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皇大致將之前用引蠱香解蠱會產生的後果,講與了花鈴知曉。
花鈴聽後,先是咬牙怒罵清平道果然陰毒,而後慶幸林知皇果然乃洪福齊天之人,當時沒有解蠱成功,還在醒來的第一時間就遇見了正統道門弟子。
“齊冠首逃了?”
花鈴愕然“主公怎知此事?”
林知皇“齊冠首的道門師父專門追過來救他的,所以他師兄虞溝生才會在那附近,本王也才能遇見他。”
花鈴“原來如此。”
“吳煦被扣押在東湧郡的親兵可有安插我們的人手?”
花鈴點頭“當時屬下就安排了。”
“很好。聰淵收到本王的去信後,會放行扣押在東湧郡邊境的吳煦軍隊的。”林知皇挑唇輕笑“等那批軍隊追上來,將有大用。”
“您真要暗掌這支軍去攻茲州蘭海郡?”花鈴憂心道。
林知皇點頭,將這兩日趁吳煦不在身邊時寫好的信遞給花鈴“將這封信用信鴿傳回給隨參軍。”
“諾!”花鈴抱拳領命。
“你在這軍中,平時可與幾名將領弄好關係,篩選出嘴嚴的幾名將領,這支軍隊初戰後,本王會持掌兵符去密見他們。”
“諾!”
林知皇有命,花鈴垂首領命,無憂不從。
半刻鐘後,林知皇從東麵溪邊回返,守在帥輦外的親兵鬆了口氣,給她掀開簾子,恭敬地請進。
庫州州城,權王府。
大書房正堂。
一身玄青色官袍的溫南方坐於書房主位,正在批閱今日各地送來的奏報。
楊熙筒坐於他左下方的位置,也正在翻看手下官員呈上來文書,突然,最近吃胖了好幾圈的臨坊先生疾步走了進來,打破了一室的翻紙聲。
“溫令君,不好了!”臨坊先生進來就對坐於主位的溫南方急聲道。
溫南方放下手中正在批閱的奏報,墨眸緩抬,處變不驚地向下望去。
楊熙筒見自家師父這般無禮地疾跑進來,先一步起身攙扶住人,道“師父,您老人家這個時辰不好好在學士院內講學,跑這來胡咳,跑這來作何?”
臨坊先生橫眼瞪了楊熙筒一下,轉頭繼續對主位的溫南方急聲道“溫令君,今日跟在老夫身邊的綠縛以及他手下所掌的暗衛都不見了。”
溫南方眉目如畫的容顏露出微惑之色“綠縛?”
楊熙筒破聲“綠縛不見了!他為何不見了,他不等三師弟回返了!”
臨坊先生急道“溫令君,還望你去信一封給澤奣,讓著人看好了初瀾,莫讓他與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