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險些忘了,這畜生睚眥必報的,比誰都記仇。
陸杳也不能跟他硬擰,遂張口道“對不起。”
蘇槐“什麼,我沒聽清。”
陸杳唇若有若無地貼在他耳邊,一字一頓咬牙切齒道“對不起。”
外頭禁衛軍多,時不時還有腳步聲和盔甲聲響起,李指揮史自是聽不見兩人在洞裡斂了氣息低低耳語,見蘇槐遲遲沒下文,便道“相爺?”
蘇槐看著陸杳炸毛的樣子,愉悅道“你且再近前兩步。”
這話自然是對李指揮使說的,因為陸杳已經離他近得不能再近了。
李指揮史就依言往前走了兩步,一步不敢多也一步不敢少。
蘇槐正要對他發話,陸杳急眼了,不能讓這廝開口,於是當即蹭上去就又堵住他的嘴。
這回不是用手堵的,而是直接用嘴堵的。
他身形微微頓了頓。
陸杳豁出去了,雙手摟著他脖子,一個勁地親她。
蘇槐垂著眼簾,看著她的模樣,不為所動。
陸杳鐵了心的這次得纏著他,就算被禁衛軍發現,那也是他大半夜的在這裡跟宮女偷丨情!
對,她隻是在這跟他偷丨情!
這樣也能擺脫嫌疑!
她一邊盤算著,一邊親了他一會兒發現他沒反應,心下冷笑,每次他都跟狗似的,這次倒是自持了,之前跟她逢場作戲時不是挺能耐麼。
然,剛這樣一想,她身子骨冷不防被蘇槐重重往牆上一推,後背抵在牆上有些鈍痛,來不及抽口氣,眼前男人便麵壓了上來,將她輕細的抽氣聲全堵回了喉嚨裡。
他反客為主,陸杳一時驚了驚。
唇上,口中,都是他一派席卷的狂亂。
陸杳有些招架不住,又不能發出丁點聲音。
因為外麵有人正聽著。
她勾緊了他的頭,索性把心一橫,做戲做到底,踮著腳儘力地回應他。
唇齒廝磨,陸杳感覺自己越來越脫力。
腰身被他掐在手裡,緊緊壓在他懷中。
李指揮史見又沒聲兒了,隻好鬥膽又道“還請相爺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