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婚後,傅總每天都想官宣!
林暖暖和曾臻到達了澳街。
兩個人下榻了酒店,放了行李就出門玩了。
曾臻是真的會玩。
哪怕在其他城市,玩起來也是遊刃有餘。
他們去海上餐廳吃美味大餐。
曾臻看著窗外的景色,忍不住說道,“都怕帶你來海邊了,陰影。”
林暖暖也看了看海麵。
想到昨晚上的遭遇,是有點心有餘悸。
但還好。
她這個人一般心大,很容易就放下了。
她說,“曾臻,我是不是說過,我不會喜歡你的?”
曾臻喝著紅酒的手頓了頓。
“我不想讓你有什麼誤會,我和你在一起玩,純粹就是普通朋友的關係,我覺得你比我想的更會玩,我跟你在一起比較輕鬆愉快,但談不上所謂的男女之情。”林暖暖這次很嚴肅。
在飛機上,因為沈非晚的一番話,讓她確實很難淡定。
剛開始是生氣。
氣自己最好的姐妹居然這麼不理解她。
但慢慢好像認可了沈非晚的說法。
覺得她說的是對的。
她都不知道她是不是習慣成自然。
對沈非晚的話,言聽計從。
就覺得她從來不會錯。
“我不想讓你有什麼誤會。”林暖暖說道,“如果我讓你有誤會了,我覺得我們還是少往來比較好。”
曾臻放下紅酒杯,淡淡地說道,“我也不否認,我這麼積極對你,確實是想要追你,也真心是想要和你在一起。可我不覺得這會影響到我們之間的交往,哪怕最後我沒追到你,我也不覺得有什麼,努力了就好。”
他說得很輕鬆,沒有給林暖暖任何壓力。
這就是為什麼,林暖暖和曾臻在一起玩會沒有負擔。
她總覺得曾臻是一個,能夠全身而退的人。
不會難過。
更不會受到傷害。
“你應該也聽說了吧,我和霍許的事情。”林暖暖直言道。
雖然不怎麼大張旗鼓。
但都是一個圈子的,多多少少會有些閒言閒語給傳了出去。
林暖暖也沒有刻意隱瞞她和霍許的關係。
曾臻又這麼八卦,不可能不知道。
“我知道。”曾臻說,“但你既然出來相親了,就證明你和霍許走到儘頭了。”
“你就不覺得我是想要腳踏兩隻船嗎?”
“我相信你的人品。”曾臻篤定。
林暖暖還有些驚訝。
沒想到在曾臻心目中,她還這麼有品德。
她說,“我和霍許確實不算真正意義上的男女朋友,但也不得不承認,現在還糾纏不清。就怎麼說呢?”
林暖暖頓了頓。
很難形容她和霍許之間的關係。
她說,“總之我現在不是乾淨清白的,就我現在的情況出來相親,確實是有點渣,不過我一直覺得我和你在一起,我不算腳踏兩隻船,因為我隻是把你當朋友。”
曾臻笑了笑,“也不知道你這個解釋,我該哭還是該笑。”
林暖暖沒有騙他。
而沒有騙他的前提是,她不喜歡他。
“對我,你就放一百顆心,彆有負擔。”曾臻很認真地說道,“我在追你,是我的事情。哪怕我最後追不到你,也是我的事情。和你現在什麼狀態什麼心情都沒有任何關係。退一萬步講,就算我沒追到你,對我影響也不大,我周圍女人那麼多,也不差你一個。”
“……”林暖暖就知道曾臻是抱著這樣的心態。
反正就是追一下。
不管怎麼說,她也比他身邊那些鶯鶯燕燕條件好很多。
他們要是結婚,對他們兩個家族都有好處。
當然實在追不了就算了。
條件好的女人,也不隻是她一個。
“還有什麼顧慮嗎?”曾臻問她。
林暖暖點頭,“我隻是不想自己就成了渣女。”
“渣女?”曾臻忍不住笑了,“得了吧,以你的智商和情商,想要成為渣女,還嫩了點。”
“你是在諷刺我?”
“我是在告訴你,對其他人我不知道,反正對我你不需要有半點心理負擔,你也玩不過。”
“……”林暖暖竟然無言以對。
不得不說,和曾臻攤開了話,心裡也舒坦些了。
真怕。
自己就變成了,曾經自己最討厭的人。
吃過晚飯後,曾臻就帶著林暖暖去見識高端賭場了。
裡麵沒有她想象的那麼烏煙瘴氣。
反而像是奢華的高端晚會。
曾臻給了林暖暖一些籌碼。
他說,“這玩意,玩玩可以,但不能玩大了,也不能上癮,玩點小的體驗一下就行。”
“嗯。”
林暖暖也知道賭博的危害。
她這個人,黃賭毒,絕對不碰。
“沈非凡在哪裡?”
“那邊。”曾臻指了指坐在一個桌子前正在賭注的沈非凡,“他這兩天正玩到興頭上。今晚的籌碼都是3000萬,當然這是起步。他的貪婪可比我想的還要誇張,一會兒就可以看好戲了。”
“那我先去那邊玩玩。”
“我陪你。”
曾臻帶著林暖暖去玩了一些無關痛癢的小賭博機。
林暖暖手氣一般。
就是贏幾局,輸幾局。
她對這個興趣也不是很大,所以玩了一會兒就沒興趣了。
“去看看沈非凡。”林暖暖提議。
“走吧。”
兩個人走向了沈非凡的地方。
他坐在最中間的位置,麵前的籌碼推成了小山。
聽周圍人說,他今晚手氣很好。
贏了不少錢。
這個時候其實就該見好就收了。
但沈非凡這個人愚蠢又狂妄。
他前幾天輸了點,本有點氣餒,就想著不玩了戒了,結果還是抵不住朋友的邀請,又來了。
他本想來玩個100來萬,輸了就不玩了,卻沒想到這兩天突然運氣爆棚,直接就玩回本了,多的都贏了回來,讓他又信心十足了。
看著今晚的戰利品,他整個人都飄了。
下的賭注越來越大。
身邊還有兩個送上門的女人,不停地恭維他,把他簡直要捧上天。
沈非凡太滿足這種,左右擁抱,又被人崇拜的感覺。
這讓他在家裡因為被管束而受到的那些憋屈,全部都舒坦了。
此刻沈非凡又下了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