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緊接著陸杳就看見蘇槐舉步往樓梯間走來,一步步拾級而上,走得不疾不徐。
陸杳當即下意識就是往上跑。
可她跑了一段以後就停了下來。
蘇槐溫聲道“繼續跑,怎麼不跑了?”
陸杳反應過來,上麵也沒逃生的路啊,她要是跑到頂了沒處再跑了,說不定還會被這廝給一腳踹下樓去,摔得個吧唧一聲就玩完了。
陸杳道“我又沒跑,就是鍛煉鍛煉腿腳。”
她邊說邊往欄杆外瞅去,想著與其被他追到頂樓再摔下來還不如她現在主動跳呢,她能保證從這高度跳下去至少摔不壞。
說乾就乾,趁著奸佞還沒離她還有一段台階,她當即扶欄翻身就往外跳去。
然本以為會穩穩落地,可她扶欄杆的那手還沒來得及放開,突然一道拉拽的力就傳來。她驚抬頭看了看,壓根沒來得及看清,整個人就被往上一提。
等她再定睛一看時,她又穩穩當當地站在了欄杆內的台階上……
整個過程隻是眨眼的工夫就完成了。
陸杳一時間竟忽略了這奸佞要是動起真格來,她是比不上他的速度的。
蘇槐氣息迫近,眼裡神色有些不高興,道“這也是鍛煉腿腳?”
陸杳當即一臉驚魂未定模樣,道“方才沒站穩,差點就不小心掉下去了,幸虧相爺搭救得及時。”
蘇槐道“手撐著欄杆借力,不小心掉下去了?”
陸杳道“就是因為沒站穩才手撐著欄杆借力。”
蘇槐低眸看了看她的腿,道“你這雙腿往外翻也是因為沒站穩不小心?”
陸杳“大抵是。”
蘇槐道“那還留它有什麼用,要不要我幫你廢了它。”
陸杳“……”
陸杳道“就不麻煩相爺了。”
蘇槐抬頭看了一眼琉璃屋頂,道“先前那蕭音是你吹的?”
陸杳一臉疑惑“什麼蕭音?”
蘇槐又看向她,沒再跟她多說什麼,直接上手便摸她身上。
陸杳頓時火大,瞬時一耳光抽他時被他給擒住了雙手,被他一手反剪在背後。
陸杳後腰緊緊抵著欄杆,她又抬腳踹他,卻被他給頂著膝蓋骨欺身而上,於是她整個人就被他毫無間隙地壓在欄杆上。
蘇槐空出一手來扯她衣襟,剝她腰帶,陸杳感覺今晚他要是在這裡發瘋,恐怕沒上回那麼好收場了。
她也知道他在找什麼,拉扯間呼吸亂做一團,連忙道“你放手,我們好好說!”
蘇槐鉗著她,道“蕭呢?”
陸杳不得不懷疑,這廝到底是想找蕭還是想借機脫她衣服!有他這麼找的嗎?
可她要是不說,他肯定能在這裡把她剝光。
蘇槐既然把她脫都脫一半了,看著衣襟下那柔嫩嫩的肚兜兒,隨她胸口起伏而彆有一番韻致。
他便像掐自家的桃兒似的十分心安理得地掐兩下。
陸杳霎時氣短,瞪他道“你覺得我身上能藏蕭嗎?你是不是眼神不好,一看不就知道沒有嗎?”
蘇槐看她臉都氣綠了,他眼底那不高興的神色便也漸漸淡去,又有點愉快了,恬不知恥道“我是眼神不好,再仔細找找。上麵沒找到就找找下麵。”
說著他那狗爪子就順著她的細腰試圖往肚兜兒底下摸去。
陸杳吸口氣,咬著後槽牙道“你放開我,我給你便是!”
蘇槐將她壓在欄杆上似乎有些不大情願放的樣子,兩人便僵持了一會兒。
隨後他還是稍稍起了起身,鬆了對她的鉗製。
陸杳立馬掙脫他的手,挪開身形離他遠點,一邊嫌棄地防著他一邊手忙腳亂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著。
蘇槐朝她伸手。
陸杳看了一眼他那隻手,端的是潔白修長、指節分明,隻可惜長在這麼個畜生的身上,什麼罪大惡極的事都給它乾過了。
蘇槐見她一直盯著自己的手看,道“又想它了?”
陸杳“……”
陸杳道“我想剁它算不算想?”
蘇槐道“我賭你兩條腿和一雙手,看看你能不能剁。”說著又道,“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