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著還會罵她不要臉。
“沒有彆在這裡吵吵鬨鬨的。”林蘭荷冷聲道。
她現在也隻上了一半的妝。
也不想和白芷再廢話,轉身又走了進去。
走進去那一刻看了一眼沈非晚,明顯是在催促她快點,彆耽擱了時間。
林蘭荷一走。
白芷算是徹底的放棄了。
畢竟她現在要再在這裡糾纏,真的惹怒了林蘭荷,她隻會吃不完兜著走。
她現在根本惹不起她。她咬牙,直接走進了更衣室,去把禮服脫了下來。
脫下來後,她離開時,突然對著沈非晚說道,“你應該也不會穿這條禮服裙吧?”
“不穿。”沈非晚當然知道白芷的意思。
但……
她這個人也有點小潔癖的。
白芷穿過的,她就有點不喜歡了。
哪怕剛剛那一刻確實挺滿意。
白芷聽到沈非晚這麼一說,才稍微心情好點地離開了。
她作為代言人,今晚最重要的角色,肯定不能讓任何人搶了她的風頭。
白芷離開後,服務沈非晚的sa連忙問道,“小姐,您喜歡……”
“換一條。”沈非晚說,“這條吧,剛剛沒注意,現在看著,還挺順眼。”
“這條其實是我們設計師這一季最得意的作品,小姐真的好眼光。”sa非常興奮地說道,“您可以試試,您長得漂亮身材又好,穿上去肯定美翻全場。”
美不美翻全場不重要,重要的是林女士滿意才行。
她換上禮服裙。
這條裙子和剛剛那條不同。
那條張揚中帶著性感,這條是低調中帶著性感。
那條是銀色。
這條是綠色。
其實哪怕不是白芷的原因,她最後可能也不會選了銀色。
銀色和傅時筵的領帶是一個色係,怕傅時筵誤會她暗藏什麼小心思,乾脆就直接避嫌了。
這條綠色禮服裙正好。
和傅時筵的穿著八杆子打不到一起。
而且也很低調。
不注意看這條裙子,其實是發現不了它隱藏的美。
她跟著sa去了化妝間。
林蘭荷被幾個工作人員伺候著,看到沈非晚才來,有些不悅,“怎麼搞了這麼久?剛剛和白芷吵起來了?”
“沒有。”沈非晚連忙說道,“隻是想到今晚的活動比較重要,所以就多選了一會兒。”
說著,沈非晚還在林蘭荷麵前展示了一下,“媽覺得這套禮服怎麼樣?”
林蘭荷看了一眼,“太素了點。”
“但sa說是這季設計師最得意的作品……”
“你穿著還好。白芷那女人肯定是穿不出來的。”林蘭荷又補充了句。
沈非晚也不知道林女士是在表揚她,還是因為看不起白芷,所以故意這麼說的。
“你的樣貌可以支撐起這種裙子,白芷,八輩子都不行,她隻能靠衣服來襯托她。”林蘭荷沒好氣地說道。
對白芷的討厭,真的是刻進了骨子裡。
沈非晚也沒多附和。
就隨口應了一句。
她們做了一個下午的造型。
到晚上6點半,才不緩不急地從商場離開。
傅蘭珠寶的晚宴官方時間是6點開始,但實際上,6點到7點都是賓客入場時間。
林蘭荷作為這麼重要的人物,當然不能去得太早,拉低了自己的身份。
所以她們到的時候,就已經是6點50了。
沈非晚跟在林蘭荷身邊,和她一起進去。
門口處,工作人員在接收邀請函,“請兩位女士出示邀請函。”
“我還需要邀請函?”林蘭荷氣場全開,那架勢,工作人員是真不敢多嘴。
但因為規定所在,也不敢直接就讓她們進去。
“把你們現場的負責人叫過來。”林蘭荷吩咐。
工作人員連忙打電話。
不一會兒,傅蘭集團的公關部老總從宴會廳走了出來,看到林蘭荷那一刻,連忙殷勤,“傅夫人,不好意思,我們工作人員沒有認出來您,不知道您親自光臨,冒犯您了。”
一邊討好著林蘭荷,一邊對著工作人員批評道,“這是傅總的母親,還不趕緊道歉。”
“對不起傅夫人,是我們沒有人出來您,很抱歉。”工作人員連忙九十度鞠躬。
林蘭荷也不是無理取鬨的人,她微點下顎,算是接受了道歉。
“傅夫人這邊請。”公關部的總經理恭敬的邀請。
林蘭荷被親自迎接了進去。
沈非晚自然也跟在她身邊。
走進大廳,沈非晚叫住林蘭荷,“媽,我就不陪著您了。”
林蘭荷緊眸。
“您也知道,我和時筵沒有對外公開,我跟在您身邊難免被人猜測,我也不想您和時筵搞得不愉快,也不想他因此討厭我。”沈非晚故作委屈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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