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虞月卻不以為然地笑笑“哀家這輩子就沒打算再生養一個孩子危及珩兒的地位。”
從離開南端來軍營的那天,江虞月就喝了一碗絕子湯。
這輩子誰也彆想威脅珩兒。
“與其揣測旁人心思看臉色,不如旁人討好哀家。”
江虞月想得開,做了一輩子太後了,掌管後宮,教育珩兒培育太子,誰見了都是恭恭敬敬的。
前期費心籌備才謀取今天這個局麵,她可不是為了男女情愛,給珩兒增添煩惱。
尤其是讓人戳珩兒脊梁骨,她寧可死。
蘇姑姑仔細想想隻覺得可惜。
江虞月彎了彎唇,笑道“天下好男人多的是,又何必拘泥瀾璽太子?”
更重要的是,她的心態實在對那些白白嫩嫩的公子哥兒提不起興趣。
在她眼中就跟孫子輩差不多。
蘇姑姑聽後老臉一紅“是奴婢瞎操心了,太後說的是,為了皇上,您的確應該和瀾璽太子劃清界限。”
和瀾璽太子在一塊兒,豈不是自降身份?
沒有繼續這個話題,也沒打算回信。
倒是關心起東陵那邊的動靜。
“東陵二皇子有十萬大軍的幫襯,肯定吃不了虧。”
“是哀家高估他了。”
都過去一個多月了這事兒還沒辦成,說到底還是手段有限。
“奴婢還聽說慕國公和慕傾兒留在了東陵沒回來,瀾璽太子是一路逃亡回來的。”
江虞月蹙眉,有些摸不透瀾璽太子的意思了。
人家東陵內憂外患沒解決,自己跑回來了,把那兩人留下又是什麼意思?
“太後,江大老爺回來了。”
侍衛匆匆來報。
江虞月一喜,趕緊宣人進來。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江大老爺匆匆趕回,連身衣裳都沒換,胡子拉碴的出現在她麵前。
“微臣給太後請安。”
江虞月擺擺手“大哥不必多禮,快起來吧。”
“是。”江大老爺落座,直接說“追蹤了慕姑娘送信的位置,微臣的確是查到了一個寺,也的確有個隱藏極深的老師傅,留著白胡子,不過他經常不在院子裡,我苦苦蹲守了近一個月才找到了他。”
說到這,江虞月的心都快提起來了。
“那大哥有沒有請來老師傅?”
江大老爺一臉慚愧,他磨破了嘴皮子,也沒請來人。
隻留下了一封書信,讓代為轉交。
江虞月接過書信迫不及待的打開了。
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八個大字。
“這是何意?”江虞月有些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