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今天後悔了嗎!
果不其然下一秒這些野獸開始衝著他們飛奔而來,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殺!”
幾十人開始對抗,揮舞著手中的刀劍,和這幫野獸陷入了對抗。
但僅僅片刻,他們就發現了不對勁,這些野獸不僅僅講究戰術,而且刀槍不入,他們手中的刀劍根本就無法傷害這些野獸。
看台上的蕭景宴十分滿意地看見眼前這一幕,他側過臉衝著墨方笑“國師覺得如何?”
墨方點頭。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這些野獸就將幾十個人廝殺,而且野獸毫發無傷。
幾十人成了野獸的盤中餐。
血腥味在上空飄蕩著久久不散,令人作嘔,可這裡的人就像是聞習慣似的,麵無表情。
“這些野獸的獸性還沒有完全被馴服,就差最後一個階段,皇上可以開始讓人給這些野獸做戰甲了。”墨方說。
蕭景宴點了點頭,立即讓人吩咐下去,就在此時一個侍衛上前在蕭景宴耳邊嘀咕了幾句。
聽得他眉心挑起,有些不可思議,他擺擺手讓侍衛退下,他對著墨方說“銀狐雖沒有刺傷楚昀寧,但解藥盒子上的毒卻刺了楚昀寧,據說此刻楚昀寧已經失血過多小產了,群醫束手無策,蕭景珩方寸大亂。”
墨方聞言第一反應就是懷疑這件事的真實性,他不敢相信楚昀寧那麼警惕聰明的一個人居然會中毒?
“解藥是治褚兒的,她一心就要救人,肯定會方寸大亂的。”
蕭景宴衝著墨方拱手“當年若不是國師棋高一著,挾持住了褚兒,也不會有今日。”
當年蕭景珩身中劇毒,不能破了身子,皇族無子嗣,蕭景珩連夜抱著繈褓來到大昭寺求救,他看著繈褓斷定此子不凡,後來得知是蕭王之子,且蕭景珩也是有心要將皇位傳給褚兒,所以在墨方的精心調養之下,褚兒得病時好時壞,一口氣吊著,隻等著蕭景珩舊病複發,而立之年死去後,他再扶持褚兒登基。
可是萬萬沒想到半路來了個楚昀寧,竟又生了孩子,且那個孩子竟有帝王之運。
這徹底打亂了墨方的所有計劃,而褚兒也失去了利用價值,隻是暫且養著玩罷了。
“我養了他足足八年,耗費了太多的珍貴藥材,終於能派上用場了。”
墨方感歎也不算是虧了。
毒是他一手調的,這個世上除了他也沒有第二個人能解開褚兒身上的毒。
所以他將解藥調出來放在了東陵,引著楚昀寧必須要來東陵不可。
一切正如他所料,蕭景珩和楚昀寧果然來了,一想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墨方的眼眸中閃爍破碎的光芒。
“國師為朕所做的一切,朕都會感激不儘。”蕭景宴說。
墨方聞言雙手合十念叨了一句阿彌陀佛,隨後說“皇上隻不過是順應天命,這些事都是我應該做的。”
臨走前兩個人同時回頭看了眼,地上的殘肢都已經被吃沒了,就剩下滿地的鮮血,以及孤零零的刀劍。
那些野獸像是不滿足似的,意猶未儘地舔著爪子,目光中的凶狠還未散去。
墨方歎了口氣,也不枉費這小半年來喂養了三座城的人。
人人都以為三座城是被南端攻破,東陵啟動了自毀方式,其實並不是。
鮮少有人知道,那些消失的人不論男女老少都成了這些野獸的盤中餐。
它們一旦吃慣了人肉,就很難再改過來,無肉不歡,見人就殺。
當然,它們也是尋靠著氣味來辨彆的,東陵的所有侍衛每隔三天都會喝一種湯水,水中早已經放了藥,日積月累後就可以產生一種獨特的氣味,會讓野獸避免吃掉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