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婚後,傅總每天都想官宣!
蘇音隻覺得腰部透著清涼。
她回頭,看著季之寒冷冰冰的眼神一直盯著她的後腰。
“拍戲的時候撞的?”季之寒突然問。
“嗯。”
“趴下。”季之寒放開她。
蘇音就趴在了旁邊的沙發上。
緩緩。
她感覺到了一個清涼的帶著藥味的膏藥,塗抹在了她的後腰上。
“痛。”蘇音忍不住,哼了一聲。
不碰倒還好,碰到,真的有點難以接受。
季之寒手上的力度,輕了一些。
“還有嗎?”季之寒問她。
問她還有受傷的地方嗎?
蘇音起身,把褲腳掀了起來,露出了她紅腫的膝蓋。
這裡,甚至比剛剛腰部的位置更誇張。
腫得有些猙獰。
季之寒眼眸緊了緊。
他喉結處細微地滾動著,緊抿著的唇瓣,一言不發。
蘇音也什麼都沒說。
就沉默地看著季之寒拿出藥膏,往她膝蓋上塗抹。
蘇音咬緊牙關,做好了疼痛的準備。
意外卻比,想象中的痛感輕了很多。
蘇音有些詫異。
她眼眸緊緊地看著季之寒,看著他幫她上藥的手,似乎都在細微顫抖。
好似,怕把她弄疼了。
心裡。
有些莫名其妙的情愫,在一點點滋長。
就像是。
遇見了,曾經那個少年。
她和季之寒的相遇,其實很狗血。
那天下很大的雨。
校門外有一隻流浪貓。
沒事兒的時候,我會帶著一些小食物去給它投喂。
雖然都是找食堂阿姨要的剩菜剩飯。
因為下大雨,她怕貓咪沒有躲避的地方,就偷偷在上課期間溜了出去,還找了好多塑膠口袋,想要給它臨時搭一個避雨的窩,卻在那一刻,見到了一個少年,放了一把黑色雨傘在貓咪的頭上。
那個少年,就是季之寒。
他全身都濕透了。
他回頭看著她的時候,臉上有些靦腆的紅。
對於自己做的善事,反而有些羞澀。
蘇音其實第一次見到他時,對他並沒有留下太多的印象。
就覺得,他是一個比較有善心的男孩。
還很,端正。
那個年齡的男孩子都喜歡耍帥。
校服從來不會好好的穿在身上。
襯衣總是隻扣下麵幾顆,外套也從來不會好好拉上,不管天氣多冷。
可是那天的季之寒,襯衣係得很嚴實,最上麵一顆都被他係得規規矩矩。
衝鋒衣外套的拉鏈,也是拉到了胸口以上的位置。
蘇音當時就有一種,季之寒的校服穿成了西裝的感覺。
太正板了。
當然,不太洋氣的校服也沒有一點土味。
畢竟他高挺拔的身材以及那張帥氣的臉,就是最好的衣服架子。
隻是一看就知道,是好學生。
而好學生,通常都是和她,背道而馳的。
所以與其說他們的第一次見麵季之寒沒有什麼印象,不如說,她故意忽視了他的存在。
隻不過後來,因為喂養這隻流浪貓,兩個人漸漸熟悉了起來。
也是接觸後蘇音才知道,季之寒居然對貓毛過敏。
難怪每次看到他去喂養貓時,都戴著口罩。
但這不是很奇怪嗎?!
一個對貓毛過敏的人,居然會這麼好心的去喂養貓。
大抵是。
有錢人的,慈悲心吧。
對於季之寒有錢這件事情,真的是全校皆知。
他成績好長得好出生好,在學校是風雲人物。
幾乎沒有人不認識他。
女生喜歡他的,更是不計其數。
蘇音從沒有想過,她可能會和季之寒有感情上的發展。
他們之間的差距,她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如不是。
為了她弟的醫療費,她或許就不會耍小聰明,去逾矩了。
現在想來。
兩次和季之寒的交集,都是因為蘇樂。
第一次是因為蘇樂被她那賭鬼爸打,打到全身都是血。
她把蘇樂抱去醫院,醫生說需要打麻藥縫針,但她沒有錢。
她在學校很多朋友,很多壞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