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陸杳想,雲金國她是不了解,她一個江湖人又不是搞政治的,但她卻知道,那最後一頭白犀當初就是從雲金國進貢到這裡來的。
陸杳便對小樂子道“沒想到你一個小太監,知道得還挺多的。”
小樂子麵有得色道“那不是當然的麼。要想在宮裡混得開,首先消息得通。”
陸杳道“這樣的話,那我考考你,你知道這次雲金國都送些什麼寶貝來嗎?”
小樂子頓時警惕起來“侍女姑娘又想乾嘛?”
陸杳道“你看這回你不知道了吧。”
小樂子道“就是小的知道也不能說啊。不過雲金自稱送來的最令人驕傲的一件寶貝就是他們的敬王爺了。”
阿汝道“那位王爺很厲害嗎?”
小樂子道“小的聽說他容貌無雙、驚為天人,才高八鬥,善治國策略。雲金國正是因為有他,這幾年才國力增長相當迅速。”
陸杳道“既然是雲金國的寶,怎麼還舍得送來當質子呢?”
小樂子哼了一聲,鼻子朝天道“再怎麼厲害,能有我們相爺厲害麼,當然是相爺要把他弄來當質子了,要是不送他來,那就是雲金國有異心,到時候咱們可不放過他們。”
那質子來了,照奸佞的做派,肯定不會讓他全身而退回自己國家去。
陸杳隨口問道“你說他驚為天人,如何個驚為天人法?”
小樂子道“就是他長得極好唄。”
陸杳道“跟你們相爺比如何?”
小樂子哆了哆嘴,道“侍女姑娘又想給小的挖坑是吧,得罪相爺這種事小的是不會輕易乾的。”
陸杳笑了笑,道“是嗎,你要是覺得你家相爺比那王爺長得好,你肯定第一時間就說那敬王爺不如你家相爺了。可你卻拐彎抹角說這些,說明在你心裡你家相爺是不如人家的。”
小樂子義正言辭道“侍女姑娘休要挑撥離間。相爺當然是最好的,不然那雲金國王爺怎麼會在他的謀劃中不得不來當質子?”
陸杳笑眯眯道“我問的是兩人容貌,你怎麼又東拉西扯的?”
小樂子道“不跟侍女姑娘說了,小的忙其他的去了。”
這些日陸杳好好養傷,沒事逗逗小樂子,皇上這陣子也忙,沒怎麼召見,故而陸杳十分清閒自在。
狗男人也沒空出現,她都覺得人間充滿了愛。
她的藥療效甚好,幾日時間,有些傷口的痂痕就在慢慢掉了。
平日裡活動也基本與常人無異,隻要動作幅度不要過大,基本不會拉扯到傷口。
阿汝不得不感歎,那藥著實是療效驚人。
要是用彆的藥,可能十天半個月都不能掉痂,而且還會留下十分明顯的瘢痕。
而她看見陸杳的痂掉下過後,皮膚上隻剩下一道淺淺的紅痕,想必要不了幾天就能長成原本的膚色。
難怪相爺之前要來逼問這藥的出處,像他們那樣的人肯定經常能用得上。
阿汝想起這事,便問陸杳“對了,上回相爺來要這藥,等咱們出宮的時候要交給他一百瓶,姑娘怎麼打算的?”
陸杳道“還沒打算,等出宮以後再說。”
眼下宮裡她又沒材料沒條件,而且一百瓶傷藥呢,那廝人心不足蛇吞象,她還得慣著他不成,這種事到時候當然是能抹脫就抹脫。
阿汝幫陸杳上好藥,陸杳攏好衣衫,阿汝道“淺些的傷都好了,剩下的也要不了幾天就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