問“婉娘?你怎麼來了?”
林婉娘先是對林知皇行了一個禮,而後一臉嚴肅道“主公,婁家那夥人,您不能見!”
林知皇見林婉娘以主公相稱自己,便知道了林婉娘非是因私事來尋自己,而是以下屬的身份來此稟事了。
林知皇凝聲道“可是聽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