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今天後悔了嗎!
楚昀寧也沒心思留下看熱鬨,坐著馬車繼續往京城方向趕去。
在城門口時被人攔截,本著低調不多事的想法,她乖乖配合檢查,眼看著士兵將裡麵搜刮一空,確定找不到什麼人才罷休。
重新坐上馬車,等走遠了碧秀才氣不過“這幫人簡直就是土匪!”
楚昀寧笑笑“在彆人的地盤上,花些錢能破災,已經很值了。”
話音剛落,身後立即圍繞了一些侍衛,暗衛現身在馬車旁邊“主子,來者不善!”
寂靜的小樹林裡一下子齊聚了無數個侍衛,楚昀寧掀開了簾子露出一張樸素的臉,她看向了為首的駙馬爺。
“你們不是雲瀾人,說,究竟是誰?”駙馬爺手握長劍,麵色如霜。
楚昀寧從腰間掏出一枚令牌“我乃皇上親封郡主,是特意從雲朝寺回來奔喪的。”
駙馬爺驟然看見令牌微微一愣,眸中劃過疑惑,緊接著又看見了楚昀寧身邊圍繞著皇族暗衛,立即下馬賠禮道歉“郡主消消氣,我不知郡主路過有失遠迎,還請郡主海涵。”
“駙馬爺言重了,趕路要緊,就此彆過。”楚昀寧重新鑽回馬車內,一顆心沉著。
駙馬爺看了眼普通的馬車,嘴角泛起嗤笑,他問;“郡主知不知道天香樓有個姑娘丟失了?”
果然,這駙馬爺和想象中一樣,是個難纏的角色,她隔著馬車簾子回“昨夜聽街上的士兵提及過,略有耳聞,不知具體。”
“郡主可方便讓我搜一搜馬車,這姑娘狡猾的很,說不定就藏在了馬車內,隻是郡主不知曉而已。”
看樣子,駙馬爺今日沒有打算放她離開了。
“我是奉嫻太妃之命回京,駙馬爺這是打算和嫻太妃為敵為難我嗎?”
楚昀寧撩起簾子大大方方的露出了裡麵,隻有碧秀一個人,一眼就看完了。
駙馬爺蹙眉。
“來人,回京稟報一聲,我稍晚些時候回京,順便告知錦安大長公主……”
“郡主這是做什麼,我怎麼會扣押郡主呢,打攪了。”駙馬爺一聽說錦安大長公主立即收斂了不少,擺擺手“撤!”
楚昀寧下頜揚起,沉聲說“立即入京彙報,就說兩日後必定回京,讓姑母不必擔心!”
“是。”
背後的駙馬爺聽聞後,手中韁繩攥緊,對著手下使了個眼色。
待視線消失後,楚昀寧立即換了一副新的臉皮,變成了一個普通男子的打扮。
“主子……”
“駙馬爺不會輕易讓咱們去京城的,咱們立即丟棄馬車,換個路線。”
這話碧秀不理解。
“國喪期間,雲瀾上下都不準大肆娛樂,偏偏長公主的封地上肆無忌憚,若是這話被傳到皇上耳朵裡,駙馬爺必定會被參奏,輕則貶為庶人,重則流放千裡,他肯定會殺人滅口的。”
楚昀寧分析,並不是因為她們身份暴露,而是在進京的必經之路已經被人盯上了。
所以駙馬爺才會親自趕來。
碧秀恍然大悟。
兩人在暗衛的掩護之下放棄了馬車,在下個驛站時換了個身份,兵分兩路,一個乘坐原來的馬車入京,她和碧秀二人選擇另外的路線。
果不其然原來的那輛馬車遭受了襲擊,大批量的黑衣人將馬車圍攻。
馬車跌入山崖下,屍骨無存,對方這才罷休。
楚昀寧知道消息後,忍不住冷笑“我倒是好奇了,這城中究竟隱藏著什麼樣的秘密,竟值得駙馬爺這麼興師動眾。”
若不是時間緊迫,還有其他的任務在身上,楚昀寧一定把這事兒扒開看個清楚。
離京城越來越近了,入眼之處大都是素白色,大喪期間,京城很安靜,就連百姓臉上都沒有笑模樣。
“主子,九公主的信。”
楚昀寧接過書信看了眼,是九公主知道她來京城了,表示可以給她接風洗塵。
“主子,這九公主可靠嗎?”碧秀擔心,萬一被九公主抓住了,反過來威脅會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