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婚後,傅總每天都想官宣!
“你嫁給時筵的時候應該就很清楚,時筵有一個喜歡了很多年的女人,沒錯,就是白芷。”林蘭荷生氣地說道,“我真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不要臉,三年期限一到,立馬就回來了。”
沈非晚沉默地聽著林蘭荷的抱怨。
反正不聽也不行,就當聽聽八卦。
“我都不知道傅時筵當初是怎麼會喜歡上白芷的?這女人長得也就那樣,時筵身邊的女人比她好看的比比皆是,不說其他,就你的長相也是吊打白芷!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居然還對這個女人執迷不悟!”林蘭荷越說越氣,“到底是這女人床上功夫了得嗎?”
沈非晚抿了一下唇瓣。
所謂的豪門貴婦,氣急了也是什麼粗俗的話都說得出來。
“早知道這女人這麼不要臉,我當年就不應該隻答應三年,現在三年剛到她就迫不及待地回來,不明擺著就是為了勾引時筵。”林蘭荷很肯定地說道,“而且一回來就給我搞出這麼大的陣仗,這女人是在給我示威嗎?!”
沈非晚雖然覺得林蘭荷可能帶著氣話。
但白芷一回來就這麼高調,也不排斥,她就是在給林蘭荷宣戰。
也有可能,在給她宣戰。
“所以我說,現在唯一能夠讓你留在我們傅家的出路就是生下傅時筵的孩子,你生下了孩子,我可以想儘辦法讓你們在一起,但如果沒有孩子,一旦傅時筵真的遭了白芷那女人的道,我也無能為力。”林蘭荷狠狠地說道。
“生孩子是兩個人的事情,我一個人怎麼努力也不行。”沈非晚說的是實話。
哪怕現在她確實沒有想要和傅時筵生小孩的打算。
但以傅時筵對她的防備,她想要也不可能。
“你怎麼就學不來勾引男人?!”林蘭荷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長得哪點不如白芷了?憑什麼白芷這個女人可以把傅時筵勾引得團團轉,你就不行?!”
沈非晚也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她總不能說,她壓根就不想勾引。
“這段時間跟我一起去做美容,去練瑜伽,去學勾引男人的技巧……”林蘭荷頓了頓,“總之,白芷能夠做到的事情,你也必須給我做到。”
沈非晚沒說話。
“聽到沒?”林蘭荷聲音大了些。
“聽到了。”沈非晚點頭。
寄人籬下,就得逆來順受。
這麼多年在沈家也習慣了。
隻要沒有真的觸碰到她的底線。
她把什麼都可以看得很開。
她被林蘭荷說了好一陣,才放她離開。
她回到她和傅時筵的房間時,傅時筵已經躺在了床上,臉色一直很黑。
沈非晚也沒有主動打招呼。
她很安靜的收拾著自己的行李,一點點的把自己的東西分類放在自己的位置,儘量不和傅時筵的東西重疊。
就是覺得兩個人,應該保持該有的距離。
沈非晚做完一切之後,就打算出門。
“去哪裡?”傅時筵叫住她。
“平時回這裡的時間少,我去轉轉,熟悉熟悉環境。”她隻是不想和傅時筵待在一個房間。
兩個人都不自在。
何必自找罪受。
“嗤。”傅時筵嗤笑出聲,“沈非晚,沒住過這麼大的房子是吧?”
“沒住過。”確實沒住過。
沈家的彆墅沒有這裡的三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