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陸杳退下時皇帝不由得又看了她一眼,等房門關上,皇帝與阿汝閒聊時方才說道“你這侍女跟了你多久了?”
阿汝一聽,小心應付著,道“她跟民女才不久。”
皇帝沉吟道“朕的蘇卿之前來看過她嗎?”
阿汝心想,既然他這麼問了,必然是知道了些什麼,便不敢隱瞞,隻點點頭,道“相爺之前是來過幾次。”
皇帝不著痕跡地審視著阿汝的神情,道“你這侍女是蘇卿的未婚妻你知道嗎?”
阿汝抬起頭,麵上是實打實的驚詫,道“是真的嗎?”
她還真沒想到,就算之前從陸杳口裡聽到過,但陸杳說得很不在意,她也就當玩笑話氣話置之了。
皇帝抬手撫了撫阿汝的麵頰,歎道“看來你是真不知道了。你這侍女瞞得挺緊。”
阿汝仍還有些不可置信的樣子,道“當初她進朝暮館時未曾聽她說起過一字半句的,聽起來很不可思議,她怎麼會是相爺的……未婚妻?
“恕民女冒昧,雖不知是誰與皇上說的,但這會不會有誤?民女這侍女怎麼看都一點不像是相爺未婚妻。”
皇帝道“彆說你,就連朕都不大相信。不過蘇卿親口說的,能有假麼。”
阿汝愣愣的“那實在是……民女也不知該說什麼了。”
皇帝見她模樣可愛,心裡又惦記著,便攜她入了床帳。
不多時,衣裳窸窸窣窣從帳子裡滑落出來,兩人便纏在了一起,伴隨著阿汝氣喘籲籲的撩人聲音。
情到濃時,皇帝還不忘問“你覺得蘇卿對他的未婚妻如何,可曾上心?”
阿汝臉頰漫上紅暈,媚眼如絲,水潤潤地望著皇帝,微張檀口道“什麼樣的人能讓相爺上心,更何況民女的侍女那等平平無奇,比皇上對待民女這樣差得遠了。”
說罷她便伸出玉臂勾下皇帝的頭,主動纏他,又道“要不然相爺肯定早就接民女的侍女回府了。”
皇帝這下哪還有彆的心思,全被她給吸引了全部精力,極儘癡纏地體會讓他朝思暮想的銷魂滋味。
皇帝到後半夜天快亮的時候方才離去,等第二天一早,照例有太監客客氣氣地送來了一碗湯藥。
小樂子笑嗬嗬地前後張羅,進屋以後就主動幫忙端那湯藥送到阿汝手上,等她喝完以後又熱情地請那太監吃茶吃早點去。
陸杳從隔壁房裡一出來,就瞧見小樂子剛好陪著那太監一路往回廊拐角那邊走去,光看小樂子那微微躬著的背影就一副滿滿的諂媚相。
陸杳一進房間,阿汝看見她便有些難為情,歉疚道“姑娘,我……因為我的事,還讓姑娘去彆處睡,實在過意不去。”
陸杳道“沒什麼過意不去的,昨晚我在隔壁睡得也不差。”
那皇帝擺明是惦記著阿汝才大晚上找來的,他既然來了,阿汝能輕易送得走麼。
阿汝看了一眼帳子裡隱約淩亂的床榻,道“這床上不能讓姑娘睡了,今日讓小樂子好好收拾準備一下隔壁的房間專給姑娘睡吧。”
陸杳知道阿汝是一片好心,其實她自己倒不那麼在意,床上換一換不照樣能躺,之前在朝暮館躺的床不知道多少人躺過呢。
隻是阿汝堅持,她便沒說什麼。
小樂子人雖去招待皇帝那裡來的太監了,但也沒忘叫人送浴湯過來。
阿汝準備去沐浴更衣時,想起來與陸杳說道“對了,昨晚皇上說,姑娘是相爺的未婚妻。”
陸杳動了動眉頭,道“他怎麼知道的?”
阿汝道“說是相爺親口說的。”
陸杳“……”
這狗男人倒是認得快,是巴不得把她推火坑裡是吧。
陸杳黑著臉道“那他有沒有說我既然是他未婚妻又怎麼會流落到朝暮館呢?”