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的出生不是她的錯……”
“你現在彆給我說這麼多!”林蘭荷直接打斷了傅時筵的話,“在你沒有能力的時候,你說什麼都是徒勞。”
傅時筵被懟得一噎。
把心裡的所有不快都咽了下去。
“從今天開始,你和晚晚搬回傅家彆墅來住。”林蘭荷下達命令,不容反抗。
“為什麼?”傅時筵肉眼可見的不爽,“你當初答應過我,隻要我娶了沈非晚,你不會乾涉我們的婚姻,不會強迫我住在哪裡!”
“那你當初也答應過我,沒有拿到傅氏集團的掌控權前,不會和白芷糾纏不清。”林蘭荷強勢的反駁,“我現在讓你回來住,就是為了避免你被白芷那個狐狸精勾引!”
傅時筵被林蘭荷氣得,拳頭都握緊了。
沈非晚也算是知道傅時筵這麼毒舌又不饒人的性格像誰了。
薑終究還是老的辣。
“晚晚,你回去收拾東西。”林蘭荷根本不搭理傅時筵的怒火,繼續安排道,“從今晚後就住在傅家彆墅,和我住在一起。”
沈非晚內心很不情願。
她和傅時筵單獨住,傅時筵回來的時間少,她一個人真的可以很自在。
現在要是去了沈家,每天都在林蘭荷的眼皮子底下……
她簡直不敢想象那樣的日子有多煎熬。
但她沒得反抗。
傅時筵都無能為力,她連發言權都沒有。
“好。”沈非晚應著。
她打算離開那一刻。
“我陪她一起去收拾。”傅時筵突然開口。
林蘭荷看著傅時筵,眼神中都帶著不信任。
“我都答應你回傅家住了,難不成我以後就沒有人生自由了嗎?”傅時筵冷眸問她。
林蘭荷轉移視線,選擇了沉默。
沉默就是默許。
傅時筵甚至沒有多停留一秒,轉身大步流星的走了。
沈非晚反應了兩秒,才跟著一起離開。
傅時筵腳步很快。
他坐在轎車上好一會兒,沈非晚才坐進去。
一坐進去,就聽到了傅時筵陰陽怪氣的聲音,“沈非晚,這就是你想要的是嗎?”
沈非晚皺眉。
她不知道傅時筵在說什麼。
“我們結婚的時候,我是不是說過,彼此不要逾矩?”傅時筵冷聲問她。
“我沒覺得我逾矩了。”沈非晚心平氣和地說道。
“今天是你告訴我媽,我去了白芷那裡是不是?!”傅時筵質問沈非晚。
“是。”沈非晚承認。
她做過的就做過,沒做過就沒做過。
但她並不覺得做過了就有錯。
“你的目的就是想要讓我媽來幫你趕走白芷,你的如意算盤可打得真好。”傅時筵諷刺。
沈非晚抿唇,在努力調整自己的情緒。
緩緩才開口道,“傅時筵,我告訴你媽隻是不想惹我一身騷。憑什麼我要來承擔你媽對你和白芷的憤怒,你們的事情,你難道不覺得該你自己去處理,而不是連累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