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非晚和林暖暖分道揚鑣剛回到家,傅時筵也回來了。
今晚這麼早?
他不和沈非遲,多玩玩?
一想到傅時筵和沈非遲的畫麵。
講真,她覺得有點惡心。
她是接受傅時筵在外麵亂來的。
唯一不太能接受。
傅時筵和沈非遲。
所以傅時筵走到她身邊那一刻,她本能的往旁邊退了兩步。
很明顯保持距離的舉動。
傅時筵眼眸微動。
就這麼看著沈非晚,離自己幾步之遙的距離。
他本來打算把今晚競拍到的寶石給她。
算是……她那天給他當翻譯,他給的報酬。
當然,他也要給她講明白。
先斬後奏的方式,下不為例。
但此刻沈非晚的舉動,讓傅時筵臉色一下就沉了下去。
怎麼。
又想要玩欲擒故縱?
“你不是不喜歡我靠近你嗎?”沈非晚隨便找了個借口,“以後我儘量離你遠點。”
說完之後。
沈非晚轉身直接回了屋。
傅時筵拿著寶石盒子的手指緊了緊。
沈非晚這段時間好像很喜歡,激怒他。
……
第二天。
沈非晚在工作室做珠寶設計。
周周在旁邊嘀嘀咕咕,“晚晚姐,今天粉鑽的行情水漲船高,之前傅蘭珠寶高價買的粉鑽,現在的市值都已經超出了他購買時的價格。”
沈非晚沒怎麼聽。
她做設計的時候,幾乎就是沉寂在自己的世界。
外界再吵鬨的聲音,她也聽不到。
“要是我們和傅蘭珠寶合作,那顆大大的粉鑽,說不定就在我們手上雕琢了……”周周遺憾感歎。
但看著沈非晚一臉無動於衷。
她也閉嘴了。
沈非晚的電話在此刻響起。
她看了一眼來電,還是接通了。
“我就說,傅時筵就是在給粉鑽炒作,現在的效果是立竿見影,不僅粉鑽的價值提升了,傅蘭珠寶的股市這段時間都要漲瘋了!”林暖暖激動的說道,“我都不明白現在為什麼媒體還在說傅時筵說冤大種。我這麼一個商業小白都看得出來,他的雄才偉略。”
“有沒有一種可能,傅時筵真的就是運氣好。”沈非晚從辦公椅上起身。
有時候一坐就是一天。
此刻也覺得有些腰酸背痛。
“一次運氣好,兩次三次就不是了。”
“這才兩次。”沈非晚提醒。
“我看人一向很準的。”林暖暖很自信的說道。
“那你當初死活不讓我嫁給傅時筵,說傅時筵就是個戀愛腦。”沈非晚反駁。
“那,那不是……剛好看到他被那綠茶心機婊騙嗎?”
“其實不管他怎麼樣,對我也沒有太大的影響。”沈非晚笑了笑。
實在是對傅時筵沒有興趣。
“你就不打算和他,稍微發展一下嗎?”
“不打算。”
“就是昨晚的競拍,雖然傅時筵的最終目的是為了炒粉鑽的價值,但其實8000多萬也可以炒作了,他還是叫價了1個億,這是不是意味著,他在用他的方式幫你買單。”
“想多了。”沈非晚直接否定了這種可能,“他隻是怕我沒錢,然後他被逼無奈還是給我買了,他心裡會不爽,倒不如自己買了,心裡痛快。”
“可是……”
“如果是幫我買單,他該把那顆粉鑽送給我,可他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