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槿初賀晏舟重生八零二嫁硬漢老公寵斷腰!
“趙桂芳,你以為你是誰?
我願意留在娘家過年是我自己的事,關你什麼事?
你憑什麼來管我?”
許槿初瞪著趙桂芳,目光中充滿了憤怒。
她握緊了拳頭,感覺自己的心臟在劇烈地跳動著。
趙桂芳被許槿初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虛,她不禁後退了一步。
而此時,圍觀的人群也開始議論紛紛。
有人支持許槿初,認為她有權利決定自己的生活方式;
也有人站在趙桂芳一邊,認為許槿初應該尊重傳統習俗。
一時間,場麵變得有些混亂。
許槿初心中暗自感歎,這個年對她來說注定不會平靜。
然而,無論怎樣,她都不會退縮。
她要堅定地走自己的路,讓那些試圖乾涉她的人看看,她許槿初絕不是任人擺布的布偶。
趙桂芳見許槿初態度強硬,忽然眸子一轉,語氣一軟,略帶討好的說。
“我這不也是為你好嗎?免得你落人口舌,被人笑你沒教養。”
“你有教養,大除夕的跑到我家來鬨。”
許槿初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打得什麼算盤,你不就是讓我幫你填老江家那三千塊彩禮的窟窿嗎?
抱歉,賀晏梅是你姑娘,不是我的,老江家的婚是你訂的,也是你退的的,彩禮錢更是你花的。
憑什麼要我來出這筆錢。”
許槿初的話,就像一顆投入湖心的石子,瞬間打破了那片平靜。
原本安靜的場麵,立刻沸騰起來,如同被激起的千層浪花,引人注目。
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滿了驚訝,甚至是震撼。
他們不由得嘖嘖咂舌,對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感到萬分詫異。
原來,趙桂芳在大除夕的夜晚跑到許家鬨事的真正原因,竟然是因為這個。
趙桂芳聽到周圍的議論聲,她的臉色變得蒼白,眼神中流露出慌亂。
周圍的議論聲越來越大,趙桂芳感覺自己的心臟在劇烈的跳動,仿佛要從胸腔裡跳出來。
她的思緒開始混亂,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個局麵。
好半天,她才指著許槿初,質問,“你可是我老賀家明媒正娶娶回嫁的兒媳婦。
自古以來都是長嫂如母,你有錢給你媽看病,咋就沒錢給我這個婆婆。
你和我家老大掙得每一分錢都是家裡的。
我把他養這麼大,給他娶媳婦,你們就得孝敬我。”
聽了趙桂芳的話,許槿初氣笑了,“看來真是年紀大了,腦子不好使了,你是不是忘了,咱們早就分家了。
怎麼,說出去的話如同你拉出去的屎,你還想坐回去?”
許槿初這話一出口,人群裡也不知道誰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有一個人笑,就有第二個人。
很快,一陣陣刺耳的笑聲像針一樣刺入趙桂芳的耳中,她臉色鐵青,胸膛內的怒火熊熊燃燒。
趙桂芳瞪著許槿初,揚起的手掌似乎要將所有的怒火都傾瀉在她的身上。
一旁的劉雲虹看到這一幕,母愛讓她本能的衝上前去,想要護住女兒。
但許槿初卻在這個關鍵時刻擋在了她的麵前。
與此同時,她緊緊握住趙桂芳的手腕。
她沒有被憤怒衝昏頭腦,反而出奇的冷靜和理智。
這個小小的動作讓趙桂芳愣住了,她沒有想到許槿初竟然敢反抗。
而她眼底積蓄的風暴讓她感到一陣心悸。
此刻的場景緊張而刺激,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
這一刻,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這個小小的衝突上,仿佛一場大戰即將爆發。
此時的趙桂芳,臉色鐵青,雙目怒瞪,心中的憤怒如火山般洶湧。
她感到自己的長輩威嚴被許槿初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嚴重挑釁了。
這個場麵對她來說是一種前所未有的羞辱,一種無法忍受的痛苦。
她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青筋暴起,仿佛在竭力抑製內心的怒火。
如果她不好好教訓一下這個膽大妄為的許槿初,那麼今後她在整個村子的婆婆界裡還怎麼立足?
還怎麼在那些同樣擁有威嚴的長輩們麵前挺直腰板?
於是,她又揚起了另外一隻手,猛地向許槿初的腦袋上抓去。
可許槿初早已經預判了她的預判。
在她的手抓過來的瞬間,突然一個轉身,躲過她的手。
同時伴隨而來的是趙桂芳痛苦哎呦聲。
隻見許槿初把她的手扭到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