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胡鬨了?邊弘這不是讓師弟心裡先有個準備麼?”隨邊弘被林知皇斥得收了臉上未儘的笑意。
林知皇瞪了隨邊弘一眼“本王說的不是符驍。”
隨邊弘稍楞,回道“邊弘還以為主公人還沒娶到,這就維護起內人來了。”
林知皇無語,懶得和麵前這不正經的貧嘴,直接道“你也是鹿兒的長輩,為何那般戲耍於他?”
隨邊弘見林知皇說的是王鹿,皺眉道“您居然為了那王鹿斥邊弘?”
林知皇無奈地撐額“本王說事。聰淵,你莫要胡攪蠻纏。”
“您居然說邊弘胡攪蠻纏?”
林知皇“”
“您居然為了那新投的王鹿這般說邊弘?”
“聰淵,鹿兒還小,你作為長輩,應該”
“小什麼?那小子陰著呢,與王題可不一樣。”
“聰淵!”
隨邊弘甩袖,恭敬地對林知皇行了一個辭禮“邊弘連日水路趕來有些乏了,今日便先退下了。”
林知皇見隨邊弘肅正了神色,隻得擺了擺手讓隨邊弘先行退下了。
隨邊弘一走,林知皇就頭疼地撐了額。
聰淵這刺頭,看來是真與王鹿不對付啊。
這回與之前完全不同。
聰淵明顯是真厭惡王鹿。
之前見他與楊熙筒你來我往相鬥,也沒他這樣啊?
王鹿到底是有何處惹到他了。
林知皇想到此,黛眉輕皺。
“林世叔?”
林知皇聽到聲音抬頭望去,見是王鹿睡眼朦朧的從屏風後走了出來,溫和地笑道“可是本王與人說話的聲音吵醒你了?”
王鹿乖巧地搖頭,揉了揉眼睛道“林世叔,你莫要因鹿兒與手下之士起爭。”
林知皇見王鹿現在對隨邊弘已沒了情緒,欣慰道“鹿兒這就不生聰淵的氣了?之前來本王這的時候,還要與他去比武場決鬥呢?”
王鹿紅了臉,聲若蚊呐道“之前鹿兒多日未眠,以至情緒難抑,這才在林世叔麵前失了智,露出醜態”
“林世叔還是忘了鹿兒之前的樣子吧。”王鹿邊說邊往林知皇所坐的書案下方處走來,可憐兮兮地瞧著端坐在書案後的林知皇道。
王鹿這般看著林知皇,霎時讓林知皇憶起王鹿之前被王題帶來她眼前,請托她母親代為照看時的模樣。
那時的王鹿,怯生生地站在王題身後瞧著她,仿佛對所有事都充滿著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