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今天後悔了嗎!
“皇後娘娘,我敢以性命發誓,這個孩子就是先帝子嗣,跟隨先帝的人肯定是見過我的。”
婧娘像是有了主心骨似的,不停地衝著江虞月磕頭“還請皇後娘娘以大局為重。”
這一天,江虞月早就知道一定會來的,要想將剩下的官員征服,就必須當眾戳穿婧娘。
這時沫心忽然說“娘娘,楚大將軍求見。”
“宣!”
不一會兒楚大將軍急匆匆地趕來了,他單膝下跪行禮“末將給皇後娘娘請安。”
婧娘看著此人,忽然覺得有些不妙。
“回皇後娘娘,鎮國公大夫人招了份罪書,親口承認了婧娘曾侍奉過鎮國公,還在府上住過一段時間,鎮國公老夫人對那個孩子百般疼愛,經常嘴裡喊著孫兒之類的話。”
聽完了楚大將軍的回稟,在場的人都驚呆了。
“這不可能,大夫人這是汙蔑栽贓!”婧娘此刻徹底不淡定了。
是她太著急了。
一時糊塗竟入了皇後設下的圈套。
“鎮國公大夫人一定是被人收買了,或是屈打成招,這話都是假的。”
婧娘都快氣瘋了“我要和她當麵對質!”
江虞月默默地看了眼她,一時沒說話,略等了片刻,身後就有官員提出異議。
“皇後娘娘,保險起見不如見一見鎮國公大夫人和鎮國公吧?”
有一個開口的,剩下那的也在蠢蠢欲動,有的人並不是壞心眼,而是單純的不懂得變通,滿腦子都是迂腐的思想,所以,江虞月也不生氣。
“勞煩楚大將軍親自走一趟了,將鎮國公和鎮國公夫人都帶回來。”
江虞月吩咐。
楚大將軍聞言立即拱手“是,末將領命。”
莫約等了半個時辰左右,楚大將軍就親自將兩個人給帶過來了。
鎮國公已經許久不見天日了,眯著眼還有些不習慣,他不記得被關押了多久,此刻渾身都是散發惡臭的味道,乍一看這麼多官員,以及殿內坐著的江虞月,腦子裡還懵了一會兒。
“罪婦給皇後娘娘請安。”大夫人跪地磕頭。
聲音驚動了鎮國公,他也恍過神來,木然地跪在地上“給皇後請安。”
“鎮國公大夫人你可認識身邊的這個女人?”江虞月問。
大夫人看了眼婧娘,兩眼一閉心一橫,她知道該來的早晚都會來,於是說;“認識,此人是我丈夫養在外麵的外室,前兩年接入府,是個愛慕虛榮的女子。”
話落,鎮國公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著的大夫人“你胡說什麼?”
“你休要再否認了,那個孩子就是你的庶子,你經常在外接濟她們母子兩個,我平時睜隻眼閉隻眼也就罷了,如今可倒好,為了這兩個人險些還是害了整個國公府,國公爺,您糊塗啊!”
大夫人說這話根本就不敢去看鎮國公的臉色,她一想到為了自己的女兒,隻能硬下心腸瞎編。
“婧娘,你就是個禍害,害慘了國公府,現在居然還敢招搖撞騙,拿國公府的孩子冒充先帝皇子,你是不是和國公府有仇?”
大夫人怒氣衝衝地用手指著婧娘,一副恨不得過去撕了她的架勢。
婧娘敢篤定,大夫人就是被江皇後給威脅了,所以故意這麼說的。
“皇後娘娘,她是胡說八道的,根本就沒有此事,微臣和婧娘是清清白白的。”
鎮國公怎麼也想不明白大夫人為何會這樣的說,毫無預兆,讓他根本沒來得及準備怎麼反駁。
“皇後娘娘,臣婦句句屬實,絕對沒有說假話,鎮國公身邊的人,不,乃至我婆母身邊的人都可以作證,婧娘經常在國公府住著,那個孩子吃喝花銷都是國公府出的。”
大夫人豁出去了,隻要皇後滿意,肯饒了自己的一雙兒女,她說什麼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