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今天後悔了嗎!
文武百官看著三個長相相似先帝的男人,直接驚呆了,更要命的是這三人都自稱為朕。
“我沒看錯吧,竟是先帝複活了?”
“我也不是老眼昏花吧。”
眾官員低著頭紛紛交頭接耳,活這麼大歲數還沒見過這麼離譜的事。
“景珩,見著父皇還不快下跪?”其中一個長相很相似的男人麵色陰沉,斜了眼上首的蕭景珩!
“簡直胡說八道,朕才是德元帝,今年五十歲,十六歲那年登基為帝……”
“放肆!你們居然敢冒充朕的名諱!”
三個人在朝堂上吵了起來,爭得臉紅耳赤,諸位百官都看傻了。
你一句朕,我一句放肆,大膽,剿滅九族,誰也不讓人看誰。
直到半個時辰後三個人才慢慢停下,其中一個指著蕭景珩沒好氣地說“蕭景珩,你這個不孝子,還不快將這兩個人給朕殺了!”
“你敢!”
另外兩個人不樂意了,又吵了一小會兒,隨著楚昀寧的一聲啟稟皇上,三個人靜下來。
“啟稟皇上,先帝已經死了這麼多年,怎麼可能還會複活呢,其中必有蹊蹺。”
蕭景珩順勢接話“你們三個從左到右,依次開始證明自己的身份,若是有一點對不上,朕必定要將你們淩遲處死!”
話落,左邊那個人先開口“朕十六歲登基為帝,十七歲迎娶中宮皇後,二十歲有了嫡長子……”
“你說的這些隻要是個南端人都知道。”楚昀寧打斷了話。
左邊人語噎了一下,又說“朕可以驗證字跡。”
“這有什麼難?朕也可以。”中間和右邊的男人同時開口。
三個人再次僵持。
楚昀寧看了眼李宗河,很快李宗河站了出來“皇上,微臣倒是有個法子能辨彆真假,而且也能極快地幫助皇上洗脫汙名。”
“李大人說的汙名該不會是這些日子傳得沸沸揚揚皇上不是先帝嫡子這件事吧?”楚昀寧說。
話音落,在場的人都屏住呼吸,暗歎京兆尹膽子也太大了,居然把這件事堂而皇之地搬到了台麵上說,簡直膽大包天。
蕭景珩臉色陰沉的。
“京兆尹,這怎麼能行呢,這不是在詆毀先帝和太後的名譽麼。”李宗河的腿控製不住的在顫抖,他發現自從入京之後,膽子也越來越大了。
楚昀寧問“那依你之見該如何?”
“這……”李宗河支支吾吾,他有些不知該如何回答了,朝著楚昀寧看了一眼,一時不知該如何猜測她的眼神究竟對不對。
蕭景珩臉色一沉道“三位可要想好了,一旦滴血認親,必將暴露無遺!”
三人齊聲喊朕不怕。
見狀,蕭景珩不顧及眾人反對派人去請太後過來,這時楚昀寧對著蕭景珩說“皇上,微臣建議將蕭王,隋王,雲王全都叫過來一起驗親,滴血驗親,隻要是親兄弟也可以血脈相融。”
蕭景珩點頭“準!”
全然嘩然,這叫什麼事兒啊,皇帝被質疑身份居然要滴血驗親。
不一會兒太後和幾位王爺都被叫來了,太後看著三個麵容相似先帝的人,眉宇間是遮掩不住地厭惡。
時隔十多年再次見到這張臉,太後恨不得將其生吞活剝,連死了都不安生!
可惡至極。
太後強忍著怒火,簡單地問了幾句“都稱自己是先帝,那不如提一提哀家的閨名,生辰,以及入宮那年一些事。”
左邊的人立即說“你是江家嫡長女,八月初二生辰,左肩上有一顆紅痣。”
“你左邊耳後也有一顆小紅痣。”中間人說。
右邊的也不甘示弱“朕和你第一次見麵是在齊太師生辰宴上,驚鴻一瞥,你喝了果子酒坐在廊下微醺。”
太後聽著這三個人的話,心裡直犯惡心,這畢竟是私密事,而且還是她親口透露出去的,隻好強忍著不適,裝作一臉無奈,又將難題交給了其他四個王爺。
當年先帝去世時四人年紀都不大,而且都不受寵,根本就問不出幾句話,更是難以分辨。
事情不得已隻能僵持著,楚昀寧隻好說“皇上,如今之際隻能滴血認親才能分辨真假了。”
太後看了眼蕭景珩,緩緩開口“哀家名譽雖重要,卻不及江山社稷,如今為了能早日穩定江山,皇上下旨驗吧。”
最終在太後和京兆尹的要求下,蕭景珩終於同意下旨滴血驗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