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皇符驍!
“之前被您貶去先鋒營的親兵衛盧山,您還記得嗎?”
“他怎麼了?”苗躍伏皺眉。
之前他派盧山去給權王送信,回來時帶回了權王貶損他的話,當時他在氣頭上便罰了這親兵衛,後來冷靜下來是後悔的。
便將他調去了最容易立功的先鋒營,準備隻要他立了軍功就給他升一級,以作補償。
龐通見苗躍伏記得人,便不再介紹人,粗聲道“那盧山今日在出兵時,偶然看見了鄰營領兵出征的齊冠首。”
“然後呢?”苗躍伏不耐煩起來。
見到齊冠首有什麼好驚訝的,他容貌再是如謫仙般俊美,在戰場上也不得用,若是戰死,也不過是血肉一堆。
龐通見苗躍伏誤會了,忙附耳在苗躍伏耳邊道“那盧山見了齊冠首後大驚,跑來與稟報說”
苗躍伏見龐通還神神秘秘的要與他附耳稟此事,麵色愈發不耐煩起來,但到底知道龐通的性子,是定不會大驚小怪的,便耐著性子繼續聽他說。
“上次他去權王軍中送信時,在權王榻上的男寵就是那齊冠首!”
苗躍伏聞言瞳孔驟縮,豁然轉頭看向龐通的眼睛確認道“當真?”
龐通確定的點頭“為防那盧山看錯,末將專門拿了齊冠首的肖像畫與盧山再次確認過,盧山確定就是他。”
苗躍伏拽緊手中的韁繩,麵上露出隱忍之色。
“知道了。”
良久後,苗躍伏從齒縫間吐出了這幾個字。
龐通見苗躍伏情緒還算穩定,便抱拳退了下去。
苗躍伏繼續沉麵帶軍前行,半個小時過後,苗躍伏突然低聲笑了起來。
守衛在側的護衛將軍秦韻見苗躍伏笑的這般反常,憂聲問“主公,怎麼了?可是有何處不妥?”
“沒有。”苗躍伏麵上展開奪目的燦笑“就是高興。”
“什麼?”
“無論是姓齊的還是姓符的,之於她而言,就如那隨時可拋的美姬之流,不過是皮相入了她的眼罷了,倒也好。”
秦韻聽的雲裡霧裡,但見苗躍伏是確實是在高興,便也沒再詳問。
如今主公與權王又暗下合作起來,秦韻便是在心中對權王有再多不滿,也不會因此而壞主公的事的。
意識到主公口中的“她”指的是權王後,秦韻非常識趣的又退了回去。
苗躍伏這邊剛知道這消息,魯蘊丹那邊晚兩個時辰也知道了這個消息。
魯蘊丹早便查明苗躍伏乃苗杳之子,所以此次攻打苗杳便對他多有防範,早在之前,魯蘊丹便在苗躍伏軍中安插了人。
在盧山認出齊冠首,急忙跑去對大將龐通稟報這事時,魯蘊丹的探子便聽得了這事。
龐通對苗躍伏戚去轉稟此事時,探得重要消息的細作便將此事隱秘的層層遞了出去。
魯蘊丹收到這消息時,正在與手下謀士討論如何對待權王安插進來的雷營兵。
很顯然,護送五顆強力炸雷,最多百人便可。
但林知皇卻派了五百士兵入營,擺明了是要在彆軍中自成一勢,仿若插入腹地的毒瘤。
“還是我們手下的人太廢,主公批了如此巨款,這軍器坊的掌事人仍是連個屁都沒做出來,當真可惡!”
“是啊!若我們手下也有炸雷,如今何須被動?”
“權王若是沒那炸雷,根本不足為慮,但有了炸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