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爾文連忙彙報道,“我也是這兩天才發現不對勁兒,一直在練習總經理利斯特,可怎麼都聯係不上了,財務撥款是他和財務部在負責,但現在財務部總監和他都突然消失了,我本來也打算今天彙報總部的。”
沈非晚看著卡爾文。
卡爾文一臉焦慮,也是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這幾十個億的撥款,說沒就沒了。
他根本不知道怎麼給總部交代。
“確定聯係不上利斯特和財務總監了?”
“我已經聯係一周了。”卡爾文說道,“之前他說他有點私事兒要處理,給我說過會幾天不來公司,我也沒當回事兒,是有一天綜合部總監說有工程款好像沒接都把電話打他那裡了,我才發現了事情的嚴重性。”
“報警。”
“是。”卡爾文連忙就讓自己助理去報警了。
“清理一下我們現在到底支付了多少款項,最後還差多少款項。”沈非晚說著,有直截了當道,“直接讓財務部開個會,我要看著清理。”
“是。”
卡爾文看到沈非晚來,才稍微有點穩心了。
他真的都不知道該怎麼給總部彙報。
總部那麼信任他和利斯特,將他們調到中國來負責亞洲市場,結果就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
沈非晚帶著卡爾文一起,坐在了高級會議室。
財務部公開整理工程款的進賬和出納,最後發現科斯特和財務總監利用他們的權利,一共卷走了32億人民幣的工程款,也就是說,今天來鬨事的工人還隻是冰山一角,真正的大公司的結算款項,還在後麵。
如果真的鬨起來,他們又是國外企業,在國內會很吃虧。
沈非晚臉色明顯難看了許多。
她起身給安姆傑斯打電話。
那邊心情還不錯,“回國感覺怎麼樣?是不是有種熟悉又懷戀的感覺?”
“你在公司嗎?”沈非晚問。
“寶貝,我們可是有時差的,這個點我怎麼可能還在公司,我在海釣。”
“公司出事情了?”
“什麼事情,你都解決不了?”安姆傑斯對沈非晚的工作能力,那是相當的認可。
自從她來到安姆家族後,他就退居二線了。
“你委派到中國來的總經理利斯特,卷走了公司32億的工程款,現在人消失了。”
“什麼?!”那邊明顯還是有些激動了。
32億也不是小數目。
雖然不至於讓安姆家族承擔不起。
但平白無故地丟失這麼多錢,誰都接受不了。
“我已經報警了,但短期內肯定是解決不了現在的迫在眉睫。”沈非晚說,“如果現在我們支付不了工程款,一旦公司鬨起來,我們還沒有經營口碑就沒了,一旦被人定型,我們想要扭轉局麵就很難,所以現在char不能在國內有醜聞。”
“你的意思是讓我現在撥款過來?”
“來得及嗎?國際彙款這麼大的金額,一周能夠解決嗎?”沈非晚問。
“有點難。”安姆傑斯說道,“我沒記錯的話,這幾十億的工程款,好像是用了一年時間才到位。”
沈非晚翻白眼。
那還說個毛。
“這樣吧,我先去溝通一下國際銀行那邊,看能不能給我縮短周期?還有一個辦法,你先和本地的銀行勾引一下,看能不能提前貸款?那我們char招牌在你那邊低價貸款應該不難。”安姆傑斯說道。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沈非晚說,“我先找本地銀行,能有多少先拿多少出來,至少不能把事情鬨起來了。”
“好,你儘管放手做就行。”
沈非晚也不再多說。
掛斷電話後,還是歎了一口大氣。
一回來就這麼不順。
心裡多少有些說不出來的抑鬱。
此刻。
醫院。
季之寒送去了手術室。
最後商議還是必須要做開顱手術。
手術過程中死亡的幾率是比較低的,但出來後的能不能正常醒來,能不能成為一個正常人,就隻有聽天由命了。
傅時筵坐在走廊上,等待。
除了他,當然還有其他很多人。
他手機震動了一下。
看了一眼來信息。
明祺,傅總,今天工人已經去char鬨事兒了,沈小姐應該知道,他們char內部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