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玄策到底對這支軍掌軍已久,如今為防主公暗算,將周身把控的極嚴,手下人想探得他身邊的一二消息,倒是極難。”
白長月回瞪了元奕明一眼,道“有人來報,那汪長源不知又從哪搜羅來一個疤臉中年謀士,最近日日在馬車裡與那謀士議策呢。”
“突然提這人做何?”
齊長錚自然也知道此事,不過一個前來投奔的謀士罷了,月月都有這樣的人來,不過為搏一功謀個前程罷了。
像這樣身有殘缺的謀士,由其會投一些冷門的勢力,就未一策揚名。
所以齊長錚收到這消息時,並未對此人上心。
“感覺此人有古怪。”白長月眯著眼道。
“哪裡怪?”元奕明嗤笑道。
“日日都待在汪長源的馬車裡,現身太少。”白長月道。
“嗤,還以為是什麼呢。”元奕明嗤聲道“人家臉部有疾,自然不願見人。”
白長月白了嗤笑他的元奕明一眼,對齊長錚接著道“汪長源卻出這馬車出頻繁,倒有把馬車讓給這謀士的意味在。”
齊長錚聽住了,想一想,確實如此。
白長月越說語速越快“按理說這謀士新到來投,還有臉疾,該是他討好禮讓汪長源才對,但就馬車所待時間這事來說,汪長源明顯是更遷就這疤臉謀士的。”
“不錯。”齊長錚讚同白長月此話,推測道“這疤臉謀士難道還有什麼大來曆不成?”
齊長錚開始懷疑這疤臉謀士的身份了,不過卻不是懷疑彆的,而是懷疑這疤臉謀士在毀容前,其實是大濟某位有名的大能者。
至少是能讓汪長源都尊而敬之的大能者。
白長月諫言道“謹慎起見,主公還是派人對這疤臉謀士的來曆,再好好調查一番。”
“好。”齊長錚頷首應允。
若真是大能,待此事畢,倒可禮賢下士招攬一番。
若是身份有異,也可儘早除去。
元奕明眸中閃過異色。
就在齊長錚議論常待在汪長源馬車內的疤臉謀士時,這位剛與手下文武議完正事的疤臉謀士,正毫無危機感的在觀摩某位“不知羞”人士的四幅大作。
“畫還能這般畫,倒是確實傳神又有趣。”
又看了會畫後,符驍終於完全消化了這畫上的內容,將四幅畫又重新收了起來,然後提筆開始作畫。
神仙子倒也不負神仙子之名,學什麼都是快的,這回符驍所繪的畫作,也是林知皇那樣的作畫“敘事”模式,連下筆的筆鋒都是一般無二的。
一刻鐘後,符驍作畫畢,
符驍將畫紙晾乾,便折好了裝入信封中用漆印封了,而後招來專門傳信的影使,讓他把信傳回給林知皇。
信剛被送走,一身巡衛兵打扮的王鹿便手腳輕靈的掀簾進了來。
“聽手下來報,符郎君欲見我?何事?”
剛掀簾入內,王鹿便單刀直入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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