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音皺眉。
他怎麼知道她拒絕了賀文呈。
想了想,他們是好朋友,很多事情都會分享也不覺得奇怪。
隻是。
季之寒是因為她拒絕了賀文呈才讓她來這裡的?!
這算什麼?!
她真的猜不透季之寒的心思。
因為她拒絕了,所以他們可以繼續保持這樣的包養關係?
但如果她沒有拒絕,季之寒就會立刻和她分道揚鑣?!
該怎麼說呢?!
她真不知道季之寒對她到底是舍得還是不舍得。
舍得話,為何在賀文呈拒絕後,他會讓她立刻回來?
不舍得的話,她如果真的選擇了賀文呈,季之寒也不可能會挽留?
其實也不想考慮那麼多。
他們之間本來就是不正當關係。
不管什麼原因,結束了是他們之間最好的選擇。
“這和賀文呈沒有關係,隻是我覺得我們之間,沒必要了。”蘇音很直白地說道,“你也有女朋友了,我也有能力可以還錢給你了,我們這樣總歸不好。我不想耽擱你,不想耽擱我們彼此。”
“嗬。”
季之寒笑了。
冷冷地笑著。
“曾臻倒是說得對。”
蘇音不不明所以。
“你在對賀文呈欲擒故縱是吧?!你假裝拒絕賀文呈,是為了勾起他更多的興趣,而你現在不惜用錢和我分手,是篤定了,賀文呈早晚都會上鉤的是吧?!所以你早早做好準備,等著賀文呈跳坑。”
蘇音真的不想解釋。
她覺得她怎麼解釋,季之寒都不會聽。
但她此刻還是很耐心很認真地對季之寒說道,“我沒想過和賀文呈在一起,我隻是單純的不想再和你有這樣的關係,我真的覺得對我們都不好。而且我現在也可以自己賺錢了,真的不用靠男人。”
“那就是過河拆橋了。”季之寒笑得更加諷刺。
蘇音歎了口氣,“隨便你怎麼說吧。”
就當是她翻臉不認人。
反正,他們分開,對彼此都好。
她把那張銀行卡放在了季之寒的床頭櫃上,“密碼是你的生日。”
然後往門外走去。
“蘇音,你彆後悔。”季之寒在她身後威脅,“你隻要走出了這個門,我們之間就真的再也沒有任何關係,我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讓你在我的麵前為所欲為。”
她當然知道。
她以後也不敢再求他任何事情。
走出這個門,就代表著她和季之寒徹底結束了。
其實早幾年前就已經結束了。
這段時間,真的就隻是意外。
她頭也不回地離開。
剛打開大門。
房門猛地從後麵被人一把關上。
蘇音嚇了一跳。
她回頭看著季之寒,“你……唔!”
話還沒說,整個人就被季之寒狠狠地吻住了。
蘇音愣怔。
半晌才反應過來,然後反抗。
季之寒卻似乎感覺不到她的抗拒一般,吻著她的力度一直在加深。
她身體被他壓在門上,雙手被他用手狠狠地禁錮在頭頂,雙腿被他的腿摁壓住,讓她動彈不得。
“唔,季之寒……你做什麼……”蘇音的聲音斷斷續續。
季之寒緊咬著她的唇瓣。
“痛。”
她嘴唇被他咬破。
她嘗到了血腥的味道。
蘇音扭動著身體,一直在反抗。
而她越是反抗,季之寒的動作就越用力。
不知道過了多久。
蘇音臉色慘敗,眼眶紅潤。
季之寒從她的唇瓣上離開,他猩紅的雙眼狠狠地逼視著她,“蘇音,我是不是說過,我們之間的關係,在我沒有說結束前,你沒有資格說結束!”
“你到底要怎麼樣?!”
明知道,他們這樣違背道德違背良知!
“怎麼樣?”季之寒靠近蘇音的耳朵。
他一口狠狠地咬在了她的耳垂上。
蘇音咬緊唇瓣。
努力隱忍著疼痛。
“我要你和我一起,下地獄!”
季之寒撕破了蘇音的衣服。
蘇音眼眶中包裹著的眼淚,終究是在那一刻,滑落了下來。
季之寒看到了。
但他,選擇了漠視。
鱷魚的眼淚,不值得相信,更不值得同情。
門外。
突然響起了門鈴聲。
季之寒在蘇音身上的動作,停了一下。
門旁邊的監控屏幕上,出現了一張女人的臉。
是沈非遲。
季之寒臉色明顯難看了些。
蘇音淡漠地笑了一下。
自己女朋友在門外,他卻在房間裡麵,做對不起她的事情。
真的不怕,天打雷劈嗎?!
門外沈非遲等了一會兒,又摁下了門鈴。
季之寒當然不可能開門。
所以沈非遲拿起手機給季之寒打電話。
季之寒的手機在房間內響個不停。
沈非遲倒也是執著。
季之寒不接,她就一直打。
蘇音都聽不下去了,她說,“你至少回她一下……唔。”
季之寒的唇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蘇音還未反應過來,季之寒就已經繼續剛剛沒有完成的事情了。
蘇音也不反抗了。
她真的怕季之寒天打雷劈的時候,連累了她。
沈非遲最後還是走了。
季之寒完事兒後,去了浴室洗漱。
蘇音蹲坐在地上,看著滿室狼藉。
她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會持續到什麼時候……
她真的,不想再繼續了。
蘇音終究,沒能和季之寒徹底地斷絕關係。
第二天早上她醒來的時候,季之寒就不在家了。
而季之寒走的時候沒叫她,就代表著,她可以不用大早上的去趕戲。
她慢條斯理的起床。
然後洗漱完畢,準備吃了早飯再走。
她打開臥室門,整個人就這麼頓在了原地。
她看到門口處,走進來一個貴婦人。
儘管這麼多年沒見,她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
這是季之寒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