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蘇槐登時看陸杳的眼神就變了,好像要麼把她生吞了,要麼把她撕碎了。
蘇槐低聲道“你待如何?”
陸杳拿捏住他,心裡突然就有點爽,道“你再敢亂來,信不信我讓你變太監!”
“變太監?”蘇槐回味著她的話,倏而笑了一下。
那笑端的是又邪又妖,又狂又浪。
還勾人得很。
陸杳心想,都被她抓住了他還敢這麼橫,還是給他廢了吧。
想什麼就乾什麼,於是乎陸杳手裡使勁掐他,恨不得像掐菜尖兒似的給他掐斷了。
她倒要看看這畜生沒了命根子還怎麼在她身上撒野!
隻是還沒待她卯足勁動手呢,隻聽撕拉一聲,她的裙子先給他撕了去。
陸杳驚了驚,連忙手腳並用地阻止。
房裡一時間都是兩人糾纏的呼吸聲。
他眼角隱隱有些發紅,那張臉含著彆樣的意味,妖美得便是世間最好的妙筆丹青也難以描出他萬分之一的神韻。
壓根沒等陸杳反應,他俯身便一口咬在她肩膀上。
陸杳蹙眉“嘶”了一聲,被狗咬得好疼。
她也使勁咬他,又抓又撓,在他懷裡嗓音的調子都變了,罵道“蘇槐,你忘了你碰了我會死……”
蘇槐道“我倒想看看我會怎麼死。”
他自和她糾纏多次以來,總共吐血也就那麼一次。
而那一次唯一與後來不同的是,他聽過她的琴。
她不承認也無妨。
蘇槐也不禁暗吸一口氣。
雖然很想跟她繼續纏綿,但是有些不好。
隻是今晚這時間,這地方,明顯不是個好時機。
然後兩人開始了僵持……
僵持了一會兒,蘇槐眼尾的紅意依舊,道“這次你學乖了。”
陸杳呼吸起伏,臉頰緋紅,身上衣衫和鬢發都濕了。
她索性閉上眼,不去看他那張勾人心魂的臉,咬牙切齒道“今晚肯定讓你很掃興。”
最終蘇槐道“今晚已經有魚吃了,下次再煎你這條。”
陸杳想,下次,下次她就帶把刀,把他的魚鰍削下來泡酒。
房門吱呀一聲打開,蘇槐衣冠整齊地從房裡出來。
阿汝和小樂子還守在院子裡。
阿汝是放心不下,小樂子則是不敢離開。旁邊的魚更不敢動。
方才房裡是有些動靜,時不時傳出陸杳含糊不清的隱隱話語聲,聽起來甚是旖旎火熱。
蘇槐一出來,阿汝還有些懼他,但也忍不住往邊上挪了挪,然後趕緊回房去看看陸杳。
結果房裡沒人,阿汝連忙跑去浴桶那邊,浴桶裡是之前備好的洗澡水,這會兒涼津津的,她才剛往水裡一望,陸杳便從裡麵冒出頭來,水聲嘩嘩,把阿汝嚇了一跳。
阿汝大概曉得她每次跟蘇槐在一起以後就會身體不適,眼下輕聲問“姑娘怎麼樣?”
這次總共沒與他獨處多久,身體的症狀輕得多。
隨後陸杳泡完冷水澡出浴,重新更衣,胡亂擦了擦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